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白熊,心想:这玩意儿是录音玩偶,还是“闲人”通过它来和自己实时对话?
于是,他尝试性地开口发问:“小姐姐,网恋吗?你萝莉音。”
兔先生『噗』的一下在傅一涣脑海里头笑出了声,一边打滚一边说:
『你真是有毒!一本正经地顶着个面瘫脸说这样的话,厉害厉害,小生佩服!』
白熊的眼睛暗了五秒,才又闪烁起来:“抱歉,我有心上人了。”
这下,傅一涣能够肯定,藏在白熊那头的就是“闲人”本人了,这样的话,他也许能够从这里知道些什么。
“这是哪里?”
“闲登小阁。”毫不犹豫的回答。
“邀请函上的地点不是我家阳台么?”
“闲人”轻笑了一声,说:“你家阳台只是一个‘码头’,给你中转用的。”
“码头”、“中转”,傅一涣隐约有些眉目了,怪不得其他人按邀请函的地址去找,总是一场空。
其实那些地址都是指向“码头”,而非闲登小阁,每一个客人到的邀请函上头给的“码头”肯定都是不一样的。那只不过是提供给客人的中转站,而客人到了那个地方,都会被弄晕,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这里来。
进一步可以猜测,闲登小阁自始至终也许就在一个地方,从未挪窝。若真是如此,这“闲人”的心思真可堪比海底针,这样大周章,那这人肯定有钱,估计也有权。
“闲人”莫非就是总裁?
这边傅一涣思索着,那边“闲人”不再透露什么,就说了一句“面具任君选,游戏任君玩。”便切断了连接。
傅一涣转头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只面具,随手拿了只面具戴在脸上,随即起身下床,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一阵铺天盖地的喧闹登时迎面袭来,傅一涣瞪大了眼,他此时正站在二楼的位置,房门之外是奢华的金色栏杆,向前两步,一楼的景象一览无遗。
光影陆离,刺得眼睛生疼,嘈杂喧嚣,吵得心头焦躁。
站着缓了一阵,傅一涣走下楼梯,路过吧台拿了杯酒,刚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手里的酒就这么倒在了对方那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黑色休闲西装上,一滴不剩。
“对不起,冒犯了。”傅一涣边道着歉,边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干净毛巾要给对方擦拭酒水。
手才触上对方的衣服,就被一把攥住,紧接着傅一涣被推开,男人被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傅一涣首先看到的是紧抿着的淡色薄唇。
虽说黑色西装被泼了酒也看不出痕迹,但里头的白色衬衣却是不忍直视了。来这里的人,每一个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戴了面具,甚至还有变声器,认不得别人,别人也认不得自己,他们也不允许自己穿着弄脏了的衣服招摇过市。
眼看着身上的酒渍是弄不干净了,男人不耐地“啧”了一声,对一旁的服务生吩咐:“给我准备一套干净的,送到307。”
服务生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开。
男人这才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傅一涣,四目相对,傅一涣勾唇一笑,熟悉的眼睛,没错,就是你了,我的总裁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樾茗a”灌溉营养液~
自从开始写文,吃饭想剧情,洗澡想剧情,睡前想剧情,脑子闲下来全在想剧情...
呵...呵呵...
第50章儿子他爹是总裁
睡觉前,洛珩敲开了傅一涣的卧室门,两人就“如何谱写一篇优秀的总裁文”进行了一次双方会谈。
会上,洛大总裁大义凛然地表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你是专业的,无须畏首畏尾。”
被予以厚望的傅一涣默默咽了口唾沫,露出个坚定的表情,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朗声应道:“是,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领导厚望!”
话是这么说,傅一涣心里头还是有些膈应,怎么说对方都是公司boss,手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真不小心干了什么犯了洛珩的大忌而被记恨的话,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仔细回想先前的三个世界,好像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得差不多了,照目前洛珩对自己那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来看,他把系统世界和现实世界划分得很清楚,任务是任务,所做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不会和现实相挂钩。
这样看来,洛珩完全可以夺得奥斯卡小金人啊!在每一个系统世界中,都能完美演绎每一个角色,演技简直不要太好!
傅一涣突然能够领会给中二总裁催眠时,他眼中为什么会闪过那抹戏谑了,估计当时他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自己这个npc吧...
那么,现实的洛珩,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对傅一涣报以怎样的看法,傅一涣对他又该报以怎样的情感呢?
傅一涣陷入了茫然...
“这位小姐,不知是否有幸请您喝一杯?”一名戴着红色面具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了傅一涣的身侧,打了个响指,调酒师第一时间递了两杯酒到他手上。
傅一涣扫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报社青年说过,红面具代表寻欢,白面具代表消遣,那这个男人是过来找自己寻欢的吗?
一偏脸,傅一涣在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这才反应过来,在房间时没多想,顺手戴在脸上的竟是代表寻欢的面具,关键他还一个人坐在吧台正中间的位置,典型的就是在“求搭讪”。
“抱歉,我有伴儿了。”傅一涣对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撑住下巴,想着待会儿找机会上三楼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闲登小阁的奥秘。
他记得洛珩的房间是307,而他的房间在二楼,那么有理由猜测,和洛大总裁差不多水平的大人物极有可能都被分配在三楼,既然要挖新闻,挖大的才有意思,才能体现主角的价值!
没想到那男人被泼了冷水,却还是把一杯酒推到了傅一涣的手边,自顾自碰了下杯,说:“那这杯酒小姐就更要喝了,不是吗?”
什么意思?莫非是闲登小阁的规矩?拂了他人的意,就要自罚一杯,以示歉意?
傅一涣的视线落到了手边的浅粉色液体中,犹豫着握住了酒杯,举起来向男人示意了一下便将酒一口饮尽了。
令傅一涣困惑的是,男人并没有像他一样把酒喝了,而是对他礼貌地点了下头,就带着一口未喝的酒向另一个女人走去。
那酒的后劲儿挺大的,没过多久,傅一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神起来了,好像有什么小冲动在他脑子里七上八跳地乱窜,他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想着是时候偷偷摸摸挖新闻去了。
正所谓酒酣胸胆尚开张,作作死,又何妨!此时不挖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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