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好好做做功课,不然每次有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出场,别人都非常捧场的吹嘘一番,而他总是一脸懵逼,岂不是很让人尴尬。
“呵哈哈哈哈哈!”南山翁大笑道,只是音调明显比第一次要生硬许多,“很好,看来我太久没有出手,年轻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了!”
喻景宁想:这您就误会了,我才是年轻人,美人掌门比在座的!位年龄都
正想着,便听商悦棠幽幽道:“景宁,是不是在心里说我老?”
喻景宁:“!!!”
江晏眼中一亮,趁机拉了拉商悦棠衣袍,真诚问道:“掌门今年可有弱冠?”
商悦棠:……
不是,你这个就太虚伪了!!
作者有话要说:商掌门:不准说我老。
江晏:师尊最年轻!
☆、赢(修)
江晏对着师尊一顿商业吹嘘,商悦棠假惺惺回以“不敢当”。
南山翁见自己被无视,气急败坏道:“小子,我让你三招,以别人说我欺负年轻人。”
他虽然看不透商悦棠的境界,但是从昨天的那块寒冰来看,估摸这人撑死了金丹后期每一层境界都分为上、中、下三层,从金丹期往后,不同阶层间的实力差都有天壤之别。赵水东这人平时游手好闲、无心修炼,又贪恋美色,一时大意被人斩下手臂实属正常。
商悦棠是不知这人哪里来的自信,但对殴打小朋友一事毫无心理负担,只道:“江晏、景宁,瞧好了。”
广袖一挥,那枝还带着寒霜的桃花便出现在手中。
袖里乾坤术!
围观群众顿时聚会神,不再闲聊。要知道,筑基期修士自恃与众不同,迫切急于证明自己,到处惹事生非聚众斗殴者不在少数,而金丹期以上修士已懂修(脸)心(面)之要,很少会在凡人面前斗法!
他们皆屏气凝神,等待着二人出手。
商悦棠慢悠悠走上前去,束发红绳晃荡,衣摆飘然而动。他懒散地用桃花枝条在南山翁面前画了一个圆弧,连南山翁的衣袍也未触及到。
然后呢?便什么也没做。
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
看白龙陵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还以为天下山请到了什么神仙人物,没想到却是个连攻击都软绵绵的草包。但瞧这美人仙气飘飘的模样,在宗门之中必然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没有经历过实战也是寻常。他们虽然没有好戏可看,但也大饱眼福、不枉此行了。
南山翁失望之极,原本以为这久违的打斗能活动下筋骨,没想到……
哼,下盘不稳、手腕无力,就这样也想击倒我?!
呼声。
“咦,起风了?”
千里之外,磐山城中,一黄衣少女将被吹乱的乌发别在耳后,身旁女童尖叫一声,手中纸伞被吹到半空。
世界此刻似乎分为两端,一端是天下山再平常不过的景色,一碧连天,百兽安栖;另一端,却是狂岚乍起、飞沙走石!
风如怒涛般席卷而过,众人不得不作势抵挡。
“轰!”
灰尘爆炸般弥散开来。
巍巍山岩之中,赫然镶嵌着一个人形正是南山翁。
随后,以他为中心,龟裂蔓延开来,岩石化作齑粉,人也如碎掉的玻璃般随之跌下。
而从他先前站立之处,到这山岩之下,形成了一道一尺深的沟壑!
怎么……回事……
南山翁四肢都动弹不得,口中血沫沿着嘴角流下。他确定商悦棠的花枝根本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而众人的反应也证实了那并非他的幻想那怎么会?!
那雄浑刚猛的力道似乎还停留在他的腹部,如长鸣古钟,悠久绵长。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你看清了吗?”
众人顿时哗然,刚才还在嘲笑商悦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一个瞬间,局势就骤然颠倒了呢?!
“多谢道友承让。”商悦棠得意一笑,露出嘴角虎牙,双指夹着花枝转动,他提醒道,“别忘了,还有两招呢!”
怎么可能让你两招!
这下,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这个商掌门并非装腔作势,而是真有架海擎天之能!
若不认真应战,我会死!
吐出嘴中的鲜血,南山翁强撑着站起,嘶吼道:“你别得意!”
便横冲上来,出掌!
手掌猛烈毒辣,在空气中发出猎猎的呼啸声。
“好快的掌法!不愧是元婴老祖!”
白龙陵弟子练练惊叹,他们根本就捕捉不到南山翁的动作,只见得残影道道。
但在商悦棠眼中,对方的所有动作就像慢放的电影一样,每帧画面都清清楚楚!
他的掌法快,商悦棠躲得更快!
在残影中,美人飘动的乌发和红绳形成鲜明对比,身上白袍滚动,银光流转,如水中月华,而上面的泼墨山水图中则云雾缭绕,一群仙鹤振翅而起。
对方面色狰狞,美人不为所动。
如此过招数百,南山翁已气喘吁吁、汗如雨下,无力再支撑下去。
只得放手一搏!
“呵!”
随着怒喝,灵力如滔滔江水顺着经脉倾倒入掌中!
他的手掌距离商悦棠的脸越来越近!
有机会!
他心中一喜,我会赢
静。
难以描述的寂静。
只见刚才还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双双停下。
南山翁的手掌距离商悦棠仅隔着一层几乎可以视而不见的距离,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皮肤散发出的温热,但他却无法再向前推进一步。
就在他的膝盖处,横着一截纤细的桃花枝,如崇山般将他抵挡!
“你……你究竟是何人?”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说过了。天下宫掌门。”商悦棠挽了个剑花,通透的眼眸冷得像雪。
花枝移开,南山翁顿时跪倒在地。
手中花枝灼灼,一叶未落,商悦棠哼道:“你们还有谁要战,我奉陪到底。”
白龙陵弟子皆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应战。
白靖见局势不对,急忙说道:“商掌门,这都是误会啊。都是赵水东在那胡言乱语,让我们产生了小小的误解。”
赵水冬一惊,知道白靖这厮要推自己当替罪羔羊,连忙道:“白掌门你少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说要给天下宫颜色看看!商掌门,您瞧,我一个小小弟子,怎么可能左右掌门做出决定啊!”
赵长老亦是道:“白靖,我敬你明能干,才推选你做掌门,你怎可忘恩负义,颠倒黑白,将一切罪过推脱道我儿身上?!”
商悦棠无意看他们互相甩锅,暗示道:“道歉,自然要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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