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是遇见她了。”慕谣写完,给他看,又把纸条抽回来补充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妹妹,你不要说出去。”
慕斯人如其名,是个甜美的女生,家庭甜美,性格甜美,长相甜美,谈吐也是,几乎人见人爱,说出来好像是个与慕谣毫不相关的人,但是也确实就是他的胞妹。
慕谣的家庭对于慕谣来说,就是个噩梦,但对于慕斯而言,则是一个能让她有求必应、随意呼风唤雨的王国。大多数汉族家庭有重男轻女的传统,但慕谣的运气可以去买票,偏偏就生在了一个极度重女轻男的家,因为父亲家暴,母亲很早就抛弃了这对双生子出国了,而后父亲又开始后悔,在孩子身上找母亲的影子,还强行让慕谣也留长发、穿裙装,在慕谣升到小学被人欺负才知道这样不对、奋起反抗之后,又开始家暴慕谣。
而旁观了全程的慕斯,心路历程从害怕,到默认,再到理所应当,也不过花了几天的时间。
小时候就发育不良的慕谣与慕斯看外表几乎是一样的,如果江逢是慕斯的朋友,说实话慕谣一句话都不想再同他讲了。
但江逢给他传回纸条,整齐地写着:我见过慕斯一次,她和我说过你是男生,但我当时没有相信,后来你亲口告诉我我才信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三年级的时候,我转学前,还送过你一个自己做的戒指,说以后会娶你。
慕谣心里狂奔过一万头羊驼,写道:那你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吧?我不记得你,也没有这个戒指。
其实提到这枚戒指,他是有点印象的,保姆拿来一枚戒指,说是外面叫江什么的小孩送给慕谣的,慕斯先拿去看了看,说很喜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慕斯那时候早就习惯了随便拿慕谣的东西。
但是不记得江逢这个人就是不记得,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那段时间在学校挨同学揍,在家里挨父亲揍,有一次耳朵被扇出血还差点聋了,可能会不小心脑震荡、丧失过记忆也说不定,慕谣淡定地想。
江逢:你先上课吧,不打扰你,以后再说。
慕谣本来不想再跟他传纸条了,但鬼使神差地继续写道:我选理科,不听历史课。
美丽善良的历史老师是慕谣从小到大最喜欢的老师,在开学遇见他没带够学时主动帮他垫付,后来听说了他在体育课跑步时低血压晕倒,就送了他一大盒巧克力,她可能唯一的缺点就是嫁给了熊一样的体育老师吧,慕谣觉得她就算不等等自己长大,最起码也要找个像自己一样弱不禁风的美男子才对,而且虽然不听课很对不起她,可是慕谣必须学理科,做医生的父亲强行要求他也学医,否则就不给出大学学。
江逢:好巧,我也打算学理,去年才回国,语文很差,历史政治基本是零分。你选好要表演的歌了吗?
慕谣:我没答应吧?!
江逢:要怎样你才愿意答应我?
都说了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啊我又不是gay!慕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过了半天江逢又递了张纸过来:你完全不记得我,说实话,我很伤心。(慕谣:哇闹哪样、出过国是你如此直球的理由吗?)虽然以前你经常说将来会嫁给我,(慕谣:什么?你再说一遍?)但是长大之后我也知道了都是玩笑,(慕谣:哦……)后来我写信给你,你从来没回过,(慕谣:你又不是霍格沃茨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就能到啊?)所以我一直有些担心你,回来之后发现你还在这里好好地练琴时,真的非常开心,也觉得我们还能再见是很有缘分,所以如果你实在讨厌表演的话,那我也不想勉强你,但还是谢谢你,打扰了,你开心就好。
看到最后一句,慕谣心想,史政我是不知道,但你汉语水平是真的不行……
不过怎么感觉可怜兮兮的?慕谣心一软,问:你想表演什么歌?
江逢:x月x日,那天在某某琴房听到你弹的那首。
这个假期因为攒钱参加了那次班级集体活动,又长了个字要买新鞋新衣服,所以去琴房的次数就比较少,慕谣回想一下就想到了是哪天,心跳猛然加快那天弹的那首,是他自己写的。
慕谣:你确定吗?那首没有歌词,你能写词?
江逢:我们可以问问老师,我打鼓。
这一句话就让慕谣崩溃了:我讨厌鼓!你自己表演去吧。
江逢:你讨厌?当初是你建议我学架子鼓的?
慕谣从前对鼓没有什么偏见,但是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慕斯搬了个架子鼓回家,她有一台自己的钢琴也有家教,但从不认真练,也不让慕谣碰那台琴,后来又借口说不适合钢琴,开始练吉他,最后是架子鼓,却连老师都懒得请,每天有时间就瞎打,出门遇见邻居被问起来还嫁祸给自己,简直是噩梦。
慕谣:不可能,你产生幻觉了。
江逢:你说我很能闹,不如学点适合自己气质的东西。
慕谣想,原来我小时候就这么聪明伶俐,犹豫了一下,写道:那其他的都你管,我只负责键盘。
江逢:没问题,你把谱子写给我。
慕谣一边跟他聊一边写,很快就下课了,看着最后传到自己手里写满字的一大张纸,他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同学有这么多沟通,不过也是,其实并不陌生,就像朋友之间自然的聊天。
等等……朋友吗?
“喔!”路露看到那张纸,“你们俩写小说吗?”
江逢拿走了那张超大的“字条”,和谱子一起,小心地放好,起身习惯性地揉了揉慕谣的头说:“我去找生活老师。”
如果是朋友的话……“哎!”慕谣叫住了他。
“怎么了?”
从下向上看,江逢这张脸也很帅,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下节是数学,你现在去了回不来,中午再去吧。”
“谣谣?”路露正拿着慕谣的水杯准备出去给他接水,“你怎么突然这么贴心?帅哥内销是不道德的,知道吗?”
“别乱说,”慕谣侧过身让她从座位里出去,“接杯温的,太烫了受不了。”
“那我先不去了,我帮你接水吧。”江逢自然的接过路露手里的两个水杯,又左右转了一圈,“你们要水吗?”
最后他身上挂的全是水杯去了前面,接完水回来一一送还之后,还去前面把饮水机的水桶给换了。
路露:“这是真男神。”
慕谣腹诽:难道我是假的吗?
换完水后江逢去教室对面的水房冲手,顺便摸了把脸,回来就变成了水当当的好男人,下巴滴着水珠流进衬衫里。
路露:“江哥,你不冷吗?”
虽然暖气很足,路露这种静止型还是穿的像个粽子,慕谣穿的也少,但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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