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记(H)》分卷阅读15

  第11章结仇【肉】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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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结仇【肉】女尊-花娘(南宫杏)第11章结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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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本章有肉汤。
  花楼这种腌地方,肉汤也是带着点污浊的。
  有未成年小少年的肉汤。
  有楚秋山和女主的肉汤。
  另外还有解锁的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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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结仇
  花楼里的日子,比小乙以前想象的好了许多。
  这几日夜间,她都和一群同样梳着总角的小萝卜头们,一起在金楼一层端茶送水。
  一层有个大台子,有琴师,有伶人,是个看表演的地方。陪酒的倌人和买笑的客人也没有发展到限制级,大多只是摸上一摸,亲上一亲,想要真得手,需得带到一楼的房间里才行当然,银钱也是要再加了。
  是以,小乙头两天看见的最大尺度,也就是一个女人多给了些赏银,随后那倌儿藏在桌下,用衣袍遮着替她舔弄了一番。作为望风的小乙,还得了几个赏钱。
  不过,她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孤立了,她本想着,或许是自己身高最高的缘故吧。可少年里一个长得最好看的小萝卜头,叫莺哥儿的,尤其排斥她。小乙几乎只能给堂里的边边角角的桌子上送茶,赏钱自然也少。那些靠中间的好位子,都去不得。
  她倒是不和小萝卜头们计较,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她记得督公的话呢,要身价高、才能活得长她如今的赏钱,少得可怜!
  到金楼的第三天晚上,她看见莺哥儿忽然偷偷擦了香粉和胭脂,便悄咪咪留意起来。
  只见莺哥儿端了茶,走到了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近前,不小心一歪,泼了茶盏。借着擦衣衫的功夫,竟然直接钻进了那女人的裙下。那女人便也不奇怪,甚至隔着衣裙抬手压住了莺哥儿,扬起了脖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销魂。过了一会儿,莺哥儿从她裙下钻了出来,嘴角还带着粘液。那女人便给了个银锞子。然而莺哥儿接了后,当着那女人,又伸了小舌,舔去了那嘴角边的液体。那女人被撩拨的不行,当下撩开了莺哥儿的衣摆,摸到了莺哥儿下身,随后便带进了一楼的某个屋子里。
  莺哥儿后面几天,又用同样的法子,拉了几个穿金戴银的女人,进了屋子。
  这样三天过后,莺哥儿就不再端茶递水,也成了那被抱在怀里的倌儿。
  一众小萝卜头还艳羡得很。
  小乙这就懂了。
  可小乙几乎恶心的要吐!
  莺哥儿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只怕是刚会硬便要为自己博个出路了。
  真真是个腌地方!
  “嗯……这里慢一些……不错……”楚爹爹按着小乙的头,指点她。
  金楼里头,接客的倌儿上午都是休息的,下午则是各种准备,晚间就是用腰的、用口的、用手的时候了。小乙则是晚间端茶倒水,每日下午却是要被楚爹爹调教的。
  今日和前几日一样,都是学得吹箫。
  她不知旁人是如何教的,但楚爹爹选的是言传身教。
  “嗯……啊……要到了……快一点!”
  小乙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口舌。
  楚爹爹则又一次扣住了小乙的后颈,抽送起来,“啊!”随着一声吼叫,布给了小乙。
  “吞的时候,要看着我。”
  小乙便抬起头,眼里因为方才的活动,变得有些红。她慢慢咽下了那浊液,又一次凑近了楚爹爹的下身,替他舔去留下的液体。
  楚秋山就低头看着小乙,她裹得很严实,低下头后露出雪白的后颈,一层层的衣领盖住了那微凸的琵琶骨和下凹的后脊线。
  这些日子,每日下午,楚秋山都要让小乙给他练一回吹箫。他没像往常对那些自诩硬气的花娘一样,直接扔去给护院们磨刃,日日不停,直操到听话为止。他其中自是带着点私心。不过他很快找到了借口:他只是怕护院们忍不住,把这么个好苗子操死了。他心里是暗自可惜的,不能再像第一次那般操弄了舒服自是舒服,可不能真放进去,实在是太磨人了。
  楚秋山正享受着欢愉后的余韵,却被人打断了。
  “爹爹,后门来了客人”,门外一个粗声的汉子说道。
  “是谁?”楚秋山嗓音很哑,带着事后的倦怠。
  “君后身边的荆公公。”
  “他来做什么?”
  还不等那人回话,门已经被推开了。
  “咱家自然是奉了命,来瞧瞧这新来的花娘,过得如何啊!”尖细的嗓音随着那穿着素色暗花的身影,也飘进了门。
  “公公,您……”门外的护院急忙阻拦,“爹爹,奴拦不住啊!”
  “没规矩!下去领罚。”楚秋山被人打搅,心头火起,骂起了那没用的护院.
  “哎呦,不想坏了楚爹爹雅兴,罪过罪过”,那尖细的嗓音却半分歉意也无,反而带着讥笑,“怎得,最恨女人的楚爹爹,竟然也容得旁人来用了?”
  在荆公公进门,还未看见门内状况时,小乙就拉好了楚爹爹的衣摆,低头站到了一边。她心里紧张,一来,是怕楚爹爹被刺了,将火算到自己头上,二来,则是听清了那公公的话,知道了罚没花楼的背后指使。
  “呵,荆公公稀客,怕是不知道金楼的规矩。金楼里的花娘,不挂牌时,是谁也不见的。便是公公来了,楚某也不能坏了规矩。”
  “哎哟,瞧楚爹爹说得,咱家来之前,都特特地打听了规矩呢”,荆怀玉说着,拿出了个香木制的小木牌,牌子底纹是细密的寒冰纹,正面雕了朵含苞的牡丹,背面写着篆体的幼竹二字,他道,“这不,我还特意取了这牌子来。”
  须知,这金楼里有身份的花娘和倌儿,都是不在堂子里揽客的。在堂子里揽客的,都是最末流的。三等的花娘和倌儿,是被带到包间里的客人面前,由着客人挑选。至于二等和一等的,便要点牌子了。二等的,只能由着客人点,点到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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