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他摸在纪恒身上的手也益发用力,摸得他的衣服全皱巴了,然後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纽,手窜了进去,直接就摸进了他的内裤里。
纪恒是个双性体,他以为他那个部位永远不会被男人的手碰到,结果还是掉进了这样的命运里。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那只手按上了他那个地方,华谨拼命揉弄了起来,太孟浪的动作弄得他极疼,他明白到怎麽求也不会有用,於是选择了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听著华谨不干不净的话,太过抗拒,双腿不由得合了起来,却把玩弄他私密处的手给夹紧了,不让它动。
这动作惹怒了玩得正开心的男人,华谨反手往他脸上又打了一巴掌,只是这次力度不重,纪恒因恐惧和愤怒不停地吸著气,怀著最後的希望看向了方显,方显也正看他,眸子里深深的,让他心里一凉,然後他的长裤就那样被人剥了下来。车厢里施展不开,韩怀风负责开车,看又看不见,摸又摸不到,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冯淮也心生不满,他离得比较远,只摸得到纪恒被人抬高的小腿,而华谨和方显就直接拉开了他的膝盖,逼他张露著整个胯部,两人的手都在他腿中间没完没了地摸著,华谨边玩还边和另外两人描述他的雌穴,当他被押下车进入小别墅时,他的下体没有任何衣物,大腿根处红通通的,是被人过度揉捏的痕迹。
在一阵茫然中被关进了那个房间,纪恒懂得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在想著怎麽能让伤害降到最低,但所有理智都在看见儿子也被关进同一个房间时消失,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态度,和他们解释自己愿意了,知道错了,可效甚微。华谨说,不给他一次真正的教训,他永远不会学乖,然後冯淮就把昏睡著的纪之明捆绑起来,绑在了墙角处。纪恒这才知道他们准备当著他儿子的面强暴他,他就发疯一样咒骂了起来,在那样巨大的冲击和惊恐下,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因为眼前全是黑蒙蒙的,看不清楚东西,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甚至到底是谁推倒他的,他也认不出来,那些手撕碎了他的衬衫,分不清谁是谁,急切地在他身体上到处游走,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扭动挣扎,却只得到更野蛮的镇压。
被人按著手脚,两条腿被拉开到极限,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撕烂了,下体处又红又肿,还有被舔舐後的湿润。纪恒被男人尽情猥亵著,最痛苦的时刻终究到临,他被压紧在地板上已没有力气了,只能疲惫而可怜地呼吸著,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以及男人的手印,那场面太混乱,几个人同时在弄他,他连第一个压上来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在那片阴影覆盖上来时,他微侧过头,望向了儿子的方向,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伤心得不得了,眉头也敛了起来,几次张口想说话,却找不到说话的能力了,有男人的粗大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巴里,抓著他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著,他鼻腔里全是男人胯底下的雄性味。
华谨是那第一个人,这个权利是他花巨大和其他人争夺来的。得偿所愿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根本无暇去理会纪恒的反应和心情,也根本忘记了这次是惩罚的目的,同样遗忘了那个臭小鬼的存在,他搂紧了纪恒的腰,性器顶住了他下身那个合得紧紧的小穴,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在顶住那层小障碍时,他奖赏似地抚摸著身下那痛苦呻吟的男人,抬头朝著围绕在旁的其他三人笑了,笑得狂妄,说:“不好意思,各位,老子的鸡巴顶到他的处女膜了,这家夥果然是处的,冯淮你去拿张纸巾来,老子要留住他的破处血做纪念。”
三人脸色都不太好,冯淮不乐意却还是放开了纪恒的头,将性器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在他唇上留恋地再摸了一下,而方显别开目光不愿意看,按著自己追求的男人给别的人上,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韩怀风面上全是嫉妒之色,怒说:“华谨,你他妈的动作放快点,废话不要太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你急什麽?接下去好像不是轮到你,是轮到方显吧?你就再等等吧。”华谨瞥过了他们鼓鼓胀胀的裤裆,接过冯淮的纸巾垫在了纪恒的屁股下面,笑得更加张狂了,他示威般故意挺了挺腰,在纪恒腿间美妙的巢穴中顶了一顶,惹得纪恒呜咽了几句,那可怜的的叫声犹如一个小钩子,钩住了他一点点怜惜之心,於是他捧住了纪恒的脸庞,端详著他眼角的泪光,亲了他一下,语气甜腻腻地说:“瞧你这个混账东西,端得那样清高,老子今天还不是照样把你折下来了,我们几个今天把你给轮透了,看你以後还怎麽装……”话语一落,纪恒的下体秘处传来一股难堪的剧痛,感觉那根滚烫的棍子朝下面捅了进去,他握紧了拳头,却被牢牢按在两侧无法举动,屈辱的眼泪顺著他的脸颊流落,他哭喊出了声音,哀求了,喊著了,那样痛苦,身上的男人却受了莫大的激励,全身都牢牢地压紧了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挺身开始一下下地拱著他。
他们四点半开始的,等到了七点,纪之明醒了。他清醒的时候,首先闻到了很浓重浑浊的气味,让他很反感,紧接著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现了那几个人。就算视线不明,他还是认出了被几个人压著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他没有穿衣服躺在地上,像是睡著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只有两条抬起来架上男人肩上的腿不住地在摇晃。纪之明对这个场景很不舒服,那些男人一直在说著话,声调是他从未听过的古怪,但他听不清,也听不明,还是看著眼前的几团黑影笼罩著父亲,不时交换位置,有个黑影压著父亲剧烈地动著,动很久,之後黑影就从父亲身上起来了,换另一个黑影压上去,还是一样。
纪之明隐隐知道那是在干什麽,他霎时间有种诡异的疼痛感,认不出是什麽位置在疼,就是一股深刻的憎恨模糊了他的所有感官认知,他这样小的年纪甚至不会有的深沈情绪,就这样种在了他的心里。他没有说话,没有大动作,只是摩擦著手腕,想要挣开绳索,直到磨破了皮,流出了血。他在那股诡异的疼痛过後,就不再感到痛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目睹著眼前肮脏的一切,平静的,永无止境仇恨著,挣动著双手。
之後的一个月里,纪之明就单独被关著。父亲和那几个男人就在隔壁的房间,他总能听见隔壁有声响,却总是不太分明。他始终没有再见到父亲,但知道自己每日的食物是父亲靠做某些事换来的。那些男人像疯子一样,隔壁房间就没有真正安静过,而父亲的声音也一日一日的变得不同,味道不一样了,变得跟那些男人一样。每天接到食物时,纪之明都能看出那些人的心情越来越好。
纪之明从那时就自己一个人生活。他就坐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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