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在桌子上爬那一会儿,瞬间让他睡得像头死猪。
萧佩清觉得,他比死猪还难办。
项漪见状想上前帮忙:“要不我帮你把他扶到外面吧,两个人也比较……”
“不用了,谢谢,留步。”
项漪还没说完,萧佩清就头也没抬迅速的打断了他,他面色冷淡,项漪倒无所谓的笑了笑。
萧佩清无奈的看着陶疏,一咬牙干脆搂住他的腰将他向外面提去,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般。然而要是被陶疏知道,这个龟儿子像搂媳妇儿一样搂着自己的腰,一定会整个毛都炸起来。
萧佩清又叫了一辆出租车来,了半天劲儿才将陶疏弄回到宿舍里,等到给这个醉鬼拾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宿舍楼里只有零星几个宿舍还亮着灯,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几乎只有长明灯的光线,显得分外寂静。
萧佩清累的像条狗,关了灯刚刚爬上床连衣裳都没脱,一沾枕头就梦周公了。
而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
萧佩清被一阵鸡排的香气给勾醒了,他一睁眼肚子就咕噜噜的叫唤,他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捂着肚子翻了个身。
日光从窗外刺进来,萧佩清微闭的双眼朦胧的看到陶疏邻床的桌边坐了个人,他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说到:“老盖,回来了?”
盖宇健壮的身体背对着他坐着,嘴里明显塞着吃的,含含糊糊的应到:“肥来了肥来了。”
“几点了……?”萧佩清懒得去看手机。
盖宇摁亮了一旁放着的手机,看了眼后说到:“十二点四十。”
“噢,才十二点多……”
萧佩清松了口气,转过身去刚刚准备接着睡,转眼又觉得不对,这么大的太阳神他妈是半夜十二点多。
他有些不可置信:“中午十二点四十?!”
“废你娘的话,你家月亮和电灯泡儿一样。”
盖宇回头,翻了个白眼。
他穿着深灰色的短袖,因为肌肉的缘故,原本宽松的短袖在他身上显得分外紧绷,勾勒出美妙的肌肉线条来,他的脸却与他的身材对比非常违和,略微有点娃娃脸的感觉,显得有些稚嫩,俨然一个金刚芭比。
“卧槽。”
萧佩清翻身坐起,睡意烟消云散:“卧槽卧槽,早上第一节是现代汉语,完蛋了点名的课又没去,平时分又没了……”
萧佩清一阵鬼哭狼嚎,不过他转头看到对面还在酣睡的陶疏后,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坦。
“闭嘴。”盖宇头也没抬:“我给你俩点过名了。”
萧佩清愣了一下,转而冲着盖宇伸出两只手:“卧槽恩人!”
“恩你个花园宝宝。”
盖宇起身,将鸡排的包装袋拾好,将饭卡揣兜里,向宿舍外走去:“我还要去一趟食堂,你吃啥,给你捎回来。”
还未等萧佩清说话,他就做思考装扶着下巴:“黄焖鸡?”
“对对对……”
萧佩清点头如捣蒜,戏一般感恩涕零:“恩人大恩无以为报……”
“唯有以身相许?”盖宇接上他的话茬,一只手扶着门框,他庞大的身子将门口堵了个严实,故意调笑到:“叫声爸爸就给你买。”
话音刚落,萧佩清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他们327寝室就是一个恶性循环,老盖以调戏萧佩清为乐,萧佩清热衷于调戏陶疏,而现在食物链顶端的大胖捧着考研知识大全,静静的俯瞰着宛如智障一般“芸芸众生”。
“妈的盖宇滚犊子!”萧佩清破口大骂。
盖宇灵活的躲开了他的枕头,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双手抱胸:“黄焖粪都没有了。”
说罢他转身就朝外走。
萧佩清见状连忙大声喊到:“两份啊别忘了!”
门外的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什么一般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回头喊到:“玩儿蛋去吧萧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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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不是被包养了
萧佩清长出了一口气,他刚睡起来,便和该死的盖宇“干了一架”,累的要命。
他见盖宇走远了去,便蔫蔫的下床将枕头拾了回来,刚准备继续爬上床去睡个回笼觉,就看到对面的床上,陶疏半睁着双眼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抱着枕头翻身一屁股蹦到床上,脆弱的床板登时嘎吱嘎吱响。
“呦,醒了?”萧佩清说。
“嗯。”陶疏慵懒的应了声,自打萧佩清开始和盖宇说话的时候,他便已经被吵醒了,但是也许是宿醉的缘故,头疼的厉害,一动也不想动。
萧佩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说到:“昨儿晚上干嘛去了,啊?”
陶疏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自己唱完歌后,刚准备拍拍屁股回宿舍,便被项漪堵在了酒吧门口,说是要一起喝两杯,陶疏拗不过他,便勉强喝了点儿,然后……然后记忆就在这里中断了。
“就是上班啊,然后……也没干什么……吧。”陶疏有点心虚。
“没干什么?!”萧佩清瞪着陶疏几乎要埋在被子里的脑袋说到:“你是不是傻,自个儿酒量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还喝那么多酒!要是我昨天睡着了,没给你打那一通电话,你是不是就瘫死在酒吧回不来了!”
陶疏愣了一下,他被萧佩清突如其来的火气吓到了,嘟嘟囔囔的为自己辩解着:“我和朋友在一起的……应该没什么……”
陶疏不提这个朋友还好,一提萧佩清就头大。
“你确定这是你朋友?”萧佩清扶着脑袋:“你的哪个朋友不知道你酒过敏,并且怂恿你去喝酒的?你他妈忘了大一刚开学的那次,你喝得差点待医院出不来了吗!幸好这次你喝得还不算太多,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反应,要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医院给你买墓地去!”
陶疏有点委屈,他想起上次喝酒之后倒医院让萧佩清忙前忙后照顾了好几天的事,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他微微低下头去。
但还是轻声嘟囔道:“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陪他喝点酒还拒绝的话,实在不大好意思……”
他的性子实在过于和萧佩清有出入,虽然温文尔雅算不上,但这种骨子里老好人的脾气真的是让萧佩清又爱又恨,别人说什么他都一股脑儿的同意,自己不愿意的也同意,就算是气急败坏了也不会拒绝帮别人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啊!”萧佩清气不打一处来:“喝死了算谁的?算他的还是算你的??你自个儿掂量掂量,喝不了酒就一根毛都别沾,以后让我再知道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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