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抱着人进去电梯,走廊那头走过来两位男子,其中一个着湖水蓝的衬衣,那袖子卷到了肘间,面色冷峻,目光掠向电梯即将阖上的门,瞥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微冷的眼睛那么掠过身边的男子一眼。
那出声的男子连忙收起心里的几分好奇之心,小心地跟在年轻的领导后面,他这个领导不是别人,正是省府史上最年轻的秘书长喻厉镜,从政之路那是一片坦途儿,保不齐几年后就会坐上那高位儿,那都是指不定的事儿。
喻厉镜朝前走着,手里已经拿着手机到耳边,始终没有人接电话,于是,他果断地换成另一个,这会儿,电话接得很快,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粗喘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不言而喻地向他清楚地表明了电话那头的人在做些什么事,令喻厉镜不悦地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廉谦休假了?”
“知道呀,不是与你头儿的女儿相亲吗?好象叫什么陈鸳鸯,还是陈鸳鸳的,靠,这名字真拗口……”
他好象还要说些什么,手机已经没有了声音,疑惑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一双涂满了艳红色指甲油的细手圈住他壮硕的腰身,如水蛇一般妖娆地缠上他的身子,他低吼一声,将身后的缠上来的女人扑倒在床里,继续他放荡的生活。
“老头子的女儿有没有照片?”
喻厉镜把手机收起来,年轻的面容没有变化,迳自朝前走。
他身后的男子到是连忙地点点头,知道他嘴里的“老头子”指的是哪个,立即反应过来,走廊上没有人,他还是挺识相地压低了声音,“没有,上次到是让我瞄见过一次,好象那位儿有事让她来的,长得很清秀,别的到是不好说。”
清秀?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也是清秀的,清秀得滴出水来。
喻厉镜眼里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暗光,电梯门阖上时那惊鸿一瞥,让他牢牢地记在心里,看来呢,有人似乎是瞒了他一些事。
廉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走进电梯后的动静,专心地抱着怀里已经被他活活吓晕的人儿,上了自己停在地下停车场里的悍马扬长而去。
李美玉不知道她的女儿一夜未归,老早与自家老头子重温旧梦去了,那廉家的儿子,她自是信得过的,放心把女儿交到人家的手里,哪里知道她家的女儿早已经让她所信得过的人吃得渣都不留了,此时还把她的女儿带回去狼窝里,打算再努力地耕耘,再耕耘。
大眼瞪小眼。
这话是形容当下陈大胆与廉谦之间的对峙,当然的,那个陈大胆的气势就弱了一点儿,没有什么说服力,面对着廉谦的强大气场一下子就败下阵来,索性地偏过头去,不与他对峙,还用手狠狠地揉揉自个儿的眼睛,那么一瞪,眼睛都发酸。
“哥哥肚子饿了,快去做饭。”廉谦见她这种别扭的样儿,手心里到是痒痒的,怎么说呢,陪着她睡了一会,这夜都深了,肚子空空的。
他半躺在床里,被子滑至腰间,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肌肉,神情间带着那么一丝慵懒之色,瞅着她从床里下去,穿着他给她换上的衬衣,那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几次遮到她的膝盖,里面穿没穿,他哪里可能不知道,衬衣是他亲手换的,下面里自然是真空的。
陈大胆一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里面真空,让她乱没有安全感的,哪里还敢跟他待在一张床里,在会所里发生的事已经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了,还真不敢再接近他,只是这么一走,腿心间竟酸疼无比,心里那个悲哀,这男人犯起兽性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住,而她居然又给这个男人给得逞了。
“我不会做饭。”
听着他说什么“哥哥”的,听得她差点打哆嗦,这太恶心了,也亏得这个男人脸皮厚跟得铜墙铁壁有那么一比,大凡是普通人,可没办法讲出这种话来,她到是想走,就算是她平时再猥琐,也不能就身着男人的衬衣,里面啥也没有就跑出去吧!
