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不易》分卷阅读9

  语,李流继续和我讲他店里的小鸭子与客人间发生的种种,我听着,蹭了他几杯酒,又找他要了回上南区的打车钱,出门左转,搭公交805回去。
  严胥出差的前三天,我闷在家里,天天上网查看恋爱类深度好文以及各种心理测试:
  测你的感情道路顺利吗?
  测你会嫁给穷小子吗?
  你的爱情属性是?
  你是情场高手吗?
  ……
  我反而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严胥,甚至我没有想到和他之间的性关系。
  也许正像是李流说的,我寂寞了,我在期待一份稳定的伴侣关系,恰好我的金主对我施以关心。
  但这个人不能是严胥。我关了测试页面,把趴在键盘上的大黄抓进怀里狠狠蹂躏,而后转战淘宝,买了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心情大好。
  初冬的长江沿岸拥有无与伦比的古怪气候,上周我还穿一件卫衣一条牛仔裤闯天下,今天就得翻出羊毛大衣,在凌冽的江崎大学中瑟瑟发抖。
  我被江崎大学的大学生驾校忽悠着报了个名,驾校说过两天就要涨价了,现在是今年最低价,比年初便宜差不多一千块。我想着严胥那辆被我觊觎很久的保时捷turbo,脑子一热,报了名。
  今天驾校的师傅把我们一股脑拖到一横街的驾考中心体检,同行的都是大学生,两女一男,谁都不认识谁。
  我理了一个莫西干头,出门前还拿发胶定型,即便如此,一路也被西北风吹成了狂野的莫西干。
  一个女生娇滴滴地担心驾照照相要求露耳朵,会显得她脸大,另一个拿着手机做交规题,一会跳一页看得我眼花。
  路程很远,我掏手机出来打王者荣耀,无意发现同行的男生竟然是个中高手。
  他问我是哪个院的。
  我想到了严胥投资的那个十亦工作室:“我是画画的。”
  “美院吗?”
  “对,就是美院,今天大三。”谎言开了头,编起来觉得自己顺理成章,聪明绝顶。
  体检匆匆了事,拍照片,取指纹,测色盲,在视力时我卡了一会壳。我右眼弱视,小时候矫正过,但没治好。,带不戴眼镜都一样。
  “矫正后视力多少?”体检工作人员问我。
  我脑子里转了转:“。”
  体检通过。
  驾校的王姐晚上给我发短信,说科目一约在下周四,这周要好好复习,下个驾考宝典,刷刷题,如果没准备好提前两天告诉她,不然要交补考。
  软件我下了,一千多道交规。
  我决定还是先吃个饭。
  严胥回家,最先发现的是大黄,他本来在玩一只玩具老鼠,是我给他买的猫爬架送的,扑腾得满客厅乱窜。忽然就不玩了,竖起尾巴跑去门口转了几圈。喵呜喵呜地叫,接着跳上鞋柜,把一支鞋刷拍到地上。耀武扬威地在上面走猫步。
  我跟着大黄把门打开,严胥正回来,司机和陈茂森帮他拿着行李,他一脸倦色,进屋换了鞋,把外套脱下来扔给我,看到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茶几,他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
  司机没有进门,陈茂森放好行李,也走了。
  那天严胥睡得很早,也很沉。我花了一个多小时做卫生,把屋子里的垃圾全扔了,得他醒了看着不爽。
  一觉天明,我前几天买的快递陆陆续续到了,拆开发现是一本成人涂色绘本《秘密花园》,买它是因为有一部日本gay漫叫《幸福花园》,我还以为是同系列的黄色涂鸦,为此我还买了一筒72色铅。
  我跪坐在沙发上抱着绘本涂色,色铅笔铺满整个茶几,严胥坐在沙发上看央视二套,偶尔侧头看我在干嘛。
  “你喜欢画画?”
  “还行,业余爱好,涂色而已,很简单的。”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工具回来。”
  “严总似乎对画情有独钟啊。”我朝他挤眼睛。
  他转头继续看新闻,漫不经心道:“业余爱好。”
  12.
  严胥应该是喜欢画,不然他为什么投资那个十亦工作室呢。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有许多本画展作品锦集,按照时间排列占了足足两排,最早的要追溯到六七年前市里的艺术节比赛,那时他事业处于初步上升期,作为一个小投资方,留有一本纪念册,册子的扉页是投资方合影,他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差点被艺术节的旗挡住脸。
  严胥的家中也挂有几幅画,看不出内容和故事,色大胆,颜料泼洒在纸上,一层叠着一层,像被砍头的窦娥,血溅三尺白绫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懂严胥的品味。
  绘本涂了半小时,我眼睛都花了,一抬头发现严胥又盯着我,心里毛毛的:“严总,我涂错了吗?”
  “为什么不涂成红色。”他拿走我涂的那朵向日葵,被我硬生生图成了蓝绿相间的一朵花。
  “下次涂个大红花!”我拍胸脯保证,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胳膊。
  严胥突然来了兴致,我感觉他盯我的眼神变得深谙。这可真是……图个花竟然引起了金主的性趣,莫名其妙。
  忙不迭地,我赶紧把套和润滑剂从兜里拿出来,现在我都随身带以便不时之需。
  严胥积攒了近十天,我刚给他脱掉裤子,那个硬邦邦的肉棒就戳到我脸上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给他揉了揉,顺便解开裤子,挤了点润滑剂给自己抹上,严胥抱起我,把我放在沙发上,屋里暖气大开,并不冷。
  央视二套的主持说:“关于上海自贸区下一步怎么走……”
  我不知道自贸区下一步如何,不过严胥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我放松身体,接纳他那根庞然大物,不管做几次,进入总是格外的疼,我抠着沙发,不住抽气,我们身体不契合,他那根太大,我菊花太紧,塞进来时像把鸡蛋装进茶壶嘴,拔出去像给红酒开瓶,严胥应当是爽的,我偶尔也会爽,多数时候忍着疼。
  “进来……严总。”我却总是这样说。
  他插进全部,下边浓密的毛发磨着我的屁股,麻麻痒痒。
  我打开腿,他抓住我的脚踝,磨人地把阴茎缓缓抽出去,再重重地插进来,我跟着也要抖一下,严胥可能觉得场面逗趣,他就这么慢慢做了七八分钟,慢出快进地我都快被他急哭了。
  “严总……严总……”我期期艾艾地叫他,严胥又狠狠顶了我一下。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严总!下次一定……嗯给你画个大红花!”我憋出一句话来。
  严胥的驴鞭停在我屁股里,烫得我忍不住捂着肚子,我怀疑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如现在就画吧。”严胥把我拉起来,从我背后插进来,又把绘本放在茶几上,铅随处都是,他塞了一支红色笔到我手里。
  “别这么玩……严总……”
  严胥说:“画。”
  “严总……”
  他大动作地抽插起来,插了一会,不动了,伸手出来揉我的乳`头,掐我的痒痒肉,我扭了扭,想去抚慰自己的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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