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满意地点点头,也从衣柜里找出睡衣,一边换一边问林睿:“你撒过尿了没有?今晚可别睡在我上铺尿床。”呕,想想这情况,李慎都恶心了。
这可以当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典故。虽说讲话没什么技术含量,但这实质上也是关心的话,只是在林睿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嗯,我上过厕所了。”才怪。林睿躺下,在李慎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不太妥当的神色,上厕所?刚刚他喝了那么多果汁又主动说睡上铺,就是为了在半夜干点什么,尿床?就看看是谁尿床了。
不像某人一肚子歪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李慎穿好比林睿卡通的睡衣,跟着上床躲进被窝,开始拿着游戏机打得兴奋,慢慢的,也睡着了……
凌晨1点,这开着小灯的房间很是静谧,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细弱规律的呼吸声。
凌晨2点,李慎睡得非常沈,他呢喃几句不清晰的梦话,翻个身面朝上,继续大睡特睡。
凌晨3点,上铺忽然有了点动静,冰蓝色的星眸悄然睁开,显露着不怀好意。
一道黑色的小身影从梯子上一点一点的往下爬,他站到地上之后又谨慎地爬上李慎的床,动作很轻地掀开他的被子,慢慢地两膝分跪在他左右,接着拉下睡裤的裤头,扯低内裤,然后……
李慎睡得不是一般的沈,那温热的液体浇在他腰腹没把他弄醒也就算了,等那人方便完又爬回去睡觉时他还没醒,这就要怨他自己了。
觉得畅快了些的人给自己盖好被子,起那绝对不是他这年纪会有的狡黠,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清晨,空气很不错,不时传来清脆的鸟叫。
在李家工作多年的王嫂担任着叫少爷起床的任务,在她干完手头上的活儿并煮好早餐后,她来到李慎的房间,推开门,说:“少爷们,起床吃早餐咯。”
“大少,该起来了,老爷等你们呢。”捡起李慎昨晚扔地上衣物,王嫂走过去揭开他的被单,瞥见那突兀的水污,她一愣,又伸手摸一下李慎的裤子,“不会吧……”
这时候,李慎醒了,王嫂对着他惺忪的睡眼,说出震惊到李慎的话,“少爷,你尿床了……”
少爷,你尿床了……
尿床了……
尿床……
尿床二字在李慎脑海里不断重复,电闪雷鸣一般,他帅气的脸蛋开始铁青,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睡裤,手指碰了碰那湿布,最后,他张开喉咙
“啊!!!!!”
睡在上铺的兄弟,闭着眼扬起唇角,从未如此真心的笑容。
这一日,李家上下都知道那个视尿床为天大耻辱的李慎少爷,尿床了。
觉悟正文五
章节字数:1446更新时间:09-04-2813:04
整整一天,李慎就跟瘪掉的皮球一样,双脚漂浮表情僵硬,他竟然一天都不开口说话,不找人打架,不挑衅,跟幽灵似的东漂西荡。
李老爹看不过去了,拿了根棒棒糖往他嘴里一塞让他陪林睿在草坪晒太阳。
正午时分,含着棒棒糖倒在草地上,翘着单腿,李慎一手压在脑袋下,一手挡着刺目的日照,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妈呀,怎么会这样,咋可能……了,自己都不知道?我有睡得那么死吗?……吼,以后打死都不在睡觉前喝东西了。不知不觉的,他把自言自语地想法给说了出来,惹来旁边人的注意。
心思过于正直,他没想到或许有人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恶整他。
天清气朗,一雪前耻的林睿心情很不错,他端坐在李慎旁边,闻着那青草和泥土混杂的气息,柔软的金色发丝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哥哥,你也别在意了。”诚挚到不行,林睿没说谎,他是要他别在意。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总算恢复一点生气的李慎抽出糖果,先开了口。
林睿瞄过他明亮的眼睛,答:“我一直是这样。”
他也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喜欢隐藏自己,大概是在他懂得了保护自己的时候吧。
“那,你妈跟我爸在一起,你有什么感觉?”圆形的糖果在唇上转着,李慎舔了一下唇瓣,续道:“高兴?不高兴?”
不再留心那明亮到近乎清澈的目光,林睿向前眺望着,还是一贯的笑容:“那是大人的事,我不用有太多感觉,太多的话。”
“切,如果是我不喜欢,我就一定要说话,为什么要忍呢?”又咬住了那糖果,李慎有着林睿没有的随心,“不过我挺喜欢林阿姨的,至于你嘛,凑合凑合吧。”
他确实不怎么喜欢林睿,可能是小孩子的嫉妒吧,但毕竟明白要成为一家人,李慎之前的下马威也是学学电视的,说过就忘。
林睿又不说话了,他只是斜睨着李慎,他们不同,完全不同。他的亲生父亲教会他,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是看表面的,以忍耐低调换取的善良形象,能让人得到更多的东西,也是一种的武器,而在那不久,这个理论再次得到证实。
※※※※※
某位经济学家说过,外貌是一种资本。当良好的形象和外貌并存的时候,那更是另一种有利资本。
事情发生在林馨和李广平结婚的当天,他们在教堂行完礼之后再李宅设宴招待宾客,而正当夫妇如沐春风的在满房屋子敬酒的时候,砰的一响,接着惊呼声四起。
意外的发生过程是这样的,首先是摆在窗帘前的巨大花瓶不知何故倒了下来,在摔破之前它糟糕地碰到轮式的长条餐桌,餐桌就顺势向前滑去,再撞到前面的一排洋酒,酒瓶砸地上吓到整屋的人,倒霉的还被溅了一身酒。
而最靠近第一事故现场的两个人,就是林睿和李慎。
一个出了名的乖巧,一个出了名捣蛋,一个像落入凡间的天使,一个像偷逃凡间的小恶魔,几乎都是一致性的,即使根本还不清楚事因,可人的那种思维惯性已经让他们下了定论,责备的眼神就全落在李慎身上。
看吧,所谓的有利资本在这种情况也可以得到诠释。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在这里吃蛋糕,那花瓶自己倒的……”李慎几乎是跳着脚在辩解,被冤枉的感觉让他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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