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交出来,要不然,哼哼~”话没说完,赵虎就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要给云子鸦他们一个下马威,事实上,他还是有些顾忌的。
承不住这大力的桌子,立马四分五裂散了架,要不是云子鸦反应快,这趴在桌子上的王文辉指不定就要一脑袋栽下去了
。云子鸦起嬉笑,面上冷冷的。
他本就是个护短的人,事儿闹到这地步,自然不会拿什么好脸色。
云子鸦提起王文辉的领子,把他放在地上,自己随手拿出个沙发,翘着腿坐上去,看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不明物体。
清透的眼闪过一道银光,“这下,你要交出全部物品,还要赔上一个桌子。”
刚想直接动手的赵虎看到眼前的人一下变成了玉面小阎王,顿了一下,“你虎爷我,可不不是吓~”
一簇火焰就直接砸在眼前,那黑乎乎的大洞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舔了舔干涩的嘴皮,赵虎觉得眼前都有点晕呼,耳边儿的头发丝儿,好像都被燎燃了一撮。
这怎么守门的小孩都这么厉害,妈妈,这个世界好恐怖。
“哈哈,那个,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我们愿意交三分之一的物资。”
“玩笑,晚了。”只见云子鸦手一挥,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先前的洞旁边就出现一个更大的洞。
赵虎凝了凝神,就看见洞底就躺着一枚小小的钉子。
而自己耳边那潇洒的半长发,现在是被凭空削去了一半。
身体微微一晃,就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
他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也是拎清了他们之前的实力差距。
这还说什么,赶紧把所有的包包交上去,他可不希望,这窟窿眼落自个身上。
“还有桌子。”看他这识趣的样子,云子鸦也没有把人逼上绝路的意思。把着扶手,撑着脑袋,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
“是,是。”赵虎连忙带着自家小弟,从附近寻了棵树,借着云子鸦摆在他面前的工具箱,三两下,就做好了一张桌子,绝对是用上了必生所学,雕龙刻凤,怎么高端大气,怎么来。
现在的赵老大,无数次感激自家老爹,逼着他学会了木匠活,关键时刻还挺有用。
登记好这几人的信息,云子鸦丢给他们几张卡,让他们在不远处的隔离室待上24小时,第二天再去基地交易中心了解详情。
看着远去的人,云子鸦慢慢的垂下眼,打量着面前的新桌子,这手艺可真不错,下次可以帮姐姐打个书桌,原来那张有些过于陈旧了。
而走了一段路的赵虎才发现,这后面守着的人其实并不少。
井然有序的安排着来人,住进各自的单间房。
而这所谓的隔离室,其实就是一家四面八方都钉死的旅店,只能由一方进出。
病毒的潜伏期是一天,如果这二十四小时安然无事的话,自然不会有变成丧尸的事。
想起刚刚的遭遇,对这基地的强大已深信不疑的赵虎,看见这严格的检查,不但没有了不满,反而还心喜自己来了个安全的地方。
看见自家老大一脸喜庆的模样,手下人原本还有些抱不平,现在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其实老大骨子里怕是有那种癖好吧!
☆、仇人出现
简墨听到了赵虎这事儿,在云子鸦第二天上岗的时候,给他配了几个人,说是给他压场子,虽然只有一阶异能,但身材那真是个顶个的壮,那块头看起来都是能打死一只熊的彪悍人才。
看着跟山似的汉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自己身边,云子鸦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对比起来,压力好大。
不过,那些人已经在这儿了,也不能赶走啊!
秉着人才不可浪的原则,云子鸦开起了擂台,顺带下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赌注。
“我这儿有好酒好肉,赢的人喝酒吃肉,输的人打桩种树去。”他说着摇了摇手上的玻璃瓶,清亮的液体在里面来回晃荡着。
众人看了那个熟悉的标志,似是想起那种滋味,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到不行。
色泽油亮的的牛肉丝摆着青白的盘子里,让人格外有食欲。
一排漂亮的小酒杯也列在了桌子上,看他们这跃跃欲试的样子,云子鸦把酒瓶交给小辉辉,让他挨着斟满。
顺着叮咚的响声,酒的醇香慢慢散开,来往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打听清了规则,都有些跃跃欲试,这一下子就围了几圈。
大家都是点到即止,就算没有奖励,能有个地方切磋切磋也是好的。
为了不挡住出行的路,他们在旁边寻了处空地,大家手脚麻利地搭起了台子,这些日子帮着做这种事,手工活越发熟练了。
云子鸦坐在旁边嗑瓜子,他最近对坚果类的食物,格外有瘾。
看他们这积极的样子,也是有些意外。
更是没想到在这之后,这种事倒成了个传统,简流直接在某地正式修起了观武台,狠赚了一大波。
因为城中不准私斗,上去解决私怨也算是一种法子,还可以顺手分一把钱。
王九他们,在这个时候,本来还对跟着这小白脸守大门,没什么好处,而有些怨言。
现在也没什么想法了,就算是基地高层,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酒喝吧!不愧是空间系最厉害的人,就是位豪哥!
云子鸦安排了两个人帮他守着,自己也溜溜达达地跑过去看,他可是热闹的发起者。
还别说,真有几个学过几招的,虽然没多少实用,不过这招式打起来还挺漂亮。
这比看武打电影还过瘾,还自带特效,放个火打个雷什么的,很是热闹。
当然,在这里混迹出了名声的人,只要是没死,大多在末世后期,都成为了高阶异能者,所以这也给比武台留下不少故事。
也许是有几个彪头大汉镇在这儿的缘故,后来者都老老实实作登记、交物品。
不怪他们要老实,看看旁边那比武台上,打的热火朝天的人。
多半会忍不住想,这个地方是不是民风彪悍。
要是他们自己闹出些什么事,会不会直接从旁边跳两个人下来,拿他们松松筋骨。
而乐呵呵的云子鸦觉得,兴许是平静的生活过得太多,让他都快忘了那件事、那个人。
他帽子压得低低,不咸不淡地问着新来的一群人,没有人发现他放在桌下的手捏的死死的,握着的笔杆,不声不响地被折成两截。
身体里仿佛住着只逼入绝境的猛兽,哀嚎着要挣脱理智,把面前的人统统撕成碎片,咽下他们的血骨,才能修复那千疮百孔的心,锁起将要溢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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