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咕噜咕噜,在一刻钟后,佐助来到了目的地。他掀开帘子,便有风花府上的下仆来迎他入门。
佐助来到茶室的时候,风花正坐在屋内泡茶。
他对这种玩意似乎不是很熟练,不过还是一派优雅的模样,倒是衬得疏烂得不能再疏烂的茶艺也有了几分可欣赏的特色。
看到佐助进门,风花抬起头看向他:“你来得正好。茶马上就好了。”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上了茶艺。你以前明明不喜欢这个,不是吗?”佐助坐下。
“突然来了兴致罢了。”风花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遗憾。
“你既然知道我不爱茶,又为何应约?”风花问道。
“你虽不爱茶,但你是我好友,我应约又有什么不可。”佐助回答。
“明人不说暗话。”风花摇了摇头:“你该知道我这次邀请你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佐助不说话。
“倘使你不来,倒是好了。”
“可我来了。”佐助目光深沉地看着风花,良久后他问道:“你真要如此?”
“我效忠大名大人,其心无二。”
“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我敬你一杯茶。”佐助接过风花递给他的茶,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轻微麻痹了佐助的舌,但佐助却一无所觉一般。
“此茶饮完,我们之间的情分,”佐助松开了手,手中的茶杯便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便如此杯。”
“倘使你缴械投降,或还有余地。”风花的神情一凛:“你该知道,你如果反抗,会成为多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只知道,我的心血不能白白毁在你们手里。”佐助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我、还有我底下的下属,从未做过任何不利于火之国的事情,然而你们终究不信任我。我待如何?我不会引颈就戮,那就只能如你们所想,做个豺狼虎豹了。”
“你既知道大名的想法,就不该引狼入室。”风花叹了口气:“现如今,你底下多少平民的警卫队是大名的人,你可知晓?”
他这算得上是提醒了。
“我又岂能不知。”
“今日之事,皆是阁下种下的因,”风花说道:“既如此,阁下便自行承担这果吧。”他说罢,数不清的手里剑朝着佐助的方向飞过来。
而佐助,早已预感到今日会发生什么,却反倒减少了自己身边的暗部数量。
虽说暗部是保护他的,但他并不想让他们牺牲在这种可悲的境地下。死都死的不光。
那么多的手里剑,根本奈何不了佐助,他只是轻微挪动了几下身体,那些手里剑便多被他躲过,而他还接过了一些手里剑,把偷袭的人给打落了。
“就只有那么些人,难道你就想拿下我吗?”
“当然不仅仅是如此。”风花说道:“你难道不觉得查克拉渐渐使不上,身体也渐渐无力了吗?”
佐助皱起了眉。
“这是为了你特制的□□。”风花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不该饮下那杯茶。现如今,哪怕我不对你做什么,恐怕你也会毒发身亡。”
“这可不一定。”这么说着,佐助却是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风花走到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剑走到佐助面前:“用了这毒毒发身亡的样子,可是很难看的。作为你多年的好友,我既然不忍心你遭此苦,便索性干脆解决了你罢。”
说着,他便将剑朝佐助刺去。
“大人,还要追吗?”风花的手下站在风花身后,如此问道。
“不用。”风花看着离去的佐助,“他活不了多久了。没必要浪力气。”
而此时被鹿丸派来的暗部带离的佐助,趴在暗部的肩膀上,被带往香磷所在,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
忠义忠义,自古果然难两全。
风花啊……
“你也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了?”佐助一边接受香磷的治疗,一边问鹿丸道。实际上,他并不多么觉得自己需要治疗。所谓的专门针对他的□□,也不算多厉害。不过比起其他无法给他造成任何影响的□□,这倒是挺厉害的了。
“不,是有人通知我。”鹿丸挠了挠头“唉,我说将军大人啊,你可长点心吧。”
“早晚都该撕破脸皮的,又何必躲躲闪闪。”佐助面色不改。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好麻烦啊,好想辞职……”鹿丸很想打佐助一顿,但他不能这么做。
“不知道说什么,便什么都不要说了吧。”佐助眨了眨眼,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他看向窗外:“天要变了,不是吗?”
“火之国的将军都出事了,天能不变吗。”鹿丸朝佐助翻了个白眼。
“呜呜呜……”
这时候,佐助听到了香磷隐约的抽泣声,他转过头去,就看到刚刚还只是面色阴沉的香磷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别哭了,香磷。”佐助伸手揩去香磷眼角的泪水。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么大的口子,哪里好了呜呜呜?”在佐助面前总是乖顺的香磷此刻却乖顺不起来了,这次的伤不同往常,很难治好,哪怕有她的能力也是如此,看着佐助身上这么大一个窟窿,她实在是心痛如刀割。
“唉,别哭了。”佐助被她哭得脑袋疼,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担心。你别哭了。”
“佐助你……”佑助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佐助无奈地安抚香磷的场景,而且还没穿上衣,香磷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的脸不自觉黑了:“你们在做什么?”
屋内的三人皆转头看向刚来的佐助。一瞬间鹿丸和香磷警惕了,不过发现对方是谁时,他们便放心了。鹿丸是认识佑助的,香磷虽然不认识他,但是看着对方和佐助极其相似的面容,也便没了敌意。
“我受伤了,香磷在给我治疗。”佐助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佐助走过来,扒开香磷的手,然后就看到了佐助身上的伤。那一剑刺得离心脏极近,而且还深。
“你是白痴吗?”佑助的神情很不好看:“知道有问题还去?”
“对不起,是我错了。”佐助叹了口气。
“本来就是你错了。”佑助斜了他一眼。
“你是……”香磷被佑助拉开后,站在一边茫然地看着和佐助极为相似的佐助。
“宇智波佑助,”佑助转头看了香磷一眼便回国了头,低下头啃上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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