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镇河的口腔,混合着这股气息的唾液随着每一次吞咽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内部,飞快地扩散到全身,直到每个毛孔都开始散发出同样的薄荷味。
呼吸之间缱绻缠绵,两个为对方迷醉的人仿佛要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赵镇河因为无法呼吸不得不把康铭推开,两人几乎磨破皮的嘴唇终于分离。
赵镇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挫败地捂住脸。
x的,活了七十年头一次知道接吻可以这么刺激,和当年躲在被子里偷看的情`色小说完全不一样,简直刺激一百倍,亲到后面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康铭并没有比他好多少,被推开后就躺在赵镇河旁边一动不动。
赵镇河终于喘匀了气,侧过头看了一眼还在神游的康铭,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在过去你这样是要被判流氓罪的!”
这脚力道可不小,一下就把康铭从‘这么顺利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的恍惚中踹醒过来。他恍恍惚惚地转过头,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真的,他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真得不能再真。发现这一点,康铭心中反而放松下来,他无视赵镇河眼睛里迸射的‘凶光’,伸手把他搂过去,在脸颊上轻轻一吻,满怀感激地说:“谢谢,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赵镇河一肚子的羞愤瞬间消失,胸膛里就像被塞了一个柠檬,腌得心口酸酸软软的。为了掩饰情绪,他伸手在康铭的脑袋上随意扒拉两下,权当安慰,在康铭又想靠过来之前,敏捷地滚到旁边,在距离最远的位置翻身坐起来。
“停!时间有限,这些有的没的等出去再说。”赵镇河摆出防御的姿态,再亲下去正事儿就别做了。
康铭配合地举起手,顶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保证道:“别紧张,我不过去。”
赵镇河呲牙:“谁紧张了?”
康铭:“我紧张,我一看到你就特别紧张。”
赵镇河懒得听他废话,威胁地点点他,见康铭‘乖巧’地点头,他勉强坐过去一点,压低声音说道:“其他的事情咱们出去再说,我今天进来只为了一件事,你有没有打算好要怎么出去。”
康铭面露遗憾:“不是因为想我才来的吗?”
“你小子欠教育是吧?”赵镇河抬手要给他一下,想想又把手放下了,尽量平心静气地问,“你说自己能解决,行,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作为你的对象,我觉得我有权力知道你准备怎么做。小康说围栏上那个破洞是你告诉他的,进来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并没有多严密的安保,甚至连你房间的门都没锁,很明显你是自愿待在这里。”
“如果我想离开,的确没人可以拦住,但是这么简单地离开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要奶奶愿意,她随时可以让人把我绑回来。所以……”康铭抓起他的手亲了亲,在赵镇河发火之前安抚地说道,“我必须用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彻底解除奶奶对这个家以及公司的控制。”
赵镇河追问道:“方法呢?”
康铭故作神秘:“等奶奶七十大寿那天,你就知道了。”
“哦,那就后天再说吧。”赵镇河毫不留恋地抽回手,站起身就往露台走,“该问的问完了,告辞。”
康铭赶紧追上去,拉住即将被赵镇河从外面关上玻璃门,硬是把脑袋挤出去,凑到赵镇河面前:“就这么走了吗?”
赵镇河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掐住康铭的下巴,在他嘴上用力‘mua’了一下,然后翻身跨过栏杆,踩在梯子上,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晚安,朱丽叶。”
说完动作轻盈地爬下梯子,轻手轻脚地把梯子重新叠好,送回工作间。原路离开的时候,路过依旧坐在池塘边的中年那人身边,赵镇河感激地点点头。
男人不动声色地目送他离开,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丛后面时,男人回头看了看康铭的房间,正好与趴在栏杆上向下张望的康铭对上眼,视线短暂交汇之后立刻移开,仿佛不认识彼此。
康铭关上玻璃门,重新拉上窗帘。
中年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看着池塘里一群群浮在水面力呼吸的金鱼,自言自语道:“是该变天了。”
第四十二章
“长冬,长冬?”
赵镇河回过神,看向阮琴:“琴姐,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了都没反应。”阮琴点了点他的额头,退开一步,姿态优雅地转了一圈,展示身上的衣服,“这套感觉如何?”
赵镇河非常捧场地夸奖道:“好看!”
阮琴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怀疑地追问道:“和上一套比呢?”
根据以前观察到的儿子应对儿媳的方法,赵镇河给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答案:“一样好看!”
“是嘛,”阮琴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突然脸色一沉,抱着胳膊生硬地说道,“这就是上一套。”
赵镇河:……还有这种套路的吗?
他只好认错:“抱歉,琴姐,我刚才在想事情。”
“为了小明的事?”阮琴的脸色缓和下来,她哪里是真生气,就是看赵镇河心神不宁,想逗他玩儿。
赵镇河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见笑不见笑,你担心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阮琴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对大儿子有所亏欠,又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加上性格使然,她也做不到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生活。现在能有个人为了大儿子牵肠挂肚,她总算能安心了。
说到这个,阮琴刚好有些话想和赵镇河聊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她丢下一句:“等我一下。”转身回到更衣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之前的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递给店员,“麻烦把刚才试的几套都打包。”
赵镇河:???
“参加宴会只用穿一套吧?”他略带不解地问道。
阮琴故作可爱地歪着头:“其他的我平时也可以穿呀。”
赵镇河哑口无言。
付过款,阮琴提着袋子走过来,拍了拍赵镇河的肩:“走了。”
赵镇河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连同地上的三个一起拎在手上,听话地跟在后面。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小明是怎么认识的?”阮琴边走边好奇地问道。
赵镇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中复杂的经过,只能稍微简化一下:“我是赵慕高的远方亲戚,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借住在小康家,因此认识了阿铭。后来和小康闹了一些小矛盾,刚好阿铭说他那里还有闲置的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就搬过去了。”
阮琴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次见面还一副单恋成痴的样子,这才多久感情都这么好了,看来小明那孩子不恋爱则已,一恋爱起来手段不输乃母啊。阮琴对此颇为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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