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鸡蛋,他做了个炒饭吃了,抽着烟看了会儿趴在床上的青年,穿好衣服,随便给小牧拾了一下屋子。
他还是像几年前那样不怎么会照顾自己,除了外边变好看了,其余丝毫未改,洗好的衣物依旧往床头柜上扔。
查诚拿起衣物,发现了下面藏着的一个小袋子。
他拿起看了两眼,瞥到上头的一行字,不经皱起了眉头。
芳香诱惑剂。
这是什么?
查诚翻过来看商标,惊讶之余,掏出自己的迷情剂比对了一下。
商标很像,细微之处略有不同。这两样东西效用一致吗?他偷偷拿了一颗放入口袋,把衣物叠好了,又轻手轻脚出了门。
小牧住在兰灯区南边,查诚住在西北边。走三条街,拐两个弯,过一顶天桥就到了。一路上查诚都在思考小牧的诱惑剂,路过了小店,忍不住又拐进去,把正准备关门的店主给拎了出来。
“祖宗,你这是要做什么?昨天来了,今天还来?你又不买东西!”店主揉了揉自己被拉红的手臂,不服气地噘着嘴。
查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您内,我可求求你,别卖萌了,又不是青春靓丽美少女。
“这玩意儿,”查诚掏出从小牧那里拿来的糖,“是不是你这里的?有什么效用?”
店主托了托镜框,眯着眼看了会儿。
“这个啊……你从哪里拿到的?”店主反问了句,“这个可是正宗诱惑剂……我卖给你的算是山寨货,效力强,副作用也大,但是这个,我和你说,不一定能真的钓到马子或是凯子,但是每天吃,能把人的这个,怎么说?荷尔蒙,内分泌调节好,气质会上去,人会变漂亮。”
查诚心想那不就是美体药?这种玩意儿市面上能买到?
他又回过神来,想起小牧是搞美容美体的,自然有渠道接触这些。
“那吃了这个,多少也是有点那方面的效果的吧?”查诚不死心,追问道。
店主掏掏耳朵:“多少有点吧……你用的那个是仿制品,功效应该有类似的地方。怎么?你又被人下药了?这次总被上了吧?”
查诚心想你怎么老想着我被上。
很可惜,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屁股不痛,下半身神清气爽,被上的肯定不是他。
“不是迷jian药,那我就没什么好怕的。有人吃了这玩意儿来找我,我不过陪他玩了玩。”查诚把诱惑剂放回口袋,“大概是喜欢我的吧。”
“如果对方是当着你的面吃了,那肯定是喜欢你。不是喜欢,那也多少是对你有点心思。年轻人,把握好机遇吧,真爱难相逢,机缘仅一瞬。”店主拍拍他的肩膀,“话说你没工作?都这个点了。”
查诚猛地一震,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没请假。
“不好!”他看了眼手机,果不其然,部门主管发了消息给他,最后一条是无故旷工半日的处罚通知。
扣钱了扣钱了,他吓得立刻出门,骑上摩托就往公司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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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部门部门的主管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老刘头儿干了十年,从中层退下,被调职到后勤,同时管理食堂和卫生,老神在在,每天只来半日。
查诚好巧不巧给抓到了,罚了半天,顺便下午多打扫一个楼层。
可能是见了学弟,查诚想起自己大学时候的光辉往事了,当年一半技校的人都认识他,不少也尝试着像小牧那样靠近他。可他一眼就能看明白,其他人都是些什么心思。
“诚哥”不是白叫的。俊男美女不是白睡的。他要是没点能力,怎么能让那群愣头青对自己心服口服?
他进了洗手间,左右看看无人,开了窗户点起一根烟抽。公司内严令禁烟,每次抽烟他都跑楼顶去,要么趁午饭的时候,出去买个便宜盒饭,顺便抽一根两根。
或者是在工作间隙,往洗手间外放个牌子,自己站窗户边抽。偷偷摸摸地,像在高中里那样,抽完了还不忘往嘴里塞颗薄荷糖。
他挠了挠眉毛。
查诚高中的时候也是笑笑咪咪的,不过脸生,目横,到底有棱有角,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不像现在,每天都摆张笑脸,原本打架打秃的眉脚也用天天用眉笔补好,看不出底细。
他望了眼镜子,发现自己今天的眉毛没补上,断眉处一道白痕,格格不入,非常刺眼。
正当他对着镜子发呆时,有人推开门进来了,闻到了空气中的烟味,大声呵斥道:“谁在抽烟?不知道公司内禁烟吗?哪个部门的?”
查诚抬头,刚想把烟丢出去,才看清来人,反而不动了。
阮真走到他面前,皱着眉头看了他两眼,二话不说想抢他手里的烟。
这怎么行。
查诚一抬左手避开他,一伸右手环了把阮真的腰,扯着嘴角,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今天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西装,面料丝滑,很考究。查诚忍不住对着他的金边眼镜吐了一口烟,呛得软真咳了一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他用手驱赶烟味,又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过分?阮先生。”查诚抬抬左眉,这一动作牵起眉毛断开的地方,把阮真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你打架了?”他问道。
查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眼镜子才记起断眉这回事。
“打架……啊是,和人‘打’了几架,从晚上‘打’到中午。”他笑嘻嘻地回答。
阮真脸微微一红,托了托金边眼镜移开目光:“你……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好有文化。查诚啧了一声,看了眼手表,心里起了个念头。
这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走公子哥路线的?规规矩矩端端正正,他倒是想看看,阮真是不是真如电视剧里所说,住酒店公寓,每天钟点工打扫房间,更衣室里同牌子的衣服挂了一大片,柜子里还有一个专门放领带夹的小橱。
查诚把烟丢出了窗口。
“喂,阮真。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玩玩?”他眯起眼,对站在镜子前喷香水驱赶烟味的男子说。
阮真手上一顿,双目瞪大,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看他。
“你说什么?”他重复了一句,“你在说什么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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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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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口气,阮真似乎完全不想让查诚进自家门。也是,他俩算什么关系,进家门又要做什么?
查诚皱了皱眉,不死心道:“不就参观参观嘛,别那么小气。你想不想吃姜母鸭?我做了带给……”
“不用。查先生,你工作还没做完吧,麻烦你专心手头的事。”阮真整理完仪容,冷冷地抛下一句话,离开了洗手间。
查诚气结,想拉住他,但又觉得对方拒绝自己也无可非议,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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