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分卷阅读8

  剧眼看就要落幕,在岑溪臣转身要走的时候,我推开了门,带着浑身“求操”的信息素味儿,湿润的眼睛望向了岑溪臣。
  第9章ao生理常识
  我记得那一天,狭窄的工具房,混乱的信息素,舞台那边开幕后响起的哄闹的掌声,还有岑溪臣拧开工具房的门的那一瞬。
  “操,还有一个?”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目光从我不自觉扯开的衣领到已经濡湿的裤裆。我被他盯得更加难耐,发了疯一般地想要靠近这个男人,想要扒开他的西装,想要咬开他的皮肤,想要闻他血液里翻涌的信息素的蛛丝马迹,想要和他紧紧地拥抱,想要和他的身体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吸引alpha是每个omega的天性,我从未如此的想要完全凭借自己的本能行事。
  哪怕……只是手指也可以……
  我这样想着,半爬半跪地凑近了岑溪臣,在他蹲下身来试图检查我的情况时,出其不意地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他的指甲、指节,轻佻而下贱地小小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我无比期待他能骂我一句“骚货”,最后捞起我的腰用后背式干个痛快。
  岑溪臣盯着我的动作,说:“嘿,小可爱,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顺便打那个老头时还沾了点血,你能让我先洗个手吗。”
  我沉沦地“唔”了一声,只听见他提到了“厕所”,于是把他的手指更深地含了进去,用我以前在毛片里看来的台词勾引道:“你可以尿进来……嘴巴……后面……都可以……我就是你的厕所……干我吧……求你……操进来!啊……操进来……”
  据岑溪臣回忆,当时的我一边吞着他的手指,一边摇着屁股,非常诚恳甚至渴望地邀请他在我的屁股里撒上一泡尿或水,整个人如同一只求欢的小母狗,让他每次回忆都会微微一硬以示礼貌。
  而我对岑溪臣的记忆表示怀疑。
  在我的记忆里,我浪得就差没滚在地上随便拿个什么拖把把自己的雏菊给爆了,而那个活生生的、热腾腾的、年轻干的alpha岑溪臣,颔首盯了我片刻,半点犹豫也没的将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扯了下来,牢牢反绑住了我的手,同时走出门去,毫不犹豫地从外反锁。我瘫软在地上,任由他的手桎梏住我的一切动作,心里唯有一个想法,希望这个男人能多摸我一些,往更深地地方走一点。
  我听见外面有主持人通过扩音器放大了几十倍的声音,几乎完全盖过了门外新一轮的殴打和求饶声,似乎是岑溪臣又将那个“老东西”给打了一顿。
  等他再进来时,我已经是像条虫一般在地上扭动、挣扎,以背撑地,两腿自觉地撑开,用屁股缝磨蹭着工具房里的一根拖把的木头把手,呻吟着想要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奈何在此之前我还算是个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屁眼又小又紧,根本含不下那样大的玩意儿。
  岑溪臣把他一看就很贵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我身上,另只手上拿着似乎是抑制剂的注射器,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发情到失去理智的我。
  事后我才知道,他从隔壁那个omega那里直接搜刮来了剩下两只抑制剂给我救急,却一时之间忘了“omega临时发情有效抑制剂注射位置”。他在给我扎屁股还是扎静脉的选择中徘徊了许久,最后果断认定既然是发骚那大概是离小穴越近越好的原则,缓缓将那极细小的专用针尖推进了我的阴茎根部。
  我很想把岑溪臣扔回他的高中生物老师那里回炉重造一番。
  “注射用抑制剂在作用到被动发情的omega身上时,以静脉注射优先,在情况紧急或不宜静脉注射的情况下,可由专业实践人员进行生殖腔注入。每100ml的用量可持续作用时长为1-2h,之后应尽快将omega送至医院临时急救中心进行申报和配药。”
  岑溪臣高考时一定是没把这段背上十遍八遍的,以至于他在看到我惊叫一声且疼得无暇再求他操我之后,误以为自己戳对了地方,十分果断地再来一针,这一回用力过猛,甚至擦到了我的蛋。
  用后来的急救医生的话说,他见过alpha临时标记omega救急的,有见过拿情趣道具给omega缓解情欲的,也有规规矩矩按操作流程来的。
  因为扎错地方而直接疼到快晕厥,又因为抑制剂内促使omega清醒的药用成分而昏不过去,最后愣生生疼到无法发情的,我是他见过的第一例。
  我的第一次非计划内发情,因岑溪臣上课不好好听课造成的恶果而惨烈结束。
  而此刻,在我怀里的岑溪臣闭着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老东西……默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见面时……”
  “不记得,没兴趣,你的面膜时间过了。”
  我盯着岑溪臣一跃而起的背影,心想,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管岑溪臣那家伙的过去有多晦暗有多不堪。
  那些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这家伙的过去有多病态,不管哪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渣,不管岑溪臣是被人拿刀剜了肉还是被人下药毒出病,不管他是沦陷在怎样的黑暗里,甚至永远的孤身一人。
  他妈的,他一定没好好上ao生理常识课。
  不是每个alpha生来都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alpha里也有岑溪臣这样的学渣。
  不好好学习,祸害自己,还连累别人。
  越想越蛋疼。
  操。
  第10章过去
  岑溪臣占据着我的书桌,左手边是咖啡,右手边是一堆文件,面前摆着电脑,头毛凌乱,胡子拉碴,上身穿着拘谨的衬衫,下身套着个印了小猪佩奇图案的大裤衩,整个人45°前倾,聚会神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接个电话,语气严肃地吩咐这嘱咐那。
  当某个电话那头的助理战战兢兢地问道“岑总您看下这个月的后勤部项目汇报”时,岑溪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回到“知道了”。
  然后“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他冷漠地发了好一阵的呆,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阴涔涔的微笑。
  “默默,知道我为什么连后勤部那些人的破事都要管吗。”
  “对,就是那群每天都在商量厕所纸怎么用那么快,下通知让去维修二楼空调结果因为打牌迟到,会计那边连个年终账表都懒得做的老不死的。”
  “一群跟着我老子混过来的人,甩都不能甩。”
  岑溪臣看向我的眼神里写满了痛苦和哀求。
  “默默你再把我锁起来吧,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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