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分卷阅读55

  中古时代男人们的奋斗直播,也能拍我一脸狗粮,抗议虐狗!!!]
  [仲家军威武!拿下小厉子,赏分大大滴!]
  礼物飘红,满满当当塞了一屏,璀璨的烟花礼炮点亮了整个直播间,钟恪钱得手软,笑得根本合不拢嘴,也诚意道贺:【阿弦,元日快乐!】
  第39章心思
  翻过年,厉弦便十七岁了,仲二比他大一岁,也是十八的大好男儿。
  古人二十而冠,及至当朝,倒不是一定要二十,家中子嗣出息,长辈看重的,多半会提前加冠取字。比如厉二公子厉,前世在厉弦入狱后不久,厉相便为他加冠取字仲韬,大约也是为他正名,以他为厉氏承嗣者的宣告吧!至于咎由自取的贱奴“阿奴”,厉相大约恨不得从来没生过。
  厉弦两辈子都没有取过字,当年他在狱中听到厉加冠取字,自己却被摘姓除族的消息,恨之欲狂,拿自己的脑袋和硬木栅栏过不去,撞得一头血淋淋。
  如今想来竟而只觉好笑,再看到厉相也并不深恨,这也只不过是个困于权势利益的可怜老男人,只要他能好好护住郑阀,与这位厉相大人之间唯余利益交换,倒也干干净净,没什么不好。看在郑阀的份上,再有他这嫡长子腾位给老二,想必换个小小西北武职,不是什么大问题。
  “喂,你取了字没?”厉大公子戳戳面前光滑结实的胸肌,问道。
  “并无。”仲衡有些黯然,原本父亲是打算年后为他隆重办一场加冠之仪,再取表字,如今……
  “嘿嘿,挺好,我也没有。”厉弦得意地拍拍别人的胸膛,心满意足,呼呼大睡。
  正月初七过“人日”,七菜为羹,剪纸贴屏。
  正月十五祠门祭户,赏灯宴乐。
  年节这一闹,就闹了大半个月,平民百姓稍作取乐,过了年又复劳碌,只为养家糊口,混个半饱;高官大人们却也不得空闲,休沐了十日,便启印上朝,操劳国事。
  土著厉趁着这机会,好好带着一帮护卫逛了几次,让上人们一观佳节风俗,自然,为了避惹事生非,他也没敢去太过热闹的地方,唯恐又与前世一般,一不留神踏进什么坑里。倒是狠赚了一把赏分,连着钟恪那里抠来的礼物分账足有820分,眼看着就快3000分了。
  厉弦心头一阵火热,恨不能立即插翅飞往江南,救治二舅。只是算算时日,二舅在西北过了年,挨不得苦寒,大约还在往江南返的路上呢!倒也不必操之过急。
  旬日之后,趁着厉相下朝回府,厉弦恭恭敬敬地提出了所求之事,不求高官文职,但求西北小小一武职,最好能靠近陇西临洮,带兵么多多益善。
  厉相凝视自己这个不知不觉已长大成人的儿子许久,问道:“你是要去郑阀之地?你可知人人皆求京官文职,视武职为粗蛮,更畏外放边地如虎?”
  “儿子知晓。”
  厉相点点头,轻轻瞟了长子一眼,并不多劝,道:“既如此,你的太学弟子名额便让予儿,为父会如你所愿,为你谋求武职。”
  “喏。”厉弦深深一礼,也不想多说。
  在两人心中,这桩事情都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求仁得仁,离开厉相羽翼,转靠郑阀而已。
  厉弦是个急性子,既是计较已定,他便开始安排身边的人事,因那武职尚未安稳落袋,他也不曾与奴仆们明言,只说日后大约会在西北住上几年,要随要留的,各自找石屏登录,要是想走的却顾虑家人,也可一家子全部带去西北。
  一月为期,过时不候,公子爷也不缺人手服侍。
  至于仲二与他的家人,厉弦自是要带在身边,只是他们身为官奴,移籍另往却稍有些麻烦,案牍都有厚厚一沓。仲家一案皇帝亲命严查重办,原本也颇为难为,好在这些日子并无实据明证仲大将军叛国投蛮,人也下落不明,皇帝怒过之后,隐隐也有些后悔,却是不好手。
  皇帝的心意多少也让臣下们探知,对仲家余下诸人的看管便不那么严厉,有厉大公子出面,又了几百金,仲二和七个女眷俱都被允了随主子厉弦游宦移籍,只待任职公文下来,便可办理。
  公子爷一声令下,他身边诸人各自惶惶。
  燕国虽大,又有何处及得上京都繁华富贵?更不用说是自古苦寒的西北蛮地。公子爷是贵介之身,他要发疯去那里,即便在西北也能过得逍遥富贵,再不济还有郑舅爷家在那,哪里苦得到公子爷?
  奴仆们若是去西北,那自是要吃上不少苦头,吃穿享用如何能与京中的富足相比?更何况边上就是蛮子窝,哪日蛮子们杀将过来,公子爷有人护着能跑,奴仆们不过是枉送性命而已。
  如是,有那家人俱在京中,又成家立业,不忍让妻儿受苦的;也有贪恋京都荣华,不愿去苦寒之地的;更有惧怕蛮族,唯恐丢了小命的……磨磨蹭蹭不愿早去石屏那处录了名字,徒惹公子生厌,却都是偷偷钻营,想着找个好去处。
  相爷处自是好,只是难进;二公子处更是有前途,竞争激烈;闵夫人处安稳,却是没那许多油水……
  一时之间,厉大公子这棵大树尚未移栽,一树的猢狲已是各散,匆忙奔自家前途去也!
  厉大公子冷眼旁观,也不以为意,暗自冷笑,真以为京中便是一派太平,繁华日久么?
  他这人冷心冷肺冷肝肠,忠心相随的,就顺便给你一条活路;另有所图的,哼,管你去死。
  君不见,他连亲爹老子也未多说一句相劝之辞?或许他说了请厉相离京,不过被斥为无稽之谈,但是他却连试一试都不愿。
  前生没有那个贱奴儿子的拖累,厉相大人虽狼狈些,却也权柄在握好些年,直至新帝坐稳皇位,这才倒霉被清洗,却也不过是再丢出个儿子顶罪,而后削职去官,幽居南山,采菊东篱而已。
  挺好。
  今生既无他厉大公子的拖累,想必厉相大人还能多威风几年呢!
  厉弦身边的几个贴身小厮没有一个要留下,都立时与石屏说了要随公子爷走。思庐看烟青一脸颓丧,悄声问他如何不留在京都?要想再得公子爷的恩宠,有那阿奴在一日却是难了。
  烟青恨恨瞪一眼窗外,冲声道:“我自小随了公子爷,京中又再无亲人,留下作甚?平白让人糟践么?”他一手扯了竹制的被杖将被子拍得砰砰有声,到底还是不甘心,咬着细白牙啐道:“我倒是要看看那男狐狸能横到几时?”
  思庐无奈地夺过那根快被打折的竹杖,笑道:“既是定了追随公子爷,你这性子也着点,不给人好脸色,你当公子爷便会重又亲近你?咱们这等人,最重要的是忠心能干,忠心人人都说有,又如何能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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