她的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腰际,欣长的分身正对着她敞开的粉嫩私处直直的撞入进去,
“嗯……啊……”
被硬生生地分开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撕裂的锐痛,那硕大的异物在她的阴道内艰难前行着,一下一下的向前推进,狂野而有力,一寸寸的开拓者领土,每一寸深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小东西,你躲什麽?不准躲”莫销魂大力的扣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不让她动弹,深黑的眸子里魅光闪耀不休。
“不要,好痛……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
糖莲子哭着挣扎着,她是真的害怕了,怕他目光中的炙热和疯狂,也怕身体被撕裂的痛苦,那撕痛让她痛的就快要不能呼吸,所以即使被抓着,她仍是想办法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份痛苦。
“唔!跟你说别动了。”她这麽一扭动,更刺激了莫销魂,下身在她体内冲击的更加激烈而狂猛,每一下都是又狠力又深入,直直的撞进去,又飞快的拔出来,不停的在紧窄的私处里疯狂的搅动着,
她很疼,但却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处凝集,全身像过电一般颤抖起来,娇嫩的甬道内壁被巨物无情地刮弄着,接着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将她紧窒的小穴撑开到最大。疼痛直达心口,她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惊慌失措的眼泪顺着她的小脸不停的流,不停的流,
渐渐的,她挣扎的力气小了下来,只是手臂娇软无力的扶着他的臂膀,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知道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力量。无助、羞愧、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到最后却只能屈辱的哭泣,一滴滴清澈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又是悲伤,又是委屈,又是迷茫,更多的,还有那被深深包裹的情欲……
六十四章、我不会原谅他!一辈子都不会!”
与此同时,昆仑山上,
落雪纷纷,
漫相思跪在雪地里,衣服和肩上都覆盖了一层薄雪,冻得通红的小脸在雪地里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小巧玲珑的身子因为寒冷而不停发抖。
“……咳……咳……”
“师叔,你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了,你前些日子刚染了风寒当心又冻病了……”听到咳嗽声,她侧头看着陪她一起立在风雪中,扶着一棵松树蹙着眉头低头咳嗽不止的木樨雪,目光心疼的叫道。
“我无恙,……哎……只不过,你这又是何苦?”
“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他这般盛气凌人的对你!”
“呵~这么多年来,我早已经习惯了,若有一天他突然客气起来,我倒却是要不安了”
“可是……”漫相思咬着唇,忍不住还想要说什么,便觉一阵风雪从眼前涌了过来,待风停雪落,一个修长的身影便清晰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双霜雪般的眉眼深深冷冷的看着他们,分不出是什么情愫。
木樨雪低着头微微挑了一下秀眉,唇角牵起一丝宁静平和的笑容,没有焦点的眼眸朝着对面看了去,温柔的声音亦如雪落,
“罚也罚了,这次便看在我的薄面上算了吧”
“…………”溟鲛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刀锋般的眸子不发一言的落在漫相思的肩头上,紧皱的眉头仿佛依旧余怒未消。
“再这么跪下去,只怕这丫头要吃不消了……小惩大诫,方是良策”
虽然是求情,但是木樨雪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卑微,他只是静立在雪地中依旧是那么淡淡笑着,淡淡说着,脸色静谧的仿若神祗,那口吻不像是商量,更像是指引。
溟鲛沉默了片刻,转眸冷冷的看着已经簌簌发抖的漫相思,神情虽然依旧威严而冰冷,但是缓缓的流露出了一丝裂痕,
“漫相思,你可知错了?”
“嗯……相思知错”这次,漫相思乖乖的点了点头,她也并不是真的知错了,她只是不想让木樨雪陪着她一起受罪,也不想再拂了他的面子,故而咬了咬唇,做出一脸懊悔的摸样。
溟鲛又看了她一眼,冰冷高傲的扬起下巴,声音威严的不容置疑,
“既然知错便该接受惩罚,既然你这么喜欢偷溜到这里,我便罚你在这里每日抄一千遍《陂陀梵心经》,直到你能全部将它背出来为止”
“一千遍?每日??这也太多了吧?!”漫相思惊愕的猛然抬起头来,大声问道。
“十五日之后,我会来检查,你好自为之吧”
溟鲛板着脸扔下这句话,便衣袖一甩,眨眼之间,淡蓝色身影便消失在了漫天雪色之中。
漫相思呆呆的看着苍茫的雪色,半响方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不确定的回头问道,
“每日抄一千遍那个什么什么经???!!樨雪师叔,我……我我我,我没有听错吧!!”
“你没听错,每日抄一千遍《陂陀梵心经》,直到你能全部将它背出来为止”木樨雪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提醒她。
“十五日之后,他会亲自来检查”
“一千遍,我怎么抄的完呢!而且那些经文又长念着又拗口,我只看一眼就头疼不已了!”漫相思扶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一张小脸紧紧皱成了一团,一脸痛苦的样子,
忽而,她目光一闪,充满灵气的大眼睛一弯,三两下的蹦到木樨雪面前,满脸兴奋的拉着他的袖子问道,
“不过这也就是说我这十几天都可以留在这里了,对不对??!”
见木樨雪轻轻点了点头,漫相思立时乐的拍起手来,也不顾冻的发疼的膝盖便拉着木樨雪的手蹦蹦跳跳跳的往那简陋的小木屋走去,
“太好了,太好了!先不管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经文!!樨雪师叔,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刚跟戳儿师姐学了好几道菜,我做给你吃啊!嘻嘻嘻~~~~~”
“……你……”
木樨雪微微一愣,开口想说什么,但是眼眸一转,终究将要说之话咽了下去,有些无奈的轻轻一笑,由着她牵着自己走了进去,
“哎……你这丫头……”
深夜,昆仑山,忘尘桥下,一汪清泉在月色下寂寂流淌,
一袭淡水色身影立在泉水边,宽大的衣袂飘飘扬扬的在纷飞的花瓣间浮动不休,三千发丝如银河般一倾而下,衬得水边之人愈发仙风道骨,遗世独立。
听到身后细微的声响,水边之人微微睁开了半闭着的眸子,但却没有回头,只微启淡唇,
“天色已晚,为何不睡?”
“你不是一样没睡么?”身后之人淡淡回了一句,屈身坐在梅树边的那块青石上,取下腰际上的金铜蛊铃在掌中玩弄。
“……在这住的不习惯了么?”溟鲛微微转过身来,淡银色的月光便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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