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手:“a组后期过来开会!伍萌你也跟a组一起过来!去个人,把许书书叫上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时候和你们进行一些神层面的深度交流了。”
伍萌放下奶茶瘪瘪嘴,a组最近出了一次错,大家都知道逃不过挨骂的。
等许书书也来了,一群人鱼贯而入路屿森的办公室,那玻璃的雾化终于被按开,让阮眠好奇已久的办公室全貌终于得以呈现。
阮眠看见路屿森在办公桌后脱掉西装,松了松领带,又解开了扣子,微微露出锁骨和胸膛。
他勾起薄唇说了句什么,办公室里一阵哄笑。
紧接着,他神色疲惫地按了下太阳穴,一双凤眼惺忪慵懒,像是没有休息好。
蓝启明深知他的习惯,出来去茶水间准备给他冲咖啡。
出来的时候又看见了阮眠,只见他摘掉了帽子,头发有点乱,正坐在没人的电脑桌前翻看图片。
按理说长得致的人会自带好感buff,可蓝启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有点不顺眼。
“你怎么还不走?”蓝启明语带讽刺,“他们又没给外卖钱?”
阮眠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态度,原来是把他当外卖人员了。
他赶紧站起来解释:“我、我不是,不是……”
“那你是在干什么?”蓝启明说,“这些都是商业机密,是你一个送外卖的能看的?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阮眠急道:“我是、我是,来、来上、上班的!”
他越急越口吃!
以往无数次面对类似情况的回忆在脑中打转,过去几天在forest得到的友善对待,似乎是一场甜美的梦境。而路屿森他们的回归却是不容置喙的现实,轻易就把梦境打破了。
阮眠无地自容。
“还是个结巴!”蓝启明信了几分,轻蔑嘲笑,“谁把你这种结巴招进来的?”
正在此时,背后一个声音道:“我招进来的。”
路屿森脸上分明还带着笑容,语气却不知怎地有点冷。
如果不是许书书来了,他还不知道刚才电梯里遇见的人就是阮眠。
他没管蓝启明,径自走过去,长臂一揽揽住阮眠的肩膀,把他半推进了办公室。
地板上坐着的十几号人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们。
阮眠脸红得不行,双眸因为刚才气极了也还发着红,隐隐泛着焦躁的水光,看起来像只快要咬人的兔子。
路屿森说:“刚才谁让他去买奶茶的?”
a组的组长举手:“是我。”
“恭喜你,刚才我不在你逃过了一劫,运气好得令人嫉妒啊。”路屿森语气轻松,“注意!大家都听好了,以后你们都不能使唤他。”
“为什么啊!”
“凭什么!”
大家怨声载道。
新人来了本来就是跑腿的!
阮眠傻傻的站着,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只听路屿森道:“因为我有特权,这位叫阮眠的小朋友,是我一个人的小朋友。不服咬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好好,你最凶。
新任监护人路屿森: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第5章
这话一出,谁以后还敢使唤阮眠?
大家都不是傻的,一个高中毕业的少年什么都不懂就算了,语言方面还有一点瑕疵,这样的人能进来forest,许总监还青睐有加,非要等到路屿森回来才安排工作,肯定和普通的实习生不一样。
“不敢不敢。”
众人纷纷道。
路屿森满意点头:“我知道你们心里不平衡,凭什么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就我一个人搞特权。我明说了吧,他住我家吃我家,自然归我管。你们有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反正我一个也不会答的。”
“变态啊。”有人捂着嘴吐槽,“残害少年儿童。”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另个人说,“就爱辣手摧花。”
路屿森无奈道:“近墨者黑。我这样还不是因为被许书书间歇性传染,她家那个你们见过吧?”
有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男友的许书书黑着脸:“你想死是不是。”
众人哄笑。
阮眠:“……”
路屿森玩笑开够了,这才对他勾了勾唇,眉目恣意傲然:“你以后做我的个人助理。我在哪儿你在哪儿,知道了吗?”
阮眠脸上的热度退下来,点点头:“好。”
蓝启明端着咖啡站在门口,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闻言咖啡都洒了一点出来。
“路老师,我怎么办?”蓝启明直接问。
他今年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就来了forest,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才顺利升到了路屿森的专属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和学徒是差不多了。
虽然拍摄上的、生活上的,许多杂事都由他做,但是跟着技术顶尖,国际上也很有名气的路屿森,真的能学到不少的东西,是个旁人羡慕都来不及的职位。
室内的笑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蓝启明是认真的。
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僵硬的嗓音里听得出晴天霹雳的味道。
阮眠刚才答应得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鸠占鹊巢了。
他不知所措,蓝启明却没看他,直直地看着路屿森。
路屿森笑意不减:“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这和你又不冲突。”
这是蓝启明还是助理,而阮眠只是额外增加的意思。
没人打趣蓝启明“有人替你分担”之类的话,倒不是见风使舵,实在是他人缘不好。
这个圈子里有才的人很多,蓝启明算是其中一位,圈子里的优胜劣汰以及残酷竞争他都看得分明。他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如果他只是去做个普通的摄影师或者开一家工作室,相信会入不菲,可是他想往上爬。
爬到顶尖的位置去看一看。
没有人调笑他,是因为他太认真了。
阮眠脸色发红,自己这个走后门来的凭什么在别人的位置上分一杯羹?
不过来都来了,他也想要做好,他也会做好自己的工作。
“你、你好。”阮眠伸出手,“我、我叫、叫阮眠。请,多指教。”
他都尽量不结巴了,天知道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而蓝启明看了他一眼,放下咖啡就走了,竟然无视了阮眠伸出的手。
室内安静得可怕。
“在我面前怎么都是小孩?算了,允许他闹一次脾气。”路屿森敲了敲桌子,“来开会。a组,上次甲方要求的商业写真你们出的篓子太大,现在我没办法给你们擦屁股。你们有没有写好罪己书?”
阮眠也学着大家,随便找个空地板坐了。
众人正色。
路屿森喝了一口蓝启明端来的咖啡,皱起眉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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