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毒之功。
本是用来控制暗卫和死士的,所用的君药玄冥莲生长于天权昱照山山脉深处的雪峰山间,雪峰山常年积雪不化,玄冥莲便生长在雪地之中,每年六月破雪而出,生长期只有短短一月,每于六月十五开花,花期只一日,其花色紫蓝,月光照耀下散发荧光,恍若鬼火,故而由此得名。
要想制成蚀心,需在六月十五天色晴朗月色照耀充足,子时至寅时采摘才可入药成毒。
因此,此□□性至阴至寒,习武之人功力多属阳,故此功力愈深厚,毒发时所受之苦也愈是深重,毒虽残忍,却不伤人性命。只是,慕容黎所习天羽功却是至阳至刚之功。
方夜回忆起与自己主子初遇之时:那时方夜跪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方夜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七月十五到处充满中元节的气息,父亲早上刚刚病逝,自己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连药都出不起,能卖的都卖了,只得卖身葬父,那时候绝望无助都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老天却异常的好,也好像在与天下共度中元佳节。慕荣华的弟弟慕荣贵是当时瑶光城中最大的青楼老板,看上了自己,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当街□□与我,自己又年少无知,出言不逊惹怒了他,于是慕荣贵便用他那出了名的鳞鞭打我,却被主子替我挡下,主子背后脊柱上的那条长疤就是拜他所赐,最后主子替我好生安葬父亲,还将我带回府中留我做了主子的贴身侍从。
数日后,慕荣贵被老郡主以拐卖妇孺,逼良为娼,扰乱治安等数罪并罚斩首。主子待我很好,从未像别人那般将我当做奴仆看待。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便暗自发誓此生纵使肝脑涂地也要报主子的恩德。
可惜好景不长,十月初一那日夫人带着他二人去上香还愿。也是那日老郡主为救我等府上的下人自束双手与那慕荣华做了交易,认了勾结乱非,通敌叛国的罪状。
自此所谓的“德主之乱”被慕荣华平定,慕荣华也理所当然的坐上了郡主之位,老郡主命庚戊大人将我等遣送出城,自己孤身一人进来城。
从此我再也未曾见过庚戊大人,也同主子分开,分开之后便入了影营做暗卫,拼命练习了六年没想到一出世便于主子相遇,真是我方家几世修来的福气。想着想着方夜不自觉笑了,或许连方夜自己都未曾发觉这再续的主仆之情有多珍贵。
折腾了半夜慕容离已憨憨入睡,嘴角却微微扯出一抹浅笑,初遇方夜许是慕容离的同情,但日后月余的相处,却让慕容离从方夜眼里看到了与其他人不同的神色,那种眼神是这个时代身为侍从不该有的眼神,因为眼神里藏不住的是知交一般的灵犀之情,没有沾染这不公社会的贵贱气息。
可这世间之物,有多弥足珍贵,就有多来之不易。也正是这份执着的牵绊,将铸成日后二人的生死相依,也是慕容离敢倾注一切去搏的原因之一。
天枢隆归郡
凌司空带着起草好的诉状和奏章,还有三大世家贪赃赈灾钱粮的证据正快马加鞭的赶往天枢王城马车之内,凌司空轻轻掀起帘子“前些日子让你寻得续命丹可有送到王上手中?”
驾车疾驰的侍卫目光直视着前方“属下已经办妥当,主子放心”
天枢王宫内,三大世家强行进入王宫。天枢王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苏翰上前不甘的半弯了腰,敷衍的作了个揖,随即道“王上,探子来报,凌司空贪污赈灾银,这是隆归郡主的奏报,还有,凌司空贪污受贿的明细,凌司空现已不日抵达王城,还请王上定夺”
崔琳随即附和“此等大奸大恶之人,还望王上严惩。”
天枢王强撑着身子做起,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却被气的更加苍白,恍若已死之人。
看着眼前的奏报和所谓的账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整个王宫乱成一锅粥。
执明踢翻了盖好的被褥,莫澜也随意的躺在软塌的另一头,太傅结束了宴席看到的却是如此失仪之态,瞬间窝火却又无奈的将被子捡起来好好盖在横七竖八躺着的二人身上。
太傅“来人”
小胖屁颠颠的跑进来,两脸蛋圆嘟嘟肉呼呼的甚是可爱,怪不得执明会给他起名叫小胖了“太傅大人有何吩咐”
太傅“传令下去,拾东西,明日出发”
慕容离方夜二人还在农户家休息,方夜“主子,庚寅传来消息,天权使团回国,途中必经瑶光,是不是该准备……”
慕容离缓缓坐起看了看万里无云的蓝天“既然来都来了,何必如此着急回去,从此地到瑶光怎么着也要十日,不是还有那执明吗,更何况,这里的羽琼花再过两日便要盛开,难得我如此舒心,等赏完花在走也不迟。”方夜也欣喜,因为这般懒散自在的主子,方夜还是第一次见识。
慕容离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心想:这太阳无论在哪都是暖暖的,照的人心里都热热的……
天枢王陵,苏翰崔琳等人召集朝中大臣正等着凌司空自投罗网,天枢王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凌司空。身披白衣戴孝的众多臣子,有地痛苦感叹世道的无奈,有的趾高气昂没有一丝为人臣子该有的谦虚,形形色色之人混乱的等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唯有孟章独自一人跪在王陵的墓碑前痛苦流涕,孟章心中知晓一切,奈何世家势力太过强大,自己虽是王亲贵族,却因母亲是宫女一事自幼倍受歧视。如今虽是个王爷,却也是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
陵远跪在孟章的后面也知晓自己的父亲如今怕是难逃一死。王陵之前,孟章突然起身,扶起陵远,朝百官道“我安远王孟章,今日与少司空陵远于先王陵前结义为兄弟,自此同甘苦共患难”随即轻声道“不知陵少司可愿与本王结为异姓兄弟”
众人一度惊讶万分,此举将的苏翰措手不及,却也只能认了哑巴亏,苏翰本想将凌司空同他儿子一起除掉,奈何孟章此举将凌司空救下(王室与他人歃血结义,便是王室的义子,但也意味着孟章王爷的权力被分,俸禄权力都将减半。)苏翰今日可以除掉任何人,唯独动不了姓孟的,因为这天下是他孟家的,除掉陵远,便是要担上篡权谋反的千古骂名。
陵远看着眼前这稚嫩的孟章,王权何其重要,现下整个孟氏能有帝王之势的唯有孟章一人,可孟章竟然为救自己主动放弃夺权,最终还是答应了。
天枢王城城门之下,守卫将凌司空拿下带至王陵。
苏翰“司空凌正庆,贪腐赈灾银粮食,私造账本,诬陷朝堂重臣等七罪并罚,三日后斩立决”
凌司空气氛道“尔等奸佞小人,终将不得善终”
陵远愤然咆哮“王上仙逝已有多日,你等秘不发丧,诱我父亲入城,该斩首的是你们”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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