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火辣辣地一片酥麻,陆方远故意制造出令人难堪的搅动水声。舒云大腿内侧全湿了,他奋力挣扎,液体流下来,弄脏了皱成一团的床单。
舒云紧紧揪着枕套,尾音染了骗不了人的情欲:“反正……不是为了你。”
还嘴硬呢,陆方远将手指抽出他滚烫的后穴,一股脑塞进舒云嘴里,在对方抗议的呜咽里玩弄他的嘴唇和舌头:“你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你分明心里有我。”
舒云难过又委屈,他受不了不被尊重的对待:“你出来,今天我不想和你上……嘶!”
晚了,陆方远已经红着眼进去一半了,陆方远脸色都变了:“你没带套!”
陆方远邪笑,亲了亲他汗湿的下颌:“我这几天为你守身如玉,干净着呢。”
舒云咬住枕头和被子,甬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他却要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去承受。
下雨了,兵兵乓乓打在玻璃窗上,陆方远在舒云身后卖力开拓着,年轻的脸上阴晴不定,散发着一种乖戾和决绝。
陆方远耐着心思横冲直撞,操了十几下,把舒云的身子操软了。
舒云渐渐放弃了抵抗,叫床声也完全变了一种调调,陆方远又变着花样折磨起他来,耻骨贴紧他的屁股,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在他身体里高频率地拱着,每一下都扫过他最深处的敏感点,舒云每被剐蹭到一次,就发出一声尖叫。后入的姿势,从陆方远的角度看不见舒云的脸,但舒云肠道里的软肉全都绞了上来,留恋地拖拽出陆方远,口是心非。
舒云已经从跪着变成了趴着,陆方远急切地想要应证什么,不遗余力地从身后操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操进床垫里才罢休。
被子不知不觉滑到腰间,陆方远索性把被子蹬掉,让舒云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他喜欢他,他想要占有他,想把自己满满地灌到他肚子里去,让他离不开他。
陆方远欣赏着舒云颠簸耸动的背影,像是欣赏一场仲夏夜旖旎的美梦。
舒云伸出手,挽住陆方远的小臂,急切地说:“你……射在外面……”
陆方远环住舒云纤细的腰杆,把手伸到前面替他弄,舒云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叹息,软着身子射在了床单上。
陆方远借着余韵,又挺身操了他几下,悉数喷薄在他身体里。
两人前胸贴着后背,陷在床上平复了好一会儿,陆方远从他屁股里拔了出来,被蹂躏了太久的后穴没来得及合上,混合着润滑、液、体液的白浊流了下来,沾湿了会阴和囊袋。
陆方远用食指沾了一些,又塞回舒云的体内,用指腹均匀揉着肠壁,仿佛要给他涂抹标记似的。
舒云许久平复不了情绪,最后,声音还是哽咽的:“……梁弘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我都没什么感觉。想来也是他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
舒云总是固执地觉得,即使是情与欲分离,也应该有一个交代的程序,他已经把姿态放得如此低了,姿态越低,离开的时候,越不会太伤心。
陆方远没回答他,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钥匙给他,刮了刮他的鼻梁:“这两天空调修好之前你就住这里,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听到了吗?”
【第五章】异地
“陆方远!陆方远!对瓶吹!对瓶吹!”
人声鼎沸,纸醉金迷,陆方远嘴对嘴吹了桌上最后半瓶红酒,他的喉结鼓动,来不及咽下的红色浆液顺着脖子染脏了上衣,气氛推至高潮,男男女女激动万分,爆发出一阵欢呼。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陆方远来北京已经20多天了,今天是新人叶磊的生日局,叶磊二十出头,刚刚签了首都最大的影视制作公司云图影业,各路人马闻风而动,把他的生日办得风风光光。
各色投资人,经纪人,艺人,把ktv包厢占得满满当当。
陆方远漂亮,胆大,敢玩,不多时就成了目光追随的焦点。
经纪人东哥叮嘱他要多社交,因而陆方远今晚来者不拒,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姐姐,喝得步履虚浮,刚刚在饭局上有个投资人一直摸他大腿,他面色从容地愣是陪那油头粉面的中年胖子聊了半个小时,把人伺候得妥妥帖帖的,此刻他从酒桌上下来,又被东哥拉住袖子:“刚刚那个张总没为难你吧?”
“没……我是谁,我能搞不定他……”陆方远笑嘻嘻地把头靠在墙壁软包上,深呼吸了几口,以防自己站不稳:“就是他也太重口味了,真看不出他喜欢男人,还喜欢我这样的。”
东哥扶住他,欲言又止:“你知道他不能当面回绝,还是要客气点,他投资的那个电视剧是今年唯一几部s级项目,所有演员都挤破脑袋想在里面捞个角色……”
陆方远拍了拍东哥的肩,沉吟道:“我知道,我有分寸。”
那边厢又有两个年轻女孩在厕所门口抽烟。
“那边那个模特,陆方远,东哥新签下来的人,上海来的,他在纽约拍的广告和杂志你看过没有,网上挺红的,啊,长得可真的很有味道。”
“你看看他那腿,他那腰,想想应该很好睡。”
“他刚刚加我微信了,他夸我的手机壁纸好看,你看。”
女孩划开手机屏,正好是舒云连载的晚安漫画。
“得了吧你,到处装小清新装女大学生骗炮吧你就。”
“哈哈哈,讨厌。”
午夜两点,陆方远穿过烂醉的人群,表情张狂地擦干嘴角的红酒,拦了辆出租车。
当他光速把自己摔进酒店柔软的床垫时,长舒一口气,年轻的身体终于感受到透支的疲惫。
转眼已是七月下旬了,陆方远没有回过上海,空下来了就跟舒云打打微信电话。
自从分别前那一晚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陆方远对舒云正在食髓知味的兴头上,突然异地,对年轻气盛的他来说是种折磨。
陆方远冲了个澡,裹了浴袍出来,给舒云发了个微信,对方居然没睡,一个视频拨过去。
“干嘛呢?”陆方远眯着眼,用棉签棒擦耳朵。
视频那头,舒云穿着睡衣,戴着黑框眼镜:“画连载呢,这个月起开始在app上日更了,反响挺好的,我存稿不多,所以得辛苦点晚上加班。”
陆方远其实没太听得进去他在讲什么,只兴冲冲地倾吐自己这边的情况:“我这几天见了好多组呀,可好玩了,什么样的人都有。最牛逼的你猜我见谁了?童伟,他真的跟传说中一模一样,没有剧本儿,就让你现场干演,看着你笑眯眯的,演完等通知,哈哈哈哈……贾若斯你知道吗?大明星,大美女!真人的脸真的好小好小,还没我一个巴掌一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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