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度回首再遇你》分卷阅读16

  像个情敌。
  “我是说我不站在夏冯那边而是站你这边。”莫非半暧昧半正经的说,“你看看我这皮相是不是有两三分像你?”
  白秦目光流转在他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上,确实清秀,只要不说话,跟自己年轻时是像。
  “我的万万没想夏冯竟然是个情种,他压我身上时喊的都是“秦”。我是个gay,我喜欢长得漂亮的,他把我当替身我无所谓的,但白总你我也很喜欢,你对于我来说远比夏冯有价值。”
  “他跟你做的时候喊我名字?”白秦又咳了一下,觉得真是恶趣味,“你站在我这边?是看上我了?”
  “对啊。我的新电影有你的剧本,加上金主是夏冯,质量和口碑是绝对有保证的!”
  莫非舔了舔嘴唇,“当然,如果你有意愿让我潜规则你,我可以考虑让夏冯撤资。”
  “考虑?”
  “是啊,做不做得到另说。”
  莫非和他伯父在公司竞争,伯父选了夏冯,他就只好选白秦了。
  “我不喜欢被他碰过的人,潜规则就不必了。”白秦看着他,“你伯父太了,就不用考虑了,你做不到。”
  得,美人说不麻烦了,真是体贴。
  莫非把茶一口喝尽,站起来走到白秦身边,弯下腰吧自己透出淡淡粉色的嘴唇凑上来。
  他真的很年轻,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肌肤近看也是细腻红润有光泽。这样的富家子生活混乱也没什么好奇怪。白秦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但敢明目张胆勾引他的,莫非是第一个。
  这张唇几天前说不定就和夏冯吻在一起过,凑的那么近,白秦眼前立马就浮现出他们双唇纠缠的画面。
  白秦扭头,冰凉的手指拂上他的唇,推开他的脑袋,“《伊人》的筹备工作你先去做好,资金我相信你应该足够。只要能获足够大的利益,我们就能一直合作下去,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都行。”
  “身体和心也可以?”
  莫非像个无骨猫,又黏过来,一只手臂撑到桌上,眼睛眯起,几乎快趴在了白秦身上。
  他这样放肆,白秦奇迹般的没生气,也没再次推开他。
  面前的这人白秦并不讨厌。
  他长得舒服,就算做些这些事,白秦也未必是吃亏的那个。
  和他合作,也有一半原因是想把京莫影视吞了。
  莫非算不上正经的生意人,性格太傲,也太年轻,做个拍电影的小导演能说得上名字的作品就一两部。他想成名,是得靠白秦,代价就是他得做个又乖又不讨厌的棋子。京莫影视也是个小家族企业,他的伯父太明,吞了京莫影视从他伯父下手白秦太吃力,选了莫非就刚刚好。
  可夏冯为什么没选莫非呢?
  难道在让自己吗?
  还是说夏冯已经狂妄到觉得能在国内跟他斗吗?!
  白秦轻柔地吻了莫非近在咫尺的柔软嘴唇,“心估计不行。”
  莫非楞一下。
  靠,勾引成功了!莫非心中窃喜,飞快地也回吻了白秦,“先有肉、体,关系也行!”
  白秦没有动,那张脸也没有一开始的厌恶表情,勾着嘴角,像在笑又不像在笑。莫非舔他的嘴角,两人分开一点距离,在他耳边低语,“电影的主角我可以考虑你的意见。”
  白秦点点头,亲上他的眉毛,“回去吧。”
  “好。”
  莫非压在他上面半天总算是离开了。嘴里哼着愉快的小调,得意得像个带上花冠的乌鸦。
  白秦的助理小美见他走后就进来拾茶具。
  白秦边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把茶具扔了,换套新的。”
  这套茶具价格不菲,小美怀疑自己听错了,“扔了?这不是没坏吗?”小美仔细地看了又看,没看见茶具上有裂纹缺口之类的。
  “脏了,看着碍眼……”
  虽然理由小美没听懂,但还是听话的把茶具扔了。
  ...……………………………………………………………………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扶苏心中烦闷,坐在屋前的小桌上翻竹简看。
  咸阳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他虽然冷,却也懒得去拿外套披上。反正风寒已经缠身一个月了,再多些什么劳什子病痛也不怕了。
  坐着坐着竟坐在那里睡着了,尽管面色冷得发青,但还是没有挪过位置。
  这个院子是父皇赐给他的,他又赐给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长得风华绝代,扶苏倾心于她,送她金银珠宝,送她华美艳丽的衣裳,扶苏时时刻刻都想看见她,于是就把她接进了这所清雅幽静的府邸。
  院内种着各种她所珍爱的奇花异草,春天里她的梳妆台上插着桃花,夏天是百合,秋天是菊花,冬天是水仙。
  扶苏诗词歌赋样样通,风雅知趣,谁见到这位翩翩公子,都会赞叹着说潇洒俊俏。本想这位姑娘看到自己这么用心对她自然也该对自己是爱恋的。
  可女子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她不喜欢公子扶苏。
  她的父亲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却也是咸阳数一数二的玉石富商,她不缺那些可以用钱置办到的东西。
  父亲就算把她送到了扶苏手心里,习过武艺的她也能轻而易举地从府邸的高墙上翻过去。
  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困住她。
  比如说今天她就不在这里。
  扶苏久病缠身,想见她说话解闷可落了空,就在这里一个人等。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声响动。
  扶苏立刻没了睡意,下意识地睁开眼喊到,“梦歌!”
  眼前印入一张梦歌绝美的脸。
  梦歌吃痛地掰开扶苏的手。明明自己很小心不吵到他,可他还是醒了,还准确无比地抓住了自己。
  “你睡在这里做什么,进去。”梦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很不耐烦,但见他坐在这么冷的地方等自己,心里又有点怪怪的。
  “你……去哪儿了。”扶苏一开口,声音很是沙哑。
  病了那么久,说句话也不连贯,声音也不好听。一开口,扶苏就有点后悔,她最讨厌自己过问她的来去。
  “去看凌波阁的舞姬跳舞,那里很热闹。难不成让我在你这鸟笼里跟你聊天聊地吗?”
  凌波阁……
  那里出入的人大都是些不善的贵族和朝廷官客。
  她一个女子进出那种地方……
  扶苏想劝她,“梦歌……你要看舞,我让人在这里舞就行了啊……”
  “那我就不看了。”梦歌冷冷的应道。
  夜里雨越下越大,扶苏睡在风口里嘴唇发白。
  梦歌弯下腰扶这位柔弱公子起来。
  她虽然不喜欢他,可也不是厌恶与他肢体接触,她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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