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说话声。
卫辛连忙抬起头,将内裤和来不及拆开的红包回空间里。
四个陌生男女停在卫辛不远处左顾右盼,其中一个微胖的男人拿着光球,似乎在核对门牌号。
“自从易诺死了以后,叶涯就躲着我们,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说清楚当年的事。”黑长直头发的女人推了一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骤然听到这句话的卫辛一惊。
易诺死了?
那我们看见的是谁?
卫辛迅速走出拐角,却看到两米外的飞船竟然启动了,而舱门仍然大开着,但是四周却看不到艾德文的身影。
难道!
猛然醒悟过来的卫辛拼命地向着飞船的方向跑去。
是为了躲避赫尔曼和亚当斯的追杀,所以才频繁地换地方吗?
明明说过是将所有的势力区都无条件转让给赫尔曼,对方才会这么轻易地放他离开。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你这个大骗子!
飞船已经离开地面一米的距离,强大的气流几乎要掀翻卫辛,被气流卷起的石头如同尖锐的暗器擦过卫辛的身体,淡淡的血染红了颈部白色的绒毛。
此时卫辛距离飞船还有约半米的距离。
卫辛眼中的绝望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坚毅的眼神。
“马上将我的神力恢复!”
“恢复了的话,你就不能后悔了。”系统说道。
“少废话!”卫辛发出怒吼。
与此同时,排山倒海的力量涌入卫辛的体内。
无边的识海中肃穆的大门被推开,一道耀眼的金□□势如虹地刺了出来,在虚空中化作了浑身都是火焰的犬神。
犬神身上的火焰不断坠落。
火焰滴落在识海中立即生根发芽,力量沿着火藤源源不断地流入体内。
卫辛的后腿猛地一蹬,千钧一发之际,他的两只爪子坎坎搭在舱门边。
生命太长,时间太短。
你的生命会很长,但是我陪你的时间很短。
卫辛终于明白了这句话。
他咬紧牙关抬起后脚千辛万苦地爬上了舱门。
凌厉的疾风就像一双冷酷的大手,拽着卫辛的耳朵,意图推下舱门。
你等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卫辛一点点地匍匐向前。
“旺财!”
卫辛突然听到艾德文急促的喊声,但声音却是从地面传来的。
卫辛一脸懵比地扭头看着地面。
同样满脸懵比的艾德文拿着皮球站在自家院子里。
wtf?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卫辛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他的爪子再也支持不住了,卫辛沿着舱门向外滚去。
厚重的舱门却在这时往上阖起了。
卫辛骨碌骨碌地滚入机舱,直到撞上东西才停了下来,他晕头转向地爬起来。
一块阴影适时笼罩着他。
卫辛抬起头,却只看到易诺脸色不善地看着他。
“我现在要怎么办?”卫辛问系统。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绝望啊。
第35章就爱你一只汪
尽管卫辛现在犹如瓮中之鳖,但他并没有乖乖束手就擒的打算。
他快速地退到安全的位置,龇牙咧嘴地看着易诺。
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颗已经上膛的子弹,只要对方敢前进一步,他就凶恶地扑上去,咬掉对方脸上的一大块肉。
如今恢复神力的卫辛,体质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牙齿的咬合力,甚至可以轻松咬断金属。
谁知道易诺竟然叹了一口气,他摊开双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那么凶干什么?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身上的,你偷跑上飞船的事,艾德文知道吗?”
卫辛没有被对方套近乎的行为所迷惑,而是发出警告的低吼声,项背部的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恨不得化成毒针,直接刺入对方的心脏。
“前方即将穿越陨石带,请各位做好安全准备。”飞船突然发出冰冷的机械音,“倒计时开始,十、九、八……”
易诺的脸色微变,急匆匆地向前走了一步,“快走,我们一起去控制室。”
“汪!”
卫辛发出一声咆哮般的吠叫。
易诺吓了一大跳,他眉头微皱,“那我就不抱你过去了,你自己跟着我吧,腿短就跑快点,叶涯可是不要命的老司机。”
话落,易诺头也不回地往控制室跑去。
卫辛注视着易诺越来越远的背影。
想起来了,其实这两天他们都没有看见过叶涯和佘冉,就算看烟火的那个晚上,也只是听到了易诺说话的声音,难道是被这个假的易诺抓起来了?
控制室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叶涯吗?
倒计时仍在继续。
“四、三……”
算了,陨石带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来的时候,我和艾德文就经历过一遍了,顶多是飞船会有些颠簸。
卫辛左思右想之后决定留在原地不走了。
为了防止飞船摇晃的时候摔倒,卫辛很自觉地趴在地上,粉嫩的肉垫用力地按住地面。
“一。”
伴随倒计时的结束,飞船突然剧烈地左右摇晃起来,一秒钟后船头倾斜呈20度角向上爬升,懵了的卫辛急急忙忙用爪子扒地,但也只是发出徒劳的“嗒嗒”摩擦声,他的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直到小屁股缓缓地碰到了墙壁。
呼,也没什么事嘛,真是大惊小怪。
卫辛对着易诺离开的方向作了个王之蔑视的表情。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真的是图样图森破了,驾驶飞船的那个人简直就是老司机中的航空母舰。
两分钟后飞船霍地翘起了船尾,并且角度几乎达到85度。
只见卫辛以倒头葱的姿势向船头狠狠冲了过去,而前面迎接他的是一面冰冷的钢铁墙。
这艘飞船的船身长度大约90米,也就是差不多30层楼高的样子,可想而知,从这个高度撞过去,分分钟就是没命的节奏。
卫辛只觉得心脏咯噔了一下,爪子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人,那就去死好了。”
一张阴狠的脸在卫辛的脑海中浮现,当初被人推下楼的恐惧如沼泽中伸出的无数只手,不断地拉着他沉入黑暗。
无法动弹的卫辛眼睁睁地看着钢墙越来越近。
“卫辛。”
“滚滚。”
“旺财。”
缥缈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是谁在叫我。
就像阳光刺破厚重的乌云,狂风驱散重重雾霾,卫辛从回忆的泥淖中挣脱了出来。
85度角的飞船犹如深海中游动的鲸鱼,拖着巨大的船身向□□斜了一下。
措手不及的卫辛斜斜地滑向舱门。
舱门边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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