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下,他一手拿着电筒,一手翻开了笔记本。
开篇的几页记录着露德琳娜的病情,露德琳娜今天吃了什么药,药剂用量多少,嗦嗦地记了一大堆。笔记本的后半部分,却记录着另一个女孩的病情。原来路易为了治疗露德琳娜,甚至不惜动用活人来做实验。那个代号为n077的女孩,则是成了实验的牺牲品。
“……今天n077又出状况了,药物反应强烈,皮肤开裂,浑身冒血,止血剂无效……看来这回真不行了,我们准备放弃n077,今夜凌晨将对她进行销毁……”
可怜的女孩被打入各种药品,活生生地折磨了好几个月。也许销毁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周扬又翻过一页。
“……人类的生命力真是神奇,n077竟然还没死,她还有呼吸,对光线也有反应!也许她的体内产生了未知的抗体,进化成另一种强化体质……我们决定继续观察……取血样……皮肤组织……切了她一根手指……三天后,那切掉的手指又长了出来,并且比其它手指要长……真是太奇怪了……”
文字旁边画了个简笔画,并且标记了尺寸长度。
周扬看得冷汗直冒,就在这时,不知哪儿响起东西掉落的声音。周扬又把电筒对准大门,确认沙发和柜子稳稳地顶着,周扬才继续翻阅笔记本。
“……今天,我把n077的手指全切了下来……这段时间n077对身体感知完全失去了反应,不用打麻醉药,倒是省事多了……”
路易不仅把n077的手指全部切了一遍,还挖了女孩的眼珠。周扬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只有一幅简笔画,画中的怪物双目无珠,四肢又细又长。图片下方还潦草地写着一些字,周扬正眯着眼分辨时
“咚!”
那古怪的声音又来了,周扬这回听得真切,声音并不是来自大门,而是来自药房的休息室!周扬玩游戏喜欢到处翻东西,扫荡药品时不止一次进到休息室。他清楚地记得,休息室里空荡荡,四面都是墙,角落里只有一张满是血迹的床。
如今,休息室里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难道有东西在里面?
周扬小心翼翼地走近休息室,从观察窗里往里面看。观察窗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即使电筒照上去了也什么都看不见。休息室里没有窗,四面都是墙。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药房里的小隔间,真的是用来休息的吗?
n077的实验,是在哪儿做的?
外空间
药房很乱,柜子椅子堆在一起,地上散落着许多小药瓶。休息室的门虚掩着,艾克斯走过去,伸手推开门。小房间里没有窗,天光透不进来,空气也无法流通,浓郁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小房间里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唯一的东西只有角落的一张黑色的床。床上的棉被,铁架子,木板,连同床底下的地板被血液长期浸泡,像是沾满了酱油,到处都是黑色水痕。除此之外,墙上还有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抓痕。艾克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找到一粒洋娃娃的眼珠和一截塑料手臂。
艾克斯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他去到药房门口,将捡来的眼珠和断臂丢在洋娃娃身边。
走廊里依旧空无一人,杰克不知去了哪儿。艾克斯在门前站了一会,又走进药房。地上的药剂都贴有标签,可惜年代久远,上面的字早已模糊一片。艾克斯不懂分辨,见瓶子没破没漏,埋头就捡,捡着捡着,他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墙角。
墙角有一个沙漏。
艾克斯没有理会沙漏,继续埋头捡药,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到,沙漏的方向似乎有东西动了一下。艾克斯拔剑出鞘,小心翼翼地挑开沙漏,一粒圆圆的东西滚了出来。原来是洋娃娃的另一个眼球,艾克斯还用剑拨了一下眼球,起剑,把剩下的几瓶药捡完,再抬头,发现那眼球不见了,可能滚到什么角落里去了。艾克斯当时并没多想,捡完药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有小孩在后面玩弹珠。艾克斯转身,看见那个失踪的眼球,正一跳一跳地向他弹来……
里空间
电筒似乎接触不良,忽然熄灭了。周扬拍拍电筒,等光再次亮起的时候,他发现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道缝。周扬当时头皮都炸了,这种情况,里面百分之百是有东西的。周扬早有了心里准备,他甚至想象到,门缝里有张脸看着他……然而他把手电筒往上移,照向门缝,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恐怖人脸。门缝里黑漆漆,什么都没有。
周扬关上门,松开手,门又无声无息地滑开,锁坏了,关不紧。周扬只好扣上安全栓。这门设计得古怪,门锁像是装反了,防盗安全锁全装了在外面。
其实周扬心里明白,这小房间根本不是用来休息的地方。没有窗,四面都是墙,门用的材料是强化合金,还有这反装的几道安全锁……像是要锁住什么东西似的。至于那个东西,估计就是笔记本里的血尸n077。
周扬找了根铁管做武器,跑到大门前搬沙发。潜意识告诉他,药房很危险,不应该再待下去。周扬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用沙发柜子顶着门,这么一来,岂不是堵住了逃亡的出口了吗?
沙漏还剩四分之一,周扬丢开铁管,双手发力搬沙发。
沙漏继续漏,休息室里又响起咚的一声。
周扬无暇去看,直接把沙发搬开,顶在了休息室门上。
沙漏还剩十几粒……十粒,九粒……五,四,三,二,一!
砰咚!
休息室里传来物体掉落的声音!
周扬立刻把电筒对准了休息室的方向,只听一声闷响,五根长的夸张的手指刺破沙发伸了出来。
外空间
“哎哟!你轻点!”奥德疼得尾巴都冒了出来。他的大尾巴也被酸雨烧伤,血淋漓地秃了一片。由于没有中和强酸的药剂,同事a只能给他清理伤口,用特殊绷带包扎。可随着伤口扩大,特殊纱布很快又被血染得通红。伤患还有几个,纱布快不够用了,同事a正打算看看其他人的伤势,奥德大手一抓把他拎到自己身边,瞪眼道:“专心给我包扎!”
进废弃病栋以来,奥德一直管着同事a不放,不准他给其他人包扎,也不准他坐到那一边。那股子霸道劲儿,就跟老母鸡护崽崽似的。
同事a好脾气地劝道:“就过去检查一下。”
奥德:“不行!”
同事a:“就看一眼。”
奥德:“不准!”
同事a哭笑不得:“你这人怎么那么霸道啊?”
奥德:“再吵,吃了你哦!”
大堂里没人说话,只有包扎时扯动纱布的声,奥德压抑的痛哼声,同事a安慰奥德的细语声。
包着包着,同事a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奥德凶他:“发什么呆!继续缠!”
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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