反正是他是当兵的,不是说休假很少的,过几天大抵就是回军队吧,她要不要忍个几天?她也不太懂,好象是那样子的吧。
“等会你好好满足哥哥,哥哥这就去满足你的小肚子。”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脸红,还真是难以与她想象中严谨的军人相对上号,反正这辈子她见过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多他一个也不多,反正都是些混球。
陈大胆看着他不顾脸面地掀开被子,就赤着身下床,连条三角都没穿,就挺着那个啥重型武器的从她身边走过,就跟个暴露狂似的,那后背笔直的线条,宽宽的肩,紧窄的臀部,若这个不是廉谦,她也许会好好地流一下口水,在心里意淫下什么的。
可这人偏偏是廉谦,不是个吃素的主儿,她还有没那么大的能耐敢惹,委委屈屈地坐在舒适的椅子里,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就那么交叠在一起,没有了小裤裤的遮挡,她两条腿儿就那么与娇嫩嫩的腿心处接触,刚被狠狠摧残过的地方,就觉得有那一点儿的疼,让她连忙地放下腿来,微微地叉开着。
这么一坐,她又是觉得不对,摆明儿是把自己家的东西给大赤赤地晒出来,尽管她早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阵的风雨,身子里里外外地都染上男人味的儿,可这没皮没脸的事儿还真是做不出来,想到这个的她不由得拿眼横向那个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男人,一看就迅速地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把头偏到一边去,双腿儿自然就交叠一起,此时也不顾得那些个疼。
要说她为什么会突然地收回视线,那得从廉谦身上说起,他跟背后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般,一下子就逮住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把正面儿那软下去还是气势惊人的重型武器儿往她的方向那么一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
陈大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好青年,除了对路上的两个男人一起会发出猥琐的会心一笑之外还有点儿八卦,她的生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只吃人不吃骨头的野兽,一下子让她脱离了纯洁的男女交往,都没有过程就直奔主题儿,不是以单数一个一计算的,而是复数!
蛋炒饭,简单的蛋炒饭。
如果说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饭,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在他的心里排得上号的。
这话儿,陈大胆以前到是信,信的不是那么一丁半点。
现在?
她现在就能告诉一大帮子人,这话是对的,完全可信,至于这个结论嘛,那是从她身下的友情客串她椅子的廉谦身上得出来的,只是她不知道她排的是什么的号儿,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玩弄的吧。
蛋炒饭的味道还行,不咸不淡。
她到是想吃个大饱,肚子可不能饿,再怎么也不能让她自己的肚子给饿着,民以食为天,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凡事却总有那么一个意外的,她坐在廉谦的身上,隔着宽大的衬衣就跨坐在他的双腿间,底下是抵着她腿心处的正是他已经雄起的大家伙儿,那灼热的烫意隔着衬衣映着她的娇嫩,那处儿便不争气地一抽一抽。
她到是不想坐这友情客串的椅子,那也容得某人答应不可,某人不容许她下去,她自然还得受着,受着几乎把她给烧得满面通红的罪儿,手里的银匙哪里还拿得住,早已经被他掌握住敏感点的身子,被他这么一弄,有些不能自控地酥软了一些。
“咣哐”一声,她手里的银匙掉落在洁净地能映出她通红脸色的透明桌面,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衬衣里,放肆地探索着她曲线,尤其是不放过那两处柔嫩,就跟缺少了母爱似的,把她往后仰,廉谦就低下头狠狠地吸吮起来。
唇舌间的热意煨得她不能自控地挺起胸,似要将自己整个儿都送入他的嘴里,到底是脑袋里还有一些理智,她双手到不敢推拒他,推拒的后果,她哪里承受得起,所以还是得受着,让他的劲儿过去就成了,那一年,她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廉谦哥,我肚子好饿呢……”她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那声音柔得跟水儿一样,几乎都能把人溺死在里面,强攻不如智取,这是她经历过那些事后所得出的结论,“我想吃完廉谦哥做的饭。”
合计着,她的话很让廉大公子受用,果然从张嘴放开她的柔嫩,那上面还沾了一圈湿湿的,灯光的折射下晶亮晶亮的,跟熟透了的果子似的,恨不得让人一口咬去。
那双大手拍拍她的清秀小脸蛋,扶着她坐起来,用着银匙儿勺起浅浅的一勺,递到她的唇边儿,“来,哥哥亲自做的,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待遇的,赶明儿,就跟陈叔、哦、不,是跟岳父说一下,直接扯个证就算了,要是办……”
要是办婚礼,肯定引来人,他可得把人小心地圈紧了,自己的土地还是自己来耕耘得好,没道理,再让那些人横插进来。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还算是识相的小人儿竟是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赤着白嫩嫩的小脚儿就那么站在冰凉的地面,不算是友好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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