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握着琴弦,被壮男抱在怀里抽|插着,竟没有失神地发出尖叫,由此至终,那一声声呻|吟,只像是有节奏的喘息。
低婉,微沉。
壮男激情了一次之后,又把他翻身在地,夺过他手中的琴弦,勒住了他微微抬头的前端,用粗哑的声音命令道,“在本大爷射|出来之前,你这里都要乖乖地不要流下一滴淫|液,明白了没有?否则,本大爷可就不开心了!”
那道纤细的身影惟命是从地点点头之后,壮男又开始了一番高|潮澎湃。
陆秀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站在此处如此之久,里面一房□与自己无关,但是自己竟被牢牢地吸在原地。
也许是因为打从来到这里听到的第一句话,有“叶红”二字罢,他在想,里面□的小倌,就是他方才留意甚久的名字的主人。
这样想了一时半会,不料壮男从房里走出来,衣冠楚楚,一点也不像刚云雨过的样子,现下逃也不是,陆秀行只好往后退了一步,隐身于暗处,以防被人瞧见。
这时,另外一道身影也从壮男身后出现,陆秀行定睛,只见一个粉发男子身上松松地穿着碧衣,扶着门框走出来,正是那道纤影。
似乎要为壮男送行,二人同时踱步出去。
陆秀行从暗处走出来,看了一眼牌匾上“香远阁”三个字,正欲转身离开,却猛然发现粉发男子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
微微蹙眉,他没有什么与人攀谈的经验,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做这种近似
于偷窥的行为。
倒是粉发男子先开口了,“公子……好生的面孔,不是常客吧?”
他的声音一如他的脸庞,温和得甚至不起一丝波澜。
陆秀行依然皱着眉看他。
叶红轻轻一笑,深红眸光被清澄的月色洗得一尘不染,他道,“都是来寻□愉,公子不必拘礼。”
听到这话后,陆秀行不喜反怒,“欢愉过后,便又是陌路了么?”
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一番话,叶红惊了惊,看向眼前这个披着大氅,身材颀长的男子,无奈轻笑,“红尘百戏,不过为了浮生作乐,谁又记得枕边是谁?”
闻言,陆秀行的瞳眸紧紧一缩,他看着叶红,久久没有说话。
四眸对视,看得出对方眼中的微讥,粉发下那张淡红的唇毫不介意地轻提,率先打破僵局。
“既然公子是客人,不如,就请入座此阁吧。”叶红冲他眨了一下眼,“把酒畅谈或是弹琴鼓瑟,叶红都愿意为公子效劳。”
他说罢,先迈开步子,往香远阁里间走去。陆秀行迟疑了一下后,便跟着他进去了。
☆、叁
香远阁名字起得淡雅,不想里面的摆设同样淡雅,陆秀行再看一眼眼前人,烛光下,他的柔发粉色盈盈,眸光温和,与那深沉凌厉的眸色截然不同,一件碧纱衣轻裹身上,此刻他又披了件绛色长袍,仿佛世间夺目的色,一到了他身上,便被沉淀,被淡化。
两人就着檀木矮桌坐下,一室云雨过后的淫|靡气息早已被香龛里的檀香熏去大半。
陆秀行抬头,见墙上挂有字幅,用行楷写着三个字。
“爱莲说”。
他忍不住嗤鼻。
“菡萏素清淡雅,又何尝是涉足风尘的人所能予以象征之物?”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意在表明叶红玷污了菡萏花的清雅。
“哦?此话怎讲?”叶红不见怪,反倒是笑着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问道,“是因为,公子认为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哼……”陆秀行接过酒杯放下,随即紫眸轻眨,冷笑。
“哎,”叶红轻叹,这位公子长相是好看得不得了,但是……也不甚有情趣呀,还不如方才顾解元家的公子,粗犷又刺激。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或千嘉那家伙为了解恨,死活让自己去接这趟生意,自己也就不会遇上这个人。
“我觉得啊,菡萏这种花,可远观亦可亵玩呀。从来就没有规定一种花要有什么个秉性,是文人墨客太过叨扰了……”
他了然无趣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那烛光在清冽的酒水中熠熠灿灿。
陆秀行彻底无语,他看着眼前的粉发男子,心想与其争辩不如作罢,他所说的也并无道理。他只是一青楼小倌,自然会用他涉猎红尘的眼光看待问题,细想,文人墨客爱风花雪月,其实也是废话连篇。
于是便一转话题,问叶红,“方才你在房中所念之诗,是《春晓》?”
听到这,叶红倒是微微抬眼,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公子来得很早嘛,呵……还真是‘满园□关不住’”
粉发男子脸色虽然温和,但总挂着一丝调笑,陆秀行轻咳,撇过脸去,“只是无意听到罢了……”
“无意?”叶红挑眉,随即,又是一口薄酒入唇,“我看公子是好奇了吧?”
“没有。”陆秀行抿唇。
“你、有、啦。”他的脸上虽然表情甚少,但是其中的青涩却是难掩,叶红开始觉得他有点好玩了。
紫发垂腰,用缎带轻挽,单单是一双凤眸浅紫,便勾了人半个魂魄,而银色大氅锦绣汉服下那具颀长的身躯想必亦是诱惑,叶红开始恶趣味地想象他气喘连连时的模样。
“那是首淫诗
。”他挑起了额前刘海,用纤长的手指绕着。
“淫诗?”陆秀行微讶。
叶红轻笑,指手画脚般解释,“一屋□让人颠倒日夜,鸟声呼唤着我,入夜之后又是一场场覆雨翻云,然后就……”他用眼示意了一下沾在床上被单的斑斑血迹,“花落知多少。”
这一下,陆秀行的脸可谓众纷呈,既青又白且红。
看着他,叶红越发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声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客人总爱叫我吟诗,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吟诗,后来老鸨就拿了一本淫诗给我看,看了之后让我背,所以我就会‘吟诗’了。”
“咳……”陆秀行的唇抿得紧了又紧,无奈之下他只好拈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与方才在厢房中喝的清酒不一样,这种酒,带着点荷叶清香。
叶红依旧乐此不疲地逗弄他,“我还会吟很多诗哦,什么‘停车坐爱枫林晚’,‘莫辩猿啼树,徒看神女峰’,‘不堪盈手赠,还请梦佳期’……还有很多很多,公子想听我吟哪首?”
“都不要。”陆秀行维持着清明,冷淡道。
一杯香酒入喉,这次,陆秀行居然径自斟酌了一杯。
叶红回调笑,用深红的眼眸看向他,“公子似乎,很喜欢这种酒嘛……”
从前在家,陆秀行鲜少喝酒,也不曾想过自己酒量如何,只觉得此刻胃里有半分灼烧,但奇怪的是,先发热的,不是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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