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风流人物,还看青楼小倌儿》作者:则我
文案:
公子切记,这小南倌儿,最有味儿的便在十三四岁的;十二以下垂髫小儿端地受不住,禁不起翻覆,偏生常哭闹,倒兴头;这十五以上的,却是老道了些,虽经折腾,却恁地身子骨僵硬,不及那十三四岁的小儿。短篇合集,古风,双洁,1v1,年上,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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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且说那日,公子买了个小倌儿
“噫呀!迟了!迟了!”
但见一风流公子,负着个大书箧,气喘吁吁,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前头紧跑,一会儿甩手擦汗,一会儿提溜肩头带子,跑得好不滑稽,口里念叨着:“时不我待!时不我待呀!”
诸位看官以为何如?公子此番急迫是为赶考赴宴乎?
非也!非也!且看众人如何说与公子。
“公子此番晚矣,醉红颜的小南倌早已与了人,恐无尚未破身的嫩雏也。”一商人模样的风月手,一见这公子,便知其意欲何为,且摇扇子且摇头。
公子内心不以为然,却是躬身谢道:“多谢兄台提点,然小生心意已决,此番去定要寻一个不可,就此别过罢。”
那人也不过随口一说,没曾想这公子竟如此多礼,没的有些发笑,想那公子怕是不懂此中道术,便掩袖对他私语:“公子切记,这小南倌儿,最有味儿的便在十三四岁的;十二以下垂髫小儿端地受不住,禁不起翻覆,偏生常哭闹,倒兴头;这十五以上的,却是老道了些,虽经折腾,却恁地身子骨僵硬,不及那十三四岁的小儿。”
说罢便拍拍公子的肩膀,露出只同道中人才知的□□笑容。
公子生生打了个冷战,又兼问道:“这十三岁小儿,可能负我背上这大书箧?”
那商人一看,端扶了一阵,便一掌拍公子身上,力道之大让公子禁不住往前踉跄了几步,才听他笑骂道:“公子好生没道理,这书箧恁地沉重,小儿夜里经你几番疼爱,白日里正是娇弱难堪之时,你怎可如此不怜香惜玉,令他背负些重担?”
公子捣头如钟,心道:便要找个十五的倌儿才可。口里却对商人道:“多谢善人提点,我且去了,少不得要寻个好的。”
“嘿呀!”商人笑道:“君且去,勿忘我言便可。”
两人就此别过。
公子又是一路奔波,到得醉红颜门口,却见人山人海,楼上楼下,树上树下都是看热闹的人,立时止了步,卸下书箧,寄在一处商家。便扯了面铜镜,对镜轻弹冠帽,拉扯衣裳,卸去了风尘愁色,更添了几分俊俏潇洒。
公子对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禁不住摇头哂道:“世间竟有本少爷这般风流少年,比过宋玉赛过潘安,便是卫在世也恨不能自抠双目,哎,可叹,如此人材竟还得参加科举,端的天妒英才,地母无眼呐!”
公子整罢衣冠,叹完凄苦身世,便掏出一支扇子,拨开众人,悠悠然走了进去。
醉红颜是乌仙镇顶尖儿的南倌楼,与那世人皆知的天下第一青楼平分秋色,容了这大兴王朝遍野飘零的美人儿,每每歌间柳词里,传唱的负心郎痴情女,便自两处流传开去。
自去年起,醉红颜便宣言道:来年七夕,要发卖一批已经□□,却未经人事儿的嫩雏儿,诸君欲点从速,价高者得,过时不候。
公子年方十八,赶赴乡试途中,因书童发急病不幸去世。没奈何,这从小便山珍海味锦衣玉食供着的公子,只得耐着性子负箧,不两日便觉眼前发黑,无可度日,非得买个书童不可。
途中偶然撞破一举子和其书童行那云雨事,一时也心痒难耐,便思想着:这书童未经□□,我又未熟此道,云雨其事只怕不尚如意,莫若买一未□□儿的南倌,倒是一举两得。
道得乌仙镇,听众人摇头把扇大谈醉红颜今日其事,公子一惊,嘿然笑道:“天公助我!”这才着急赶了过来,未曾想及到时,小倌儿已演完才艺,正排排儿站着,蒙着面目,等待客人出价点初夜。
公子甫一入场,便觉台上一片花绿香谢,千娇百媚的花儿皆媚笑着偷偷觑他,心中正是得意,存心要耍个风头,便从堂中寻了一熏香丝帕,大着步子走上台,对众人作揖道:“承蒙诸君不弃,且听小生一言,今醉红颜大张旗鼓要发卖小倌儿,然我等实实不知其品相性貌如何,纵是隔着帘子看个百十回,也无可只其根本。小生狂妄,愿亲自上手摸摸小儿郎等身子骨,为诸君品评,没得受了不白,亏了银钱。诸君意下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自古以来未点倌儿前摸他不着,嫖官实不知其皮囊底下身子骨究竟如何,到听得这龟公倌儿恁得瞎说,到底做不得数,今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要亲手试之,虽有些占便宜之嫌,倒也实在。
“尚可一试。”
“可矣。”
“甚好!”
众嫖堂中怪笑,击掌窃笑欢腾不已。然醉红颜龟公却是气得红脸发青,转过一张青□□面,怒骂堂下痴呆打手:“还不快去将他扯将下来,你待如何?端地竖子无知!”
打手一扑而上,众嫖见势不对,倒是义气横生,有人口中嚷道:“诸君切莫作壁上观,兄台如此辛劳,我等也需得助力报他大德才是!”
“然也!然也!”
“我等且待兄台品评,台下乱子兄台不必挂心。”
公子嘿笑,于是大义凛然用香帕蒙了眼,虚探着步到排头南倌儿面前,道貌岸然道:“多有得罪,请勿见怪。”说罢便抬手抚上小倌儿柳腰,只觉手中细腰与女子无异;双手又滑至双丘,略略一摸,倒有弹性。最后才用手描摹了五官,眼鼻口皆周正,未曾斜眼歪嘴,便朗声对台下道:“此倌儿货真价实,诸君还请速速出价。”
顿时台下又一片骚动,争着对龟公喊价,“我出五两银子。”
“我十两。”
“二十两。”
“三十五两,再不可多了,望诸君慎之。”有人老成持重劝诫,怕众嫖陷入争夺,反便宜了龟公。
最终这原定价二十两的小倌儿,便被那三十五两的商贾点了去。龟公也不摔东西了,转首窃笑,对场中打手使了个颜色,令他们悠着点儿,别耽搁了那公子品评。
“这倌儿身子骨略弱,需得再降养几月,望那怜香惜玉的兄台切莫错过。”公子又评了一人,台下争破了头,非得把这“怜香惜玉”的名头抢到不可。
“这小倌儿是极好的……”
“这位,倒是冰肌玉骨……只这小脸儿有些伤痕,诸君自便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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