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在她的耳边一落,那只放肆的手就离开,随之而来的是重重地一顶,她被迫地张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儿.
就那么被他给拦腰抱起,跟个洋娃娃一般,圈住他的腰,那处坚硬的贲胀就狠狠地对着她的柔嫩,隔着他的校裤、她的嫩黄色底裤,就那么狠狠地来了几次亲密的接触,灼热的体温从他的校裤间递将过来,煨得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颤,颤得她浑身发悚。
“哎,你放下我!”
陈大胆平时觉得她自己那是阅片无数,如今被这么一个少年这么一碰,就感觉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本应该是义正词严的话,从她红艳艳色的唇瓣间一出来,竟含了浓浓撒娇意味儿,让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抖了抖,那身子如风中的百合一样摇曳。
这会儿,没有人,学生们都在上课,陈大胆怎么都料不到今日里到学校那么一报到,就碰到了一个混世魔王儿,长得那叫一个精致,那一举一动又是那叫一个优雅,可偏偏骨子里透着不驯,是个胆大得到天边去的主儿,一旦盯上某人,不彻底地让他自己痛快一下,哪能容得人逃开去。
她以为自己腿快,跑得快,就一溜烟地从少年的身上跳下来,那叫一个跑,跑得跟飞了一样一样的,顾不得短裙随着她快速的跑动而一掀一掀的,裙摆处被少年一弄,已经有些卷起,这会儿,她一跑,更是把嫩黄色的底裤暴露得彻底,她无不后悔今天怎么就穿个短裙,早知道就应该穿条及膝的,全身黑,再架个黑框眼镜的,那才叫为人师表。
那样的跑姿着实让后面没有上追的少年露出得意的一笑,那神情就跟偷吃了腥一般的猫儿般,慵懒中透着几分满足,逗弄猎物,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慢慢来,温水煮青蛙,刚好有味儿。
从他身后不远的暗处里,走出两个同样出色的少年,颇有兴味地望着跟兔子跑得一样快的女人,左右各一边,把他挤在中间,三个少年站在那边儿,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得,让你出去小试一下,瞧把人吓得成什么样子?”
于震得瑟了,瞅着那个影儿,让他眼里的欲念又那么地加深了几分,不把人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好好地玩弄一番,哪里才能显得于公子的本事来。
那精致的少年除了连枫还会有谁?
他斜睨着于震,狭长的丹凤眼蓄满了玩味儿,将那探过某人身子的手指含入嘴里,红艳的唇瓣与他那个修长的手指,真真地形成极美丽的画面,浑身上下充满了妖娆的气息,似勾人魂般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
“得了,收起你的表情。”陈迁盛一句话堵了过去,自小玩在一起,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家伙跟他一样都是地道的性别为男的人,
同伴都是性向正常的,只走水路,不走悍路,最多是群玩,三人一起玩一个,免不了会走走悍路,看着女人在他们的身下放荡地求饶,是他们生平乐事,仅仅是十八岁的年纪,早已经是过尽千帆。
且说这个连枫,精致的面容随了母亲于美人,不是没有人想试试他的身子,可没有人有那种胆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估摸着不敢走他的悍路,这事儿,到真是,还那发生过,就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瞅着了连大公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人给硬生生地割了那祸根儿,被送去泰国了,千人骑万人压,享受着绝顶的服务。
陈大胆跑得快,连后勤处那边儿跑过了头还没有发现,在行政楼里那里瞎转悠,全身香汗淋漓,一下子湿透了薄薄的t恤儿,她跑累了,四下里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就软软地沿着墙壁坐下,也不顾着身上那个短裙,双腿大大地伸直着,喘着粗气儿,估摸在家里宅太久,那耐力劲儿都蒸发似的。
那处被人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股子让她说不出来的热度,仿佛那少年的温度就一直伴随着她,面容的红晕根本就没散,加上那么一跑,就更红,到真像操场上迎着风儿飘得挺有范儿的红旗子的那样红。
是不是到了饥渴的年纪了?
二十有四,离饥渴还远着吧,不是说三十女人如虎狼吗?
