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益铭皱眉的样子将人关在浴室门外。
洗完澡出去刚推开卧室门就被闫益铭拉进去压在床上。闫益铭挑了挑眉:“丛君,你确定不和我做?”
动了动又怕碰到闫益铭伤口,丛君弯曲起膝盖盯着闫益铭那根东西:“我在上?”
翻了个身,闫益铭让丛君压在自己身上,看着丛君滚动的喉结眼眸里笑意变深:“嗯,你来动。”
第17章
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床上一片狼藉,腿间还黏着滑腻的液体,身体散发的全是液的味道。
做了多少次?
丛君记不清了……
推开身上的人,闫益铭伸过手又紧紧把丛君抱住:“继续?”
“滚。”推开闫益铭靠过来的头,丛君顺带一脚将人踹开,起身进了浴室里。
闫益铭笑了笑,手指碰了碰眼角,刚才丛君手推过来指甲似乎划破一层皮,现在火辣辣的疼。
床头柜上手机震动几下,闫益铭看了眼丛君的背影再将视线转到手机上时,笑容骤然凝固,接起电话听到手机里面的声音眉头紧锁:“我知道。”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闫益铭敞开衬衣坐在沙发上和谁打着电话。进卧室把床单换了,闫益铭刚好挂了电话走进来,扣好扣子拿过一旁的外套。
看着闫益铭穿戴整齐的样子,丛君最后的一点困意被磨灭:“去哪?”
“回去一趟。”
这个回去自然不是回酒店。
看丛君愣住的样子,闫益铭上前抱着丛君亲了一口:“睡吧,处理完那边的事再联系你。”
发了短信让李申那边注意点,闫益铭订了当晚最快的机票飞回了h市。
闫家能独占三块地区也是因为势力庞大,没人敢在背后捅一刀。
偏偏有人在警方要清洗s市的同时把闫家牵扯进来,今晚刚到s市港口的一艘货船被拦截下来,警方搜查令、人员准备充足,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刚下飞机,闫家一派黑衣人戴着墨镜站在机场门口,看到闫益铭整齐划一的喊了句二少。
司机拉开车门弯下腰:“二少。”
“先去趟西三环那栋别墅。”
上了车,闫益铭就接到闫若皓的电话:“不回来?”
瞥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人,闫益铭点燃一根烟:“怎么?派人监视我?”
“监视倒不是,怕你再惹出什么麻烦。”闫若皓敲着桌面,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照片里闫益铭靠着墙和一身警服的丛君说着话,看起来像是关系匪浅:“爸已经注意到丛君了,就看你怎么场。”
闫益铭挑起眉:“怎么,对他媳妇不满意?”
“毒品头目就算了,西区的人也送给了警局,你说满不满意?”闫若皓把照片烧了,看着照片上被火苗渐渐吞噬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闫家跟警局的人勾搭在一起了。”
可不是勾搭在一起了吗?
就在不久前丛君还躺在他身下。
闫益铭没说什么挂了电话,想起昨晚丛君主动送上门的样子,勾起唇将手搭在车窗上。
后视镜里,司机只能看到闫益铭眼角渗出血丝的伤口以及有些暧昧的笑意。
闫家独处在一处郊外,被一片树林包围,沿着公路开进去是一道大铁门,铁门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把守,再进去就是色调严肃暗色系的一栋别墅。
大厅沉寂无声,沿着楼梯走到书房门口,周蒙站在门口看到闫益铭面无表情的低下头:“二少,肖爷和大少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点了点头,推门进去,闫若皓身体笔直站在书桌前机械化的将s市的后续情况禀报给坐在办公椅上的人听,转头看到闫益铭声音曳然而止,像是在等椅上的人开口。
男人五十多岁,黑发里夹杂着几缕白发,一身正装额头有一处刀疤,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没有吱声。
闫若皓回目光:“虽然事先没有情报,但s市的人也算聪明,在警局的人要上船搜查的时候让人把毒品全扔进了海里。”
“损失呢?”
“千万不止。”
抬头看了闫益铭一眼:“闫二少,你也听到了?”
话里满满讽刺的意味让一直被忽略在一边闫益铭抬起头,看着椅子上的男人缓缓勾起了唇角。
第18章
“千万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张纸。”坐到一边沙发上点燃烟将东西扔在桌上:“警方清扫完s市,那块地可不止千万。”
s市至今没人能吞下,是因为三家抗衡谁也没退一步,但现在西区被警方盯上,其余两家势力较弱自然不会趟这趟浑水,唯一仅次于闫家的程家又不涉及毒品交易。
这块地属于谁的再明显不过。
“西区最近打得什么主意你最清楚。”
西区最近势力扩大,一直蠢蠢欲动。一家有想法,其余那些蹦哒的跳蚤更别说。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如果换一种方式表达可能更容易让人接受。现在闫肖只不过觉得自家儿子是拿了筹码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就为了讨好一个小警察?
这笔买卖亏了。
“西区交给警方适当压制一下是比我们亲自动手好。”闫若皓适当插一句,也没说给闫益铭求情,只把利益摆在了闫肖面前。
闫肖皱了皱眉:“你们俩兄弟一唱一和是把我当傻子呢吗?”
s市就算被警方清扫完也还有一堆破烂事要接手,那时候耗的人和力还不知道能不能从那块地上获得盈利。
而且那块地毒品交易是不能涉及了。
闫益铭笑了笑,老头子也不傻。
“毒品虽然不能做了,但是盘下酒吧那条街。”抖了抖烟灰,闫益铭吐出烟雾:“赌场还是能做的。”
这小子……
闫肖看向闫若皓:“把那条街的盈利和预算算出来。”
瞥了一眼闫益铭:“我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算是间接性的讽刺闫益铭的“大方”,西区在闫家地盘贩卖毒品,双方若是坐下来好好谈谈,那闫家的利益就不用说,但是如果双方谈不拢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偏偏他闫二少那么大方,把这个把柄拱手让人。
俩兄弟出去的时候,闫肖叫住闫益铭:“伤口怎么样?”
回过头闫益铭两指拿下烟头:“挺好的,不劳您心。”
一时愣住,平时他这个儿子他就没多管,现在想管像是晚了。
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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