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小佳人》分卷阅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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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着皇后娘娘等说了会子话,终于得了自由,阿萝跟着一众姑娘家的,往东边湖旁而去,此时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候,湖边杨柳嫩芽儿初抽,柳絮飞扬,飘飘洒洒,远看去仿佛笼罩着一层淡黄轻烟。
  又有谁家少爷取了风筝来,放在晴空之中,心旷神怡。
  萧敬远陪着当今太子殿下刘昕,正坐在旁边的七绝塔里下棋。
  “你输定了,必是输定了。”刘昕念叨。
  萧敬远无语,抬手,落了一棋。
  “看吧,我就说你输定了。”刘昕叹:“心不在,棋怎么可能在。”
  萧敬远看看这案上残败的棋局,默了片刻,终于扔下棋子:“是,我输了。”
  刘昕对着棋局,叹息,又叹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当日也是苦心婆口劝过你,怎奈你却不听,如今倒好,自尝苦果的时候来了!”
  他说了半响,见萧敬远闷不吭声,便又继续道:“若说起打仗,我自然是不如你,可若说起女人,我自是比你懂上千倍万倍,女人啊,是天底下最难糊弄的,且心眼小得很,你得罪她一次,她能念叨你一辈子!你看,当年你得罪了那么丁点个小姑娘,现在人家长大了,不搭理你,你不是白白受煎熬。”
  他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一提这个,萧敬远便冷眼扫过去:“太子殿下,你如果少说的话,也许更像个男人。”
  刘昕听闻,不怒反笑他是嘲笑。
  “你瞧外面,好像连我母后都注意到了那小姑娘,我可提醒你啊,今天来的,可不止是那个黑牛小子,还有我的亲弟弟刘昊,我家刘昊,模样俊俏家世好,以后还是个王爷,那可是个香饽饽,说不得你小姑娘就动了春心!”
  萧敬远听此言,却是默了好半响,最后一个苦笑。
  “她根本把我当长辈看待,是嫌我年纪大她许多,如今不眼睁睁地看着,还能如何,难道还能去抢不成?”
  “你啊!敬远,你就是太君子了!”刘昕恨铁不成钢,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若是我,当年就趁着她年纪小,先巴住了,死活不让给别人的。不过那是当年的事,此时不提也罢,只说现在,现在她不是还没主儿吗,你先冲过去,抱了亲了摸了,惹得她春心动了,便是嫌弃你年纪大又如何?再说了,你年纪大吗?什么意思,我和你同龄,谁敢说我年纪大!”
  二十六岁,不正是风华正茂大好青年吗?
  萧敬远听着刘昕的苦心婆口,不由转首往塔外看去。
  因他在高塔之上,外面景致自然是尽眼底,他又目力好,很快便在人群中搜罗到小姑娘的踪迹。
  她今日穿着个鹅黄翠烟衫,下面是洒花嫩绿百褶裙,外面一件轻纱银丝软烟罗斜斜地包裹着纤细窄瘦的双肩,行走间乌发如云,身姿纤细婀娜,颜色青葱软媚,仿佛一只绽开在春光明媚中的翩翩小树儿。
  看着她和姐妹挽着手,欢快地走在湖边,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
  纤细柔媚的身段滑得仿佛一缕纱,嫩得好似刚出锅的白豆腐,就那么软绵绵地冲进他的怀里。
  一直没敢回想,其实仔细地体味,那晚,她的两团女孩儿家的柔腻几乎是压在他胸膛上的。
  闭上眼睛,他几乎都能忆起那种触感,柔腻软化却又鼓囊囊的,因为力道的缘故,几乎整个瘫压在他身上。
  这些日子,他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出言嫌弃了自己,分明对自己无意,若以往日做派,合该走开,从此后再不提及,也好护着她女孩儿的声名。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去想七年前分明是个小丫头,怎么一转眼,胸膛所触之处,怎地就那般绵软鼓囊?
  ☆、第67章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去想七年前分明是个小丫头,怎么一转眼,胸膛所触之处,怎地就那般绵软鼓囊?
  明知道不该想,可是脑中的念头却仿佛郊外的野草一般疯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甚至他还一次次记起那日在山中救了她时,她换了农妇的衣衫,从蓬门荜户中走出,纤腰一缕,婀娜秀美,可是偏生胸前蓬着,小小年纪,竟看着比嫁了人的妇人还要鼓。
  乡间衣服简陋,远不及这闺阁女子还要薄纱罩上,层层叠叠的好生遮掩,是以那日,他根本就看到她一走路,一说话,或者一低头,那两团儿就跟着颤巍巍软糯糯地晃,晃得人心里起火。
  他甚至觉得,他就仿佛枯晒了万年的干草垛子,她看他一眼,那就是火星子溅过来,他轰隆隆地就要烧起来。
  在梦里,自己都不敢回味的梦里,她早在他怀里化成了水。
  阿萝正拉着叶青萱的手漫步在湖边,和萧敬远一样,她也在听着来自同伴的苦心婆口。
  “三姐姐,刚才在皇后娘娘面前,你怎么可以那么说?”叶青萱无奈地摇头:“虽说你歪打正着,得了皇后娘娘喜欢,可若是万一皇后娘娘因此不喜了呢?”
  阿萝无奈:“青萱你是不知,我并不想当什么王妃的。”
  上辈子她嫁了个如日中天的萧家,就落得那般下场,这辈子若是不知道自己斤两,去当什么王妃,说不得把全家都给连累了。
  没有金刚钻不敢揽那瓷器活,她就不是和人勾心斗角的料。
  叶青萱咬唇,脸上表情比阿萝更无奈:“三姐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我若是能有这般机会,怕不是赶紧扑上去。你呢,。却任凭那机会从你手里溜走,真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萝听她这小人儿说出这般老成话语,不由噗嗤一笑;“得,你若是喜欢,我这就过去,把你拉到皇后娘娘面前,说不得这事儿就成了!”
  叶青萱却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姐姐说什么笑话,我虽年纪不大,却也明白这做亲一事,实在是最势力不过,总是要把那身家条件,那门户承继,都拿出来比一比,若是出身不如,那必须要长得天仙般模样,方可能侥幸嫁入高门。我一没有姐姐那般好样貌,二没有二伯父这般好父亲,便是日日在皇后娘娘面前晃,也未必能入得她眼。”
  阿萝看叶青萱说得一本正经,也是心疼她,便越发握紧她的手:“青萱妹妹不必担心,你打扮起来娇俏可人,又是我叶家三房嫡女,怎么就不如人了?今日咱们在这踏青会上,好生寻寻,总不至于连个男人都寻不到!”
  正说着,忽而就感到背上犹如扎入芒刺,分外不自在。
  她拧眉,回首望过去,很快便见高塔上之上,恍惚仿佛有一个人影。
  细看之时,那人穿了一身水洗蓝长袍,迎着春分,清爽舒坦。
  她认出这是萧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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