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
“明开,你怎么了?喝点水吧。”庄正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坐下来接着听他说。
“她问我为什么中国这么多城市,全国上下这么多好学校,我偏偏要去这个。她问我是不是想去找你,是不是我跟你一样,也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呢?明开?”庄正问他。
“那我还能去哪里呢?我又是谁?谁是我的妈妈,谁是我的爸爸?为什么做错事的分明不是我,她却要惩罚我呢,你也惩罚我,我该去哪里?她的生命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她恨我,恶心我,这都是因为你啊爸……”
庄明开双手紧攥着杯子,指间发红。“她让我滚,让我滚来舔你吧,反正我也是一样的东西。只要一说到你,她就会变得很愤慨,她说你是专门操屁眼的屁,说你不仅在外面瞎搞,说你是个回到家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禽兽……”
“我没有。”庄正握紧他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这样的人。你那么小,我爱你,仅仅是作为父亲,仅此而已。我从未有过任何作为,更没有动过任何心思。”
“那你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为什么会那样摸我?”
“因为明开,猛然见到你,你变了好多啊。你长大了,变得那么,那么……”
“所以说,你对现在的我是有感觉的?”
“我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长得像妈妈吗?所以你会对我动心?”
“不,明开,我对你动心,是因为……”
“真是讽刺,我妈也觉得我长得像你,所以一刻都不想多见到我。”
被庄明开打断,庄正才意识到自己将要说什么。他再次镇定下来,听庄明开要继续说什么。
“我早就想好了,爸。”庄明开说:“其实我妈一早就知道,我也是那样的人。我想好了,我成年了,你对我已经没有责任和义务,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变成那种关系也可以。”
“不用这样的。”庄正说。“你是我的儿子,你可以永远留在我这里。”
“如果我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你最初为什么不争取?我已经十二年没见过你了,你不想我吗?”
“我想你,明开我想你。”庄正站起身来,走到庄明开的身边,庄明开也转过身来正面着他。庄正说:“你要我怎么保证才会相信?我可以作为父亲,永远爱你,照顾你,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想要你要我。”庄明开站起身来。他用双手环住父亲的脖子,将脸凑了上去。“我也爱你,我也对你有感觉,我想要你。”
打到庄正脸上的气息热切甜腻,庄正低下头来,两人的额头轻轻相碰。而后鼻梁也抵在了一起。庄正闭上眼,两人的呼吸相互交融。他挪动着头,鼻子互相触碰着。庄明开瞪大眼睛看着,张开嘴来,剃须液的薄荷味沁入到他唇口中。他猛地仰起头,准确地找到了庄正唇的位置。他热烈地吻他,啃咬他,却没有得到答复。
庄正双手托着他的头,将两个人分开。他说:“好了,明开,够了,这样就够了。”
庄明开皱起眉头,好似非常不解。
虚伪。
庄明开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只要今天没有做成,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了。那之后庄正只会和他保持距离,相敬如宾,到那时候,他们之间的感觉会成为他的折磨和负担,他会想要逃避,甚至不再想回家。
何必这样互相折磨呢。从一开始,他从大巴车上下来,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开始,庄明开的心也跳得好厉害,眼前的人高大英俊又成熟,正是他记忆中的人,他梦中的人,他等了十二年的人。那时候一切都已经写定了。
“她为什么那么对你说呢?”庄正摇摇头。“就算我千错万错,她也太恶毒了,也不该对孩子讲这种话。”
伪君子,懦弱。
庄明开又搂了上去,又继续亲吻他。
“爸,爸……”他轻声喊着,又怕会让庄正心有芥蒂,于是换了个称呼:“庄正。抱我,抱我……”
庄明开将他缠得很紧,庄正推不开他,或是无法真正地推开他。他张开嘴来回应他的吻,告诉他什么叫大人的吻,潮湿而热辣。他弯下腰去,将庄明开整个人都横抱起来。庄明开紧搂着父亲的脖子不放,仍旧在他耳边蛊惑着他:“摸摸我啊……”
庄正将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他将他轻轻放下,单膝跪在沙发前,不断地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
庄明开仍是用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说:“我想到你床上。”
庄正站起身来,庄明开也不松开手,他知道庄正的房间也有锁的,每个房间都有锁。
庄正只好蹲跪着,将他整个人一起抱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
五
庄正将庄明开放到床上,自己一只手撑着,覆压到他身上。
庄明开闭上双眼,得到了他的吻。
他能从口舌中感到父亲的贪婪与急切,这让他安心,庄正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揉捏。庄明开去扯自己的上衣,却被庄正按住了手,于是庄明开反而双手抓住他的手,拉扯引导着使他的手从衣服的下摆探进去。
庄正触碰到了他腹部的皮肤,皮肤炽热而紧绷,肤下微微起伏,他的手向上探去,抚过小腹每一寸肌肉的形状,食指抵到胸肋间的凹处,庄明开的呼吸愈发急促,庄正的手又从剑突继续向上,一只手掌整个覆住庄明开的左侧胸膛。
庄明开双手落到两侧,抓紧了床单,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弓起些许来,庄正从手掌心感到他的心跳。
他五指微微拢,好似将他的心脏抓握在手里。耸立起的乳头骚动着他的手心,庄正也用手按压着揉搓他。庄明开的胸被揉按得发红发热,终于他亦不再犹豫,用手指捉住了他的乳头。庄明开哼了一声,想要躲,却是更多地把自己送上前,好似命脉被人捏着,父亲指肚间的每一分力度都牵连他身体中所有的筋骨血脉。
庄正将头埋进庄明开颈间,庄明开感到湿热,又有些微微地刺痛,是庄正在啃咬他颈侧的皮肉。这让庄明开更加难以自已,喉咙中发出难耐的闷哼。而后庄正起身,抽出手来,抚摸他吻过的地方,拇指拨弄着他的耳垂。
庄明开侧着头缩着脖子,脸红得直冒热气。他在父亲身下转过身来,趴在床上。
庄正再次手足无措起来。庄明开的衣服凌乱,细窄的腰裸露出来,挺翘的屁股也直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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