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传遍了她身儿。
好不容易热度退却,歇息片时,见岫烟玉容羞艳无比,鬓儿也蓬松了,怕自己狂兴又发,不敢再留,收拾好了衣服,即恋恋不舍地与岫烟分别。
心念佳人,没过两日,又遣人送了书笺。候问起居,欢恋之情,不能细叙。
岫烟心中甜蜜,读罢,让清浅去取了笔墨纸砚,执笔在手,于花笺上,用小楷写了一首小令,递与传信之人。
胤禟接了花笺,心中狂喜,恨不能即时与她相见。到了重阳那日,一开宫门,便亲自驶了马车往都统府来接岫烟。
岫烟方登上马车,把车帘一打,胤禟恨不得将玉人儿吞下,饿虎扑食,径奔岫烟而来,岫烟躲避不及,被覆於身下。
第九回 岫烟尽吐心中事,晼晚良言指迷津 < 清难自矜 对酒当歌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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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岫烟尽吐心中事,晼晚良言指迷津
只说胤禟遇岫烟之后,已成久旷之人。早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相见,此时淫兴已至,遂把手去扯岫烟衣裳,岫烟又急又羞,忙把手制止,这一遍一拦,更令胤禟心荡难当,魂飞天外。
遂一把搂住岫烟,依次扯开她旗装,去了小衣,又急褪了自家衣裤,脱个赤精条条,玉茎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岫烟的脸颊早就红了大片,见此更是以手掩面。
胤禟往前将她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低头亲了个嘴道:“烟儿别怕,爷就逛逛,不进去”说着捏起她的臀就将自己那物塞到了她腿缝处来回摩擦了几下。
岫烟犹含羞色,不肯相就,胤禟遂掰开她玉腿,盘於腰上,将硕大阳物于岫烟大腿间,臀儿摆个不休。
动了不知多少下,终泄了在岫烟小腹上。
岫烟简直快要羞死,也不搭理胤禟,晕着脸任胤禟拿起她的肚兜为她擦拭妥当。
胤禟发泄一回,心满意足。亲着岫烟白玉似的脖颈儿,无奈道:“我本只想带妳一个人到香山登高观景,结果八嫂也要八哥带她来,我们需与他们同行,等到了山上想法子甩开他们”
岫烟听说晼晚也在,十分高兴,后半句还来不及听,便已满口答应。
胤禟只以为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好久留于此,便取了衣物来,要为岫烟著上。岫烟见他拙手笨脚的,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
待得与胤禩夫妇二人汇合,岫烟佯装与晼晚初识,便去主动寻她说话。胤禟见岫烟和表妹投缘,满心还以为她是亲近自家亲戚。
到了山上,四人在于一处观景台稍作休息。胤禟便开始掀起眼皮一个劲儿朝岫烟使眼色,岫烟只做不知,垂着美丽臻首,依旧与晼晚谈天说地。嫣红的小嘴儿一开一合的,勾的胤禟心里奇痒,要不是碍着胤禩和晼晚,非得扑上去亲个够。
晼晚瞥见胤禟一个劲儿盯着岫烟瞧,眼里满含情意,心下稀奇。
过去胤禟只要有机会出宫就会来八贝勒府寻胤禩饮酒品茗、切磋武艺,加上又是自己表哥,晼晚对他还比较了解。知道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种,但如今这个花心的风流种子显然栽到岫烟身上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晼晚还真是不敢相信。
眼珠子骨碌一转,觑着眼前的美人儿,道:“岫烟,妳这么迷人,难怪九弟爱妳呢”
岫烟已是羞得双颊如烧,想反击过去,便瞥了胤禩一眼。见他眉目俊秀,仪表堂堂,真真儿是个美男子,更重要的是看晼晚的眼神温柔得足以滴下蜜来,又看向晼晚,反击道:“哪里及得上八贝勒对晼晚的喜爱”
晼晚却半点不害羞,坦然答道:“胤禩自是极爱我,我也深爱着他呢”说着暧昧地冲岫烟挤个眼睛,“岫烟呢,对九弟可还喜爱”
岫烟听得面红心跳,印象中晼晚便是这样爽利的性子,更重要的是待人真心真意。前世她没少听那大坏蛋说晼晚如何好如何好,却丝毫生不出嫉妒之心。
她对胤禟的感觉到底如何,岫烟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只道重归以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思念胤禟。此前胤禟对自己的种种行为,那么轻佻,可她丝毫不感到厌恶。
可女儿家最难能可贵的美,美在矜持。但岫烟又很羡慕晼晚这样的坦然。一时竟有些拿不准是否该相信自己多年来的所学所识。
晼晚与胤禩一样也是有心窍的能人,发觉岫烟心事重重,在胤禟面前不好说破,遂牵起了岫烟的手拉她往外处走。
晼晚跟岫烟挨得近,瞥见她脖颈间的红印,猜到曾有如何一番旖旎。笑道:“唔,岫烟,山上可是蚊虫多,不知被蚊虫叮咬是个什麽滋味呢”
岫烟想到刚刚马车上的事,羞得恨不能地上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晼晚不妨岫烟如此怕羞,心想许是她性经验浅,为人又过于柔弱温顺所致。此番有心指点她一二。
便道:“岫烟,其实这没什么啦食色性也,性跟吃饭一样是人的本能,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就很喜欢和胤禩行事儿,胤禩亦离不得我”其实晼晚也非那等长舌妇人,很少拿这等私密事说道。只不过与岫烟实乃投缘,窥她心性,跟胤禟那个风流种在一起一定被压得死死的。为了帮助岫烟,才指点她这些的。
岫烟也明白晼晚的好意,便忍住羞涩从实说了。
“方才他,他把人家按在马车软榻上,乱摸乱亲的,把人家浑身都摸遍了”只不过胤禟尚未摘得她的花冠。
“岫烟这样的美人儿谁人不喜,九弟未经妳同意没有占妳身子,看得出来是极爱妳极尊重妳的”晼晚打趣她:“我见岫烟似有心事,可是跟这事儿有关”
岫烟被她说中,整张脸都红透了,点点头:“每回被他抱在怀里又亲又摸,我就什么力气都没了,好想把身子给他,可又怕真许他了,他会觉得我淫荡不矜持。”
岫烟的苦脑晼晚其实很了解,开导她道:“岫烟,妳也不必心急,但凡男女交情,叙些寒温,少不得就要动手动脚,行颠鸾倒凤之事,妳若能放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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