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不过就得受》分卷阅读31

  事,那他和研究所真是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赵明盛暗暗咬牙大不了他扑出去挡一下!
  白猫的神力凝成一头颇为高壮的大型白猫,冲季楼深扑去!
  赵明盛视死如归,正要冲出去,却发现自己被声色首席稳稳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嘭!
  巨响过后,坚硬的地面上出现一个爪坑,坑里躺着一只翻着白眼的神兽。而季楼深面前,则站着一头巨型白虎,散发着逼人的神力。
  赵明盛恍恍惚惚扭过头,转向脸色仍旧很凝重的顾言难怪,难过顾言不上去帮忙。等等,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啊。
  在来研究所之前被季楼深一招拿下的赵明盛:“……”
  被幽幽盯着的顾言莫名其妙地回过头,“你看我干什么?”
  赵明盛干笑:“没、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顾言:
  赵明盛:诶呦我去,你倒是去救人啊!
  解决了白猫的季楼深:你说什么?救谁?
  赵明盛:对不起,打扰了。
  顾言:
  第22章久安
  实验室地面上的那个爪坑,爪尖肉垫的形状纤毫毕现,是个完美的大猫爪印,正是越璋一巴掌拍出来的。
  见危险过了,顾言放开庄老和赵明盛,上前绕着爪坑转了一圈。这么个爪坑让顾言联想到了越璋厚实的肉垫,他忍不住道:“看我们家越璋这小爪印多可爱。”
  赵明盛:“??”
  这爪印哪里小?这么凶残哪里可爱?等等,亲王殿下的神兽为什么是你家的?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因为顾言一句话槽点太多,赵明盛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原地懵了。
  倒是越璋万分配合地低低叫了一声:“喵嗷~”
  它撒起娇来时,越叫越像猫。
  季楼深伸出手指,轻挠越璋的下颌,越璋在他手上蹭了蹭。
  顾言蹭到季楼深身边,默默伸出手,捏住越璋的耳朵,小心搓了搓。
  季楼深掩唇咳了一声。
  顾言看了看季楼深的耳朵,回手,绕着爪坑走了一圈,“里面的,醒醒。”
  坑里传出微弱的猫叫,被拍晕的大型白猫体型迅速缩水,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变回了正常猫咪的大小。躺在扫描仪上的白猫睁开眼睛,坑里的白猫边迅速消散化成神力被回。
  “他现在的神力过于敏感,稍有外界的神力干预就会自助反击然后发生暴动。”顾言皱眉站在扫描仪边上。
  扫描仪的原理就是用模拟出的纯净神力接触被扫描者的神力,自愿接受扫描的情况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引起被扫描者神力反抗的。
  但白猫现在对于自己神力的约束力太弱了,以至于在扫描过程中,神力自助反击,又因为失控而造成了暴动。
  白猫虚弱地趴伏在扫描仪上,顾言将其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次暴动因为被季楼深暴力打断,白猫的神力受到了一些损伤,整只猫都恹恹的,没半天时间缓不过劲来。
  “不进行扫描的话,很难清楚了解远横此刻的神力状况。”庄老叹气。
  白猫现在排斥一切外来神力,他们没有其他办法能探查白猫现在的神力状况,仅靠白猫口述,很难对症下药。
  季楼深道:“既然如此,周远横留在你们这里也无用。不如让他跟我回去,我和顾言在另想办法。”
  庄老下意识转向赵明盛。
  赵明盛只能苦笑,亲王殿下的语气看似商量,实际上却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他和周远横的命可斗攥在亲王手里,为了让亲王少点疑心,他也得同意。
  季楼深带走了白猫。
  “对了,赵处长什么时候抽个空把前因后果交代一遍啊?”顾言临走前笑吟吟丢下一句。
  赵明盛勉强笑了笑,点头。
  悬浮车上,白猫已经睡沉,顾言把他塞进猫窝放在了后座上,顺便降下了隔断。
  “周远横的事情,上面知道吗?”顾言拿了两瓶冰镇水,拧开一瓶递给季楼深。
  季楼深道:“我还没说。此事波及太广,我想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再说,得中间出纰漏。周远横本身是少将,他父亲和祖父都是功勋卓著的将军。此事又牵扯到赵明盛,一个治安处处长倒没什么,麻烦的是赵明盛的父亲是元帅,这件事情不知道赵老元帅有没有参与进去。”
  顾言道:“如果以周远横没有叛国通敌为基础,那他十有八九是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了。那么当初,周远横得罪哪些人,或者说周家和哪几家有旧愁亦或利益上的冲突?”
  他说到这个,有些无奈地闭上嘴周远横能窥探人的内心,就凭这一点,忌讳他的人就绝对不会少。谁知道是不是周远横不小心听到了什么隐秘消息,才被陷害。
  不好查,连下手的点都没有。这件事本来就是陈年旧案,周远横当时也不在金水星,而是和他的亲信待在前线,赵明盛一直都在金水星,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楼深想了想,道:“暗中联系周家吧。”
  顾言喝了口水,道:“我来联系吧,我和周远横他小叔是忘年交。”
  季楼深顿了顿,一时有些无语周远横的父亲只有一个弟弟叫周诚深,以前也在军部任职,后来在前线受了伤,就退下来了。周诚深也是个奇人,整天招猫逗狗,没个闲的时候。
  周诚深的儿子比顾言还要年长十几岁,也不知道顾言是怎么和周诚深有交情的。而且既然担得起顾言一声“忘年交”,两人之间的交情起码也算是颇为深厚的,甚至可能是过命的交情。
  顾言当着季楼深的面给周诚深拨了个通讯。
  “哟,这不我们家久安嘛,你最近忙得很,怎么有空找老哥我呀?”光屏中的周诚深穿着一件露着半个胸膛的衬衣,正在晒日光。
  久安?季楼深将这两字轻轻念了一遍这样一个小名,可以看出顾言的长辈对他又多疼爱怜惜。
  希望他在这个世上,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顾言听到声音,转头对季楼深做口型:“我小名。”
  光屏上的周诚深挠挠头,“你最近忙得很,连条消息都不给我发,又接任务了?”
  顾言点头,“深哥,问你点事儿呗,”他搬着凳子凑到光屏前面,“就是关于你侄子的。”他向来一副笑模样,很少露出这种严肃的神情。
  见他表情严肃听他提到周远横,周诚深拧眉,道:“怎么了?”周远横算是周家一个禁忌话题了,他虽然心疼侄子,也相信侄子不会做通敌叛国的事情,但铁证如山,他们周家只能咬牙认了。
  顾言想了想,道:“深哥,真话我不能说多少,是最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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