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分卷阅读74

  跄跄、晕头转向地转来转去训练,时不时撞在一处娇呼连声。有公子爷和仲二压着,男人们闷声,不敢轻薄取笑,却不时有人磨磨蹭蹭放慢手中活,在女娘们训练的篝火之旁走来又复走去,噗嗤噗嗤偷笑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这帮老娘们不行,不如我等男子汉啊!
  入画娇怯怯地挥着额头的汗,她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傻楞地走路扛包过,郁闷得不停唠叨:“公子爷莫不是想让我等女娘都上阵杀敌?如何还要训这些?脚底都破皮了!”
  “入画姐,小声些,队长在瞪你呢!”仲枚悄声提醒。
  她家的阿娘和姐妹们都在老老实实地训练,阿娘说了,公子爷的命令总不会错。将门的女子,本就该通晓这些,如今补上这一课也不迟,既然身为奴仆,就要好生忠心主家,更何况主家便是救了一家姓命的公子爷,那更是要听话听训,连二哥都赞许她训练做得好,被评了“今日标兵”呢!
  入画抬眼看看一脸严肃的队长剑衣,喃喃道:“拔了鸡毛当令剑,一点也不照顾姐妹之情……”
  公子严令,姐妹无情,入画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托托有些累赘的胸,认命地跑向集合点,捞起装备又往回跑,真是吃饱了撑得啊!
  厉公子让仲二选出相对可靠可塑的三十人,每日清晨找隐秘处集合,将他的秘密武器手-弩,一一分发下去,在车队行进的同时,让这些手-弩队的人在林中训练猎杀,到傍晚时上手-弩以及一堆猎物,给大伙加菜。
  小驴也加入了其中,在林中狩猎大约打开了他的什么关窍,几天的训练之后,竟然日日都能打来几个野物,一脸我骄傲之状,将猎物美滋滋地交予贺大厨,而后流着口水帮大厨料理,美其名曰,闻香也能填肚腹。然而,这孩子最爱吃的便是贺大厨在厉公子手下学来的新式烧烤,烤板筋、烤肝子、烤腰子……
  厉弦看着那滋溜着涎水的孩子,打了个寒战,严肃认真地再三叮嘱老贺,这娃一定要让他吃熟食,美食,千千万万不能让他吃生的!
  白日行车、训练,夜晚训练、打架,日子过得美滋滋。
  公子爷最近操劳过后,渐渐适应,日日这么锻炼,身体也日渐强壮。少年人肾气勃发,就不太满足只是搓来捏去,偶尔睡在借住的农户家中,那火气蹭蹭往上冒,便觊觎起某人又翘又挺又结实的美臀,那一夜火上心头,扑上去便扒,拔枪便想刺。
  只是厉大公子忒也天真,他这一拳一脚都是师父所教,哪些套路不在人心中眼底?嗷嗷惨叫着,便一败涂地,被人攻城掠寨了。
  仲二亲着那乌溜溜、湿漉漉,怒气氤氲,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眸,心疼又好笑地低喘:“疼不?乖。”
  厉大公子奋起反抗,一怒将人掀到身底下,喝道:“说的尽是便宜话,你让我捅捅试试?早知如此,出发前便该请了曹公公来……”咔嚓一刀,一了百了!
  “不必试了,你,你那枪法,再,再练上百年罢!”
  仲二的声音低沉带着喘息,听得主子爷一阵发颤,一通重击之下,又痛又爽,也顾不得再骂人,狠狠一口咬上那厚实汗湿的肩,闷声道:“忒多废话!还能不能行了?”
  “遵命!”阿奴呲牙一笑,轻轻舔了舔那只红得可爱的小耳垂,再不废话,用心做事。
  第二日清晨,阿奴总队长带领各队分插训练,公子爷略感风寒,要歇上半刻,各人也□□练得麻木,没多想就又开始了重复的一日。
  入画死死盯着阿奴大爷那脸上春情勃发的荡漾,暗咬银牙,哎,落花流水无可奈何,确是该寻寻下家了。眼波流转之际,倒是看到了公子爷带回来的那个大铁块,那身腱子肉,那挥手顿足的力道……啧啧啧!这可是公子爷要重用的“能干”人啊!
  看着看着,入画的脸渐渐红了,腿都有些软,却听剑衣厉声道:“入画走神,扣一分。”
  什,什么?这就扣分了?入画一惊,继而大怒,这甚么“分分”是公子爷搞出来的训练之法,要是基础分扣完,当日就没得饭吃了!她如何不恼?
  但剑衣如今是女队领队,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只得了荡漾春心,认真训练,心下不骂一声:“这不讲情面的小蹄子,也不知何时让人了妖!”
  作者有话要说:上人们的“魔改”歌曲,原作为红色警戒3主题曲《苏维埃进行曲》
  第52章媳妇
  暂宿的农家位于山脚下官道边,并不是什么正经的住家,不过是一个茶水棚子,边上有个暂息之所,并一间柴屋,看茶棚的老夫妇平日的住家却在五六里开外的山坳村里,贵人们到来,便诚惶诚恐地腾了那间屋子,自已缩到柴屋歇了一宿。
  这一宿可是折腾狠了,贵人不带女娘服侍,却带个壮汉一道睡也就罢了,半夜里却还砰砰嗵嗵、上上下下地闹了大半宿,老汉吓得差点以为贵人们是要拆屋,后头屋是没拆,可那小贵人嗷嗷嚎得哟,这半里地的野猫子都要被嚎下山了,要不是老汉实在有心无力,怕不也要提枪上阵和老婆子大战一番。
  啧啧啧!贵人们当真是能闹腾,好在闹腾归闹腾,一大早就赏了二钱银子,这旬月的钱都赚出来了。只不知那小贵人如何吃得消那等健壮汉子,瞧着都半天没起了,老汉悄悄摇摇头,带着自家老婆子自去烧水煮食,贵人们自不屑吃他们这等粗粮,但那外头车队好大一群汉子,怕这点备的粗粮都煮了还不够人填牙缝的。
  仲二安排了郑青郑赤训练斥候与护卫两队,又让剑衣领着女娘们继续与烟青的后勤队练习配合,自己则领着手-弩队上山训练兼狩猎。
  想想昨夜的放纵,他也是好笑又有些惭愧,习武之人本该克制内敛,蕴力藏,奈何那软蛋小怂包在这等事上竟是愈战愈勇,屡败屡战,闹得他也抑制不住,荒唐了大半宿。
  于是这一早纵欲过度的某公子就起不来身,瞪着凶巴巴的眼珠,要吃大肠煲,说是吃啥补啥,当真是……噗嗤!仲衡想想就好笑,回味那两团软乎乎屁股蛋,又是心头一阵火热。
  到底还是年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笑一声,板下脸的,就不让弩队的下属们在眼里。
  小驴悄悄杵杵这两天混得熟的老根,问:“根哥,你看我师父他这是……发颠么?”
  老根不屑地瞟这小兔崽子一眼,意味深长地瞄瞄少年档下,道:“发甚颠,有这么说你师父的么?这是春日到了,嘿嘿嘿!”
  “哦!这俺就晓得了,山上野物都要发春的么!我师父他这也是……”
  仲二听得后头徒弟大逆不道之言,脸皮一红,喝道:“驴子!给我滚过来!”
  老根忙转头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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