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醉卧美人膝》分卷阅读24

  :“别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宝玉也顾不得品味,匆匆将一杯茶喝了下去,又提出了告辞。
  行之这次倒是没有再留他。亲自将他送到门外,并说下次再约他出来。
  出了酒楼,打发了陈二。宝玉便去寻找李贵和茗烟。
  这两人知道跟着宝二爷出门,只要寻一处好地方听书便好。隔三差五的还会有银子赏赐下来,过了这么些日子,都已经习惯了。
  “今儿个府里有什么新鲜事儿?”宝玉随口问道。
  李贵和茗烟都是人,自从发觉宝玉似乎对贾府中各种小道消息情有独钟时,便也用心留意着。
  李贵说道:“二爷,听说林姑娘有家书送来。”
  “哦”宝玉平日里都会帮着黛玉将她的信件送至驿站,有时候还会将贾兰的文章塞进去,请林如海点评。
  林如海当年乃是探花,对科举极为熟稔。贾兰的文章经过他的点评,顿时让人感觉受益匪浅。
  想想林如海一般是两个月才会回信一次。这次却只隔了半个月,莫非他是得知黛玉在府里过得不好,才会急急的来信?
  不会啊!
  黛玉在府中,老太太万般怜爱,寝食起居,皆与他这亲孙子相同。就是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也比不上。
  而随着年纪渐长,宝玉也不再与黛玉分居碧纱橱内外,过了年便请求贾母让他搬到二门外的小院中。
  贾母本来不肯,耐不住宝玉再三请求,又说要刻苦读书,这才允了。
  只是晚饭一定要在贾母这里吃,这是她的底线。
  宝玉自然从善如流。
  贾母可是他在荣国府里最大的靠山,不讨好不成啊。
  万一贾政那个伪君子一时想不开,又要对他棍棒伺候,他也有躲避的地方不是?
  回到贾府,宝玉也顾不得沐浴换衣服,直接便到了贾母的房中。
  黛玉和三春都在,几个小的陪着贾母说笑了一阵,方才离开,让贾母歇着。
  宝玉跟着黛玉到了她的房内,装作随意的问道:
  “林妹妹,听说姑丈回信了。怎么样,他老人家说我的文章写得如何?”
  贾兰在家中不受重视,宝玉每每便借着自己的名义将文章送到林如海那里,到回信,细细琢磨后,再讲给贾兰听。
  黛玉平日里和三春一处玩耍,对每日里只见两面的宝玉,仅仅是保持着对表哥的尊重,没有生出其他的少女心思。
  听到宝玉问话,黛玉便将林如海给宝玉的信件交给了他。
  宝玉打开信件,只见上面点评的话语似乎不如往日那般尽心,最后更是写了低调做人四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林如海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难道是贾府里又有人仗势欺人了?
  不过宝玉现今人微言轻,府里的事情他根本插不上手。
  林如海既然写了低调做人,那自己就低调些好了,其他人想管他也管不了啊。
  时光匆匆,一月时光转眼即逝。
  这一个月宝玉过得很平静,没有再碰巧的遇到那些天潢贵胄。
  从家学里逃出来,宝玉来到了怡然的宅子中。
  宝玉这次到怡然这里,是和他学习阴阳*的第三层。
  前两层功法比较简单,宝玉可以自行领悟。但是到了第三层,就需要怡然详细讲解,不然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了,
  正当怡然要运功带着宝玉行一次功法时,桓彝匆匆敲门走了进来。
  桓彝算得上是怡然的心腹,宝玉很少见到他,似乎一直在外面帮怡然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桓彝一向都很有分寸,从来没有不等怡然发话便进来过。这次匆忙进来,想必事情不小。
  怡然端坐好,淡淡的问道:“什么事儿?”
  桓彝望了宝玉一眼,有些为难。
  “走,和我到书房。”
  怡然带着桓彝走了,宝玉闷闷的拿了一本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让桓彝这么神神秘秘的。
  师傅也是,明知道自己想听,却偏偏不如他意。
  不过宝玉的郁闷没有多久,第二天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皇上禅位,荣亲王登基。
  第二十章
  宝玉这才明白,林如海信上写的低调做人,是因为得到了荣亲王要登基的消息。
  想想也是,他们荣宁二府都是皇上,哦,不,现在应该说是上皇了,都是上皇的心腹旧臣。若是安分守己,新皇帝看在他们已然没落的份上,说不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了。
  若是继续肆意妄为,对不起,现今国库空虚,正需要抄几家来充实国库了。
  其实这样的尴尬也存在林如海身上。
  林如海官居正二品,担任巡盐御史之职。
  这可是皇帝的心腹。
  而今皇帝变成了上皇,他的身份也就很尴尬了。
  若能急流勇退,说不定能担任个闲置。
  倘若依旧在巡盐御史的位置上坐着,等待他的肯定是书中写好的结局。
  宝玉皱眉。他该不该提醒林如海一下呢?
  只是他今年也不过十岁稚龄,林如海乃朝廷重臣,会听他一个小孩子的话?
  不管了,还是将京城的形势叙述一番,林如海究竟要如何决定,就靠他自己了。
  金陵薛家
  薛家乃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祖上乃是紫薇舍人。
  薛家百万家资,在金陵人面极广。尤其是薛宝钗的父亲薛臻,更是将家里的产业发展至顶峰,也正因为如此,王家的老太爷才将嫡亲的女儿嫁给他为妻。
  可惜天不假年,薛臻英年早逝。
  薛王氏虽然出身大家族,但也深深明白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
  她将儿子薛蟠当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
  过分溺爱纵容,致使老薛蟠志大才疏。不过仗着上辈的余荫,为宫内采办染料。他虽读过书,却不认识几个字,整日里斗鸡走马,游山玩景。
  虽然名义上是皇商,对经营却一窍不通,只在户部挂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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