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和段墨,这两人不知道会不会又在大殿闹出戏了,如果父皇真的赐婚,段墨可怎么办?按照段墨对乔苏的执着程度,估计给直接绑回段府锁起来了。
“乔苏,你对段墨到底是如何想的?”乔苏看起来就比阳明珠要小,虽说认他作师傅,可是因为公主的身份和年龄的关系,都直呼他的名字。这几年来段墨毫不隐藏对他的思慕,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虽说乔苏不冷不热的,可是也默许段墨出现在他的生活,也默许他的胡闹。段墨是与阳明珠一同长大的,同上一个私塾,虽说才大他几个年头,可是她也算看着段墨长大了。
乔苏听到阳明珠这么一问,抬起头来看着她,这些年来二人一直像普通的师徒关系并不多过问干涉对方的生活,乔苏也对段墨十分敏感,也从来不肯对他下什么评价。就怕说得过了怕段墨会更痴情,说偏了又失实。所以一直就任由他胡闹,这下阳明珠再也沉不住气了,与段墨的感情还是比与乔苏要深厚的。
“段墨,他值得更好的,而且,我并不喜欢男人。”乔苏说完,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刺痛完就感到麻了,与他,还是没有关系的好。
“是吗?那你为何不直接跟他说明白?”阳明珠继而逼问。
乔苏也犯难了,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思绪一下子被搅浑了,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后背起了一身汗,手握着的笔在宣纸上画下一道重重的痕迹,破了一个口。
“承认了又怎样?断袖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汉帝不也是断袖?汉国子民也没有造反,现在昌平盛世,奇闻怪事什么没有的,你如果在乎传言,那你大可放心,阳明国不至于对你指指点点的。”阳明珠一下子来气了,搞不懂乔苏究竟是如何想的。
“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要回家了,可是却不能带上任何人,那你说,我是孤身一人好还是为了自己的感情义无反顾,到后来却深深伤害了对方好?”乔苏一下子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如果以后有机会回到21世纪了,一个人过总比有牵挂的好。
“难道你就没想过一直留在这里吗?我们都对你这么好,这里的人又这么的善良友好。难道你一直就想着要走吗?”阳明珠把画笔一扔,狠狠的看着乔苏,恨不得上前撕破他那张冷冰冰的脸。
“我不属于这里。”乔苏继续发挥自己的冷漠,他是铁定了心要孤身一人。
“你……你不识好歹,那你现在就走啊,滚回去你来的破地方。”阳明珠转身就走,留下乔苏一人。
乔苏看着阳明珠的背影,不懂她为何如此冒火。他也想回去啊,可是不知道如何回去啊,虽然说这几年已经慢慢习惯这里的生活,可是终究是想回去。
阳明珠生气了一会儿,后来慢慢回想起乔苏说的话,他说为了自己的感情义无反顾,最后却伤害了对方,这是婉转的承认他也是喜欢段墨的?只是害怕以后不能与段墨一起走?可是就算要天涯海角也没什么不能带上对方的吧?阳明珠想了想还是原谅了乔苏,就不知道那边厢的段墨与阳凌香怎么样了,父皇应该不会真的要赐婚吧?
段墨又回到巧酥阁,这次没找着人,后来听婢女说他和明珠去了后院的茶花园,段墨又径自去了后院。
巧酥阁很大,主要都用来种花草树木,建鱼池,乔苏有个花园,种了很多奇花异果,正值夏季,园中的花开得特别灿烂,不过段墨很多都不懂品种,也很少涉足后院,知道乔苏十分爱惜,段墨自然也对这里的花草小心翼翼。
段墨找了很久都没找着乔苏和阳明珠,这后院像个小森林,有些树木足有三丈高,有些树还修剪得像个大圆球,还有用卵石铺出了一条石子路,段墨深深感受到乔苏的用心,难怪他有时候可以几天都不出巧酥阁一步,这里也是一个游玩的小天地啊。
终于找到了乔苏,在水榭里。段墨使出轻功,踩过池里的假山,又跃到水榭里。最后走到乔苏身后,瞧见乔苏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带状物体。
“这是什么?”段墨一把抢过乔苏手上的机械表,认真的研究起来,自己发明了很多东西,可是像这个样子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镜面竟然是透明的?里面的针在走动?还有一种什么字?不认识。而且这种材质的东西从没见过,手感细腻平滑,比阳明国最好的铁匠打造出来的还要好,而且这是什么?兵器吗?
“段墨,还给我,立刻。”乔苏不知道段墨会突然出现,甚至抢走了他的机械表。他每天都会戴一下这个表,防止它不再走动,幸好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出现故障。
“这是什么东西?”段墨没给回乔苏,看他这么着急的表情,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了,不过他也很好奇这是什么,见过这么多奇珍异宝,这个东西还是第一次见。
“还给我”乔苏伸手想去抓,无奈身板轻盈的段墨一跃跳上了水池上的假山,乔苏心急如焚,不想任何人知晓他的秘密,这是他保留着唯一一个与现代有联系的东西了,心一急也使出轻功往假山跃去。
假山很高,而且能站立的位置不多,段墨的专注力都放在了手表上,虽知道乔苏跟着跳了上来,可是并没在意。
乔苏伸手就要抢,段墨自然不给,又使出轻功往假山下一级跳去。
“别闹,还给我。”乔苏还不是很熟练自如的使用轻功,见段墨往下跳,他本能的跟着跳,哪知嗑上了假山的边角,勾住了衣服,就这样压向了段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池里。
段墨不会游泳,掉进池里的时候一下子慌了,生生的喝了几口水。池里的泥也厚厚一层,滑滑的,想站立起来的段墨却一直往池里掉,又呛了几口水。乔苏只想抢回段墨手上的表,掉进池里后,摁住段墨第一时间想把表抢回,无奈一直抓不住段墨的手,他整个人又泡进了水里,乔苏估算着这才一米深的水,不至于会淹到他的,谁知道反复几次段墨硬生生的溺水了。
乔苏也顾不上手表了,抱着溺水的段墨回到岸上,放下他就做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幸好及时救上,段墨吐了水出来就好多了,就是鼻子和脑袋胀痛胀痛的。
“咳咳,乔苏,你的轻功也太差了,明儿我得教教你才行,可害死我了。”倒在乔苏怀里的段墨没什么力气的说道。
“你现在应该庆幸池里没有鳄鱼,鲨鱼。”乔苏舒了一口气,彻底把手表给忘了。
“鳄鱼,鲨鱼是什么?乔苏你真是越来越神秘了,,给回你。”段墨把怀里的表拿出来,淹水的时候不忘把表塞进衣襟里。
乔苏一下子语塞,段墨居然没把表掉池里了,看着浑身湿透还沾着泥泞的段墨,脸色因呛水苍白发青,头发也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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