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分卷阅读20

  本已疼痛到麻木的甬道内竟泛起丝丝酸麻,随着光柱无尽深入直至反复捣弄起脆弱的花心,反抗的惨叫终于转为淫浪的呻吟,而淫浪中又夹杂一丝绝望:季敏儿知道,老刑给的“机会”,她已然失去。
  此时,不止光线透射下的半透明甬道止不住的阵阵抽搐,光柱顶端一次次冲击着的甬道尽头的花心深处,也跟着一次次震颤,继而有潺潺的蜜液流出。
  每一次撞击都令季敏儿疼痛非常,疼痛中却又不可遏制的被送上高潮,无法自控的放肆呻吟着。
  席青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看看,什么高高在上的名媛贵女,不过是个婊子。
  第二章回魂重历(11)-青果(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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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回魂重历(11)-青果(限)
  渐渐的,席青觉出一丝不对,他分明看到季敏儿遭光柱透射的体内分泌出汩汩的汁水,却没有半滴随着光柱的抽送由接合处渗出,而是,被光柱尽数吸了。
  不错,就是被光柱吸了,有如贪婪吸食血液的水蛭。
  蜜液灌溉下,光柱中心靠近手柄的尾端渐渐生发出一线青芒。
  看着那线状的青色的光芒,席青脸现好奇之色,不由看看老刑。
  老刑笑而不语,只对着席青打了个请的手势。
  席青会意,唇边弯起惯有的属于不良纨绔的痞子般的笑意,双手齐上,一手握住光柱尾端手柄,以更高的频率大力抽送,一手则探入花穴的蕊瓣之中,捉住中心的花核,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花样不停挑逗。
  季敏儿毕竟是少经人事的年轻女子,又不知在老刑手中遭了什么磋磨,身子一旦起了反应便敏感非常,席青毫不力的就把手中的女体一次次送上情欲的高峰,下腹不停抽搐,蜜液如潺潺流水浇灌着光柱。
  “嗯……啊……不要……快停下……刑……刑先生……求……求您了……您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您答应过……啊啊……!”
  用尽所有气力,季敏儿于呻吟中发出恐惧而凄婉的求告。
  “我不是早就提醒季小姐把我的宝贝还我?分明是您自己恋恋不舍。至于现在,您这副身子可是把大家的火都勾起来了,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老刑说着,眼睛意有所指的瞟过席青下身。
  席青今日来到盛家表哥的座驾,头发是来不及染回来了,穿戴倒还算规整,利索的衬衫长裤,除却衬衫多开几颗扣子,显出几分他自以为的雅痞实际上的流气外,无一不规矩。
  而此情此景,令得他规规矩矩剪裁合体的长裤下,支起了一顶异常显眼的帐篷。
  饶是席青在老刑处浪荡惯了,被这样一瞟也不禁羞恼,痞子般的笑容下都透出一丝赧然。当下暗唾一声,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了几分,直弄得季敏儿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彻底被情潮淹没,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一线青色的光芒在蜜液浇灌下如活物般快速生长,直到不停撞击着花心的光柱顶端,于光柱顶端顶出一段如嫩芽般的凸起。
  随着席青手底又一次用力,嫩芽挤过花心中央的缝隙,于宫室内继续生长起来。长到几厘米长,中间鼓胀开来,如一枚梭子。
  “啊……痛!”
  脆弱的宫口怎容得异物通过,季敏儿不由惨呼出声:
  “不行……啊……不要进来……不……”
  厅中响着季敏儿颤抖的哭求,却无人理会,身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们也好,留在座位上旁观的众人也罢,都只不约而同盯紧她下腹内的图景,好奇那光柱究竟能翻出怎生花样,一时间颇有几分屏息静气的意思,何礼翔与杜季阳两个更是对亲哥/表兄何礼驰眼刀子视若无睹,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清楚。
  连泥薹都因这不同寻常的静转回头来,先看了眼横卧的云芸,继而转向悬在空中任人玩弄的季敏儿的下腹。
  那光柱延伸出的梭子如花苞般绽开,花分七瓣,色分七,看似娇软的质地却柔韧如触手,有如活物一般,就此在宫房内作起乱来。
  季敏儿痛呼连连,宫室与甬道在花瓣的刺激下蜜液激增,立时让那光柱饮了个痛快,花朵中心又渐渐生发出一颗青色果子来,吹起般膨胀变大。
  席青抽送光柱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如今那颗果子卡在宫口,已经造成轻微的宫缩,眼看便要从内部扩张宫颈。季敏儿的呻吟早已没了淫浪的滋味,仅余凄惨,她的视线渐渐失焦,意识陷入迷离。
  季敏儿身周众人却越发被激起了兽性,下身支起帐篷的又何止席青一人。且不说加入玩弄这副身子的个个如此,就是旁观的众人,除了盛恪仪为首等几个定力好的,何礼翔等年轻后辈亦是如此。
  素日同席青混的一个胆大不懂事的年轻小子,当下松开含在口中吮吸半晌的乳珠,捏开季敏儿下巴,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就要塞入她惨叫不止的口中。
  席青手下顿了一秒,脸上笑容一滞,心说在他家表哥如此多的朋友面前,怎好如此孟浪,再说泥少也看着呢,还有那个林琅。这样想着,便要出口阻止。
  “够了!”
  一声沉喝,却是泥薹先一步喝止出声。这一下,不止是那孟浪的小子裸露着下身呆立当场,席青等人一震之下也都停了动作,与转了视线的盛恪仪等人一起,呆呆望向泥薹。
  林琅微一错愕,继而沉下眼眸,低声咕哝一句:
  “跟他老子和大哥还真像呢。”
  跟“她”也很像。林琅微垂的眼眸里掩去的是一闪而过的柔软。
  泥薹不理林琅的自语,只对老刑道:
  “此事已了,该送她离开了。”
  陈述的话语,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凛然,轻易令人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哪怕阴仄跋扈如老刑,对着此时的泥薹,心下竟也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只是,毕竟是被拆了台,老刑一时愣愕,须臾,脸上重又挂了笑,道:
  “泥少说得在理,可这季小姐挑起了一屋子的火儿,又该如何是好?”
  撒赖的语调平白带出一丝孩子气,竟是轻飘飘丢回一只软钉子,泥薹一时语塞,却并不觉得如何不快,反觉得眼前的老刑多了丝人气儿,较之方才反亲厚了些。
  “如何是好?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递过台阶的是林琅,说话时,他看着横卧一旁的云芸,语毕,却看定泥薹,仿佛无声质询。
  “我刚说过,不会叫严律哥担干系,这女人你们还是不要碰了。”
  泥薹微一停顿,看向云芸,冷道:
  “至于她,无所谓,只要留得命在,随便你们怎样。”
  林琅笑了,就是这样,既然决心要进行非人的报复,又何必当做人来看待。
  “是有这么一说,倒是老刑我的不是。季小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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