压根儿跟搭不上边儿。
她歪着脑袋儿,那老爹说了,让她去相亲,估摸着一场政治联姻是少不了,可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还真不是那块贤内助的料儿,反正她老爹那话儿,人家那是天上地下都少有的,要是能娶了她,那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
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很快地甩去烦恼的事儿,一心落在那精致的少年身上,哎哟喂,别说,那少年还真是勾人,勾得她魂儿都有些走,生平最爱美少年,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这会儿一碰上,身子就跟春水一般软了下来。
才报到一会,陈大胆正大光明地跷班了,回到老爹为她专门置办的新房子里,她可不愿意跟着老娘去那什么老爹的地儿去住,看到身着制服的她表示极有鸭梨,换了一条七分裤,把膝上的伤处遮了那么一下,就出了门。
看到猛叉叉的时候,她到是给狠狠地吓了一跳,她与猛叉叉那是什么交情儿,人家男人说好得可以穿同条裤衩儿,那么,她与猛叉叉那就是一个bra两个穿。
当然猛叉叉结婚的事儿,更让她表示很惊讶,她自从去了外地之后,一直没回过这个城市,如今一回来,好姐妹结婚了,嫁的还是个高干,还是叶家的,她本人消息极为闭塞,可她老娘不一样,那消息可是灵通得很,话说抗战时期做个情报员那绝对是没有压力的。
不过,两个人都有些苦逼的事儿,都颇默契地压下来,互相聊了聊趣事儿,又顺便地聊一下各自的工作,特别是猛叉叉听到她去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差点儿喷了她满脸的冰咖。
陈大胆表示她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淡然地喝着冰咖,那种直爽到心底的清凉劲儿,让她一下子又想起那少年的声音,清凉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那叫啥,叫一个爽歪歪的!
最后还是陈妈妈的一个电话,让陈大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次见面,她乖乖儿地跟着老娘去相亲,见那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全身收拾了一下,把湿漉漉的长发给吹干,清汤挂面地垂在脑后。
“我家的女儿,还真是漂亮,瞧瞧这皮肤儿,养得那叫一个好!”
陈大胆的老娘叫李美玉,当年就是下乡的知青,与一起下乡她老爹一起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回了城,那事儿还挺顺利的,也多亏了她那已经死去多年的爷爷够给力,反正呀,她老爹那就平步青云的。
李美玉最近总是神采飞扬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块儿干荒了许久的黄土地得到她老爹滋润的缘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奸情的味道来,哦,不,这样说太不讲文明,人家那是夫妻,做什么都合计着轮不上“奸情”这两字来。
听说那家人姓廉,父亲是这片军区的一把手,儿子嘛,自然也是从军的,但具体是什么级别儿的,陈大胆还真是没听清楚,她向来不愿意太花神去记住别人,被她老娘那么一说,就半眯着眼儿瞅了过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自己,还不知道,就一张清秀的小脸,合着她老娘说她啥年轻时倾到一大片的美貌,她老爹那都五十多的人一点都没有那半点儿老态的样子,就跟中年帅大叔一样,反正儿,两个人的优点到是一点都没给她留着,都自顾自地美化他们自个儿去了,老娘那么一说,有点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儿。
还没待她穿上老娘特意为她买来的平底凉鞋儿,老娘手里的爱疯六就响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热情,脸挤得跟菊花似的,还不时地点头。
老爹出马,一个顶十个,她心里这么想,这不,连她老娘手里的曾经只花了250块钱买的诺基亚耐摔型手机,这会儿都成了爱疯六。
李美玉催着女儿,见她穿好鞋子,满意地点点头,她李美玉的女儿,什么样儿都是好的。
楼下早已经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玻璃褐色的,从外边往是里边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里面坐着谁,这小区的人要是知道这一方的省长今儿个有幸地驾临这个小区,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涌上来?
老娘与老爹一起坐在后面,陈大胆只得坐在前面,笑不露齿地同司机打了个招呼,那样儿乖巧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到见过这位司机大叔的,才四十出头,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上次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欲太强了,以至于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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