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感受我起初都有过,但是看你过得这么痛苦,那些不平衡已经没了,唯余的是那满心的庆幸。”
易杭漠然道:“你当初的一时冲动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你应该知道了,以后做事总该顾忌考虑多一点。”
仲之扬艰难道:“你是拿一条命换我明白这个道理。”
易杭道:“值了。”
他试着道:“今天那两通电话是大少爷打的吧。”
大少爷……
仲之扬道:“你跟我哥到底什么关系。”
易杭道:“以前是奴仆关系,现在……毫无关联。”
仲之扬道:“那我呢,我才是你的雇主,你凭什么要为他办事?不然……不然的话也不会惹怒我。”
易杭道:“以前的我为仲家做事,不只是大少爷,若是你吩咐我看着谁,我也一样会照做,并无区别。”
仲之扬闻言,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并无区别四个字能说明什么?说明同等对待,并没有谁是特殊的。
他抖着嘴唇,道:“小哑巴,你心真是宽。”
生死问题竟然看得这般淡!
“那天你看见了,我没有做什么,只是跟他在房间打游戏。如果你那时活着告诉我哥,想必他的表情一定很。”
易杭道:“是吗,可我已经忘记那天你在干什么了。”
易杭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转身便走,一步一步有点沉重,像是迈在谁的心坎上,留下一串脚印波动心弦。
身后沉默半晌,传来声音,“小哑巴。”
虽然他现在不哑了,对方给他取的绰号似乎一直都改不过来。
他回头。
仲之扬望着他,眼神沉如水,见他不说话,易杭又要转身,这时,仲之扬动了。
一手五指并拢,举于额际,做了一个敬礼手势,然后下放改伸小指,在胸口点了几下。
这是一个手语。
易杭道:“抱歉,这些手势我不记得了。”
他不及仲之扬张口说话,脚步加快,撤离了这个地方。
仲之扬留在原地,盯着一个方向,那里早已经没有了人影,冷风刮过,刮散空气里的那句“对不起”。
仲家
“仲之扬。”充满暴风雨前平静的一声。正在上楼的仲之扬脚步一顿,侧头看着沙发上已经睁开眼的仲之昂。
后者眉眼不再温和,“为什么不接电话,这一个月禁闭没把你关老实是不是?”
仲之扬哼笑,漠然继续上楼,“比起我,你应该多关注下年后的婚事不是吗?”
回到安静的房间,仿佛那些扰人烦恼都被隔绝在外,仲之扬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能如此放松地躺在床上。他闭眼沉静片刻,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翻开手机界面,发了一条短信。
几乎同时,易杭的手机短信提示响了起来,虽然没有备注,但是他一下就可以猜出这个陌生号码是谁的。因为能找张羡这个马甲的人并没有几个。
只有三个字:小哑巴。
易杭关上手机,没有回复。
仲之扬目光不移,他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到回信。片刻后眼里黯下,略带苦涩地笑了笑,把手机丢在一边。
周一的时候,他去酒吧,本该上班的人却没来,仲之扬沉默半晌,还是坐下自己喝了点。
还有三天就是大年三十,家里只有仲之昂跟他,以往的年都是他着急忙慌,满心期盼地叫人做准备。
如今……却要和杨家一起过了。
杨思思从认识仲之昂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感觉到仲之扬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见着她总没有好话。
杨家两口子见到仲之昂倒是眉开眼笑,欢喜得不得了。
仲之扬觉得他是多余的那一个。
“你去哪里?”仲之昂道。
吃完年夜饭的仲之扬正在朝楼上走,“睡觉。”
时针指过午夜十二点。
仲之扬上网打着游戏,听见一声震动,他翻开兜里的手机,上面有条新短信,竟然是小哑巴发来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下,他迫不及待点开,“新年快乐。”
简洁有力的几个字,凭空一股敷衍的味道。嘴角一下就降下来,仲之扬想了想,还是编辑道:“新年快乐,晚安。”
易杭一大早起来就到好几条回复,定时的群发短信,礼貌而已。
刷着牙,他眯了眯眼,看着镜子里的人,脑海里闪过昨晚的梦。
锦衣夜行真的是无处不在,不过白天一瞬间想了一下,晚上就到梦里来了。
留言记录
亦行:老实交代,你是男是女?
锦衣夜行:你希望我是男还是女?
问题又抛给了他,易杭打字直言道:“我喜欢萌妹子。”
隔了一会儿,对方发过来了,易杭看了看,原来是在线的。
锦衣夜行:萌啊,这个看来我要努力一下。
……模棱两可的回答,不过偏向对方是女性的意思。因为锦衣夜行没有直接否定自己是妹子啊。
梦做到这里就完了,后来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衔接不上。
易杭心里有个了底,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过没准有可能锦衣夜行真的是个妹子。
他有点小激动。
突然,这激动劲儿还没过,眼前一黑。
la还是那般粉红,“恭喜哦~又升级了呢!”
“现在的等级是5级啦!”
易杭呵道:“仲之扬又不爱他哥了?”
la道:“爱意值已经快没了哦。”
易杭道:“其实我发觉你们这个游戏说得不对,不应该是求而不得,应该是‘爱意值消消乐’。”
la道:“游戏取这个名字是有一定道理的哦,不要怀疑哦。”
接着他就回了张羡那个马甲,猝不及防呛了一口牙膏水。
第10章雇主把我弄死了怎么办
对易杭一个人来说,新年再过也热闹不起来,所以简单起见,他就马马虎虎买点东西凑合过了几天。
到了初四那天下午,该他去上班了,拾好东西出门,外面依旧凉嗖嗖的,直冷人心口。
远远的,他就看见酒吧门口站了一批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就仿佛是看热闹一样围起来。
不会是酒吧老板跑路了吧?还是酒吧贴封条了?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自己乐了。
“嘿!”
这时,在他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易杭被这声招呼惊了一下,回头瞧见是个陌生人。
还是个长相白净柔弱的少年,依易杭的眼光来看,这个人不是伪娘就是gay。
关键是他不认识。
见易杭回头看他,少年善意地笑起来,“你是yi……张羡吧?”
这个时候,易杭对陌生人还是有点警惕心的,他耳朵一动,听出少年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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