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和花孔雀》分卷阅读4

  !
  理解是不可能理解的,这辈子都没法理解的,只能靠嘴皮子暂时稳住对方来维持人生安全这样子。
  究根追底,文泽也根本不了解自个儿这超能力,怎么来的?怎么起效的?怎么消失的?他只是知道“如此这般”而已,至于为什么,完全没概念,所以自然也没办法向闻尔解释了。
  闻尔却比文泽想像中要明一些,他追着文泽在包间里玩了一阵子老鹰捉小鸡后,气喘吁吁地压着桌子低吼:“我就觉得你说话不清不楚的,根本就是和杨芜说的一样吧!你上次做的时候我就怀疑,哪有那么巧的,我硬你也硬?这次找个人来试一下你,果然是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把直男变成基佬?你对我做了什么?打激素?”
  “我`操,没有这回事!真没有!”文泽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是脸上的伤实在有点疼,他的态度可能会更好,眼下嘛,他也和对吼差不多了,“如果真有这种办法,我他妈还会这么久找不到男人?看上了就打一针不就完了?你当性向是什么?又不是病,还带治的?”
  闻尔像只蜘蛛般按着桌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道:“不能吗?”见文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立马接口,“但是可以压抑吧?”
  “……这倒是。”文泽不情不愿意地承认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对你做这个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处!你和杨芜的破事根本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我是被硬拉过去的,那什么风水大师也是瞎扯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信啊!”
  闻尔一拍桌子,咆哮道:“那我这个状况怎么解释!”
  文泽简直要崩溃了,吼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俩人互相凶了一阵子,都有些疲惫,这事吧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据闺蜜杨芜的“内部绝密消息”,闻尔早有子嗣,但是婚姻状况是绝对的“未婚”,所以家族里对他这种四处留恋的状态并不在意,只要不染病就行,那么这个不能硬的麻烦顶多就是他自个儿不爽罢了。
  闻大老板不能硬,文泽就可跟着倒霉了。
  “要不,你给我些日子,我做些尝试?”眼见此事不能善了,文泽硬着头皮道,“你这个状况我真的第一次碰上,以往都是我能控制硬或者软,但是真的就一次,当面,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毕竟这个又不是药!”
  “那是什么?跳大神?诅咒?巫术?下蛊?”闻大老板估计这段时间“病”急乱投医,什么奇奇怪怪的领域都翻了翻,说得极为流利,“鬼术?”
  “……少看点小说。”文泽见闻尔的脸色又要黑了,只得赶紧安抚道,“你看,你是个直男,我是个基佬,我们这一起硬也是非常不合适的对不对?再说了,你捏着我的饭碗,这么有权有势的,我要是不解决了这日子也过不好对不对?我肯定会拼命想办法的,但是你至少要给我点时间啊!”
  闻尔没再说话,阴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直起身,整理下衣服,冷淡地道:“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开门走了,只留下一包间狼籍。
  文泽对着打开的门愣了半晌,想骂点什么,最后只能挤出来一句:“人模狗样!”
  现场是糊弄过去了,回到家后,文泽倒是有些烦恼了,这事可怎么整?他都一头雾水呢,这还要教别人?只能教出一桶浆糊啊。
  要不,拾拾亡命天涯去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扎了根,在文泽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当他打开支付宝,看了看余额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是亡命天涯,是乞讨天涯……
  第5章
  一夜忙乱过后,第二天还是要工作,文泽战战兢兢的就怕手机响,不想一连几天,又是一个周末了,闻大老板不知是太忙还是找到了解决办法,悄无声息得就像从来没存在过般。
  人哪就是贱,没打到身上就忘了痛,文泽慢慢放松下来,假装没有这么个大事横在心头,忙完了一个小项目,周六的晚上,他瘫在电脑前歇着歇着突然来了性致,打开“珍藏版资本主义深入交流研讨会”文件夹,看着喜欢的肌肉男用力呻吟、大汗淋漓、强强联合……贤者时间时再点上一根烟,生活不要太美妙。
  临近半夜,作为一个长期熬夜的设计狗,尽管没有工作,文泽还是喝着咖啡,无所事事地点开了网页,漫无目的地瞎逛着,常去的基佬论坛忽然冒出来一个贴,标题为:多年深柜当众出,他随意点了进去,一口咖啡就喷了出来!
  这个视频很短,看起来像是偷拍的,时间就是刚刚,是个会场观众的角度,舞台上一堆常常出风头的企业家,体虚的、油腻的、秃顶的、长相奇怪的,不一而足,其中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青年看起来份外显眼了。这是常态,毕竟是企业家又不是明星,而人群唯一长相够得上明星的,面对这群“难以下眼”的汉子们,却凸裆了。也不知道是台下哪位基佬眼尖,黑色裤子在强灯下虽然不太显眼,但是视频中一拉近还是显露无疑。如果旁边有个美女或者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男人都能理解,但是这些条件都不存在。
  文泽不死心地想确认一下,刚回了贴问“这是什么会”,一刷新贴子没了。
  贴子是没了,但是视频里那张好看的脸可深深印在了文泽的脑海里。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是赶紧逃走呢?还是逃走呢?还是逃走呢?
  手机的响声差点儿把文泽从椅子上吓得跳起来,动听的电子乐此时化作魔鬼的咒语,他只觉得胯下一凉,仿佛随时会失去男人重要的东西般。
  铃声不屈不挠地响着,整整一分半才挂断,他没有半点放心的感觉,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紧了,像是被裹到袋子里般。
  男人,就是要直面淋漓的鲜血!
  文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接起手机,幸好,是院长打来的,不想一接通他就觉得整个人坠进了十八层地狱:“文工啊,你马上去闻总家一趟,闻总那边有个紧急项目,后天就要效果图,你去先把要求拿来。”
  我`操,又不是八十年代,有什么话不能在网上交待非要人过去的?
  “院长,这都几点了,合适吗?”
  “人家不是你的关系吗?点名叫你去的!”院长年纪快要退休却老当益壮,还有神下工地和工头为了蓝图数字有没有标错大吵大闹,此时对着电话喷泄着怒火,“你又不是个女的你怕什么怕!干这行没有通宵的准备干什么干!快去,小俞在这儿待命呢!人都没说什么!”
  小俞是出效果图的,文泽也熟,几乎能想像得出那张一边打手游一边怒喷甲方的臭脸。
  “快去!院里等着呢!过几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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