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目光也仅仅就局限于此……愚昧而无知。甚至连佐助你的优秀都看不到……那种弱小的存在,有什么资格来轻易地评价别人?”
“……哥哥觉得我很优秀?”我有点好奇自己在鼬眼中的印象。
鼬顿了顿,缓和了语气:“佐助一直都很优秀。”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以为然,鼬又轻轻加了一句,“我知道的,你比任何人都聪明。”
我愣住了,那轻轻缓缓的一句,让我有种鼬好像看穿了一切的感觉。我不敢去想,这到底是哥哥对弟弟单纯的安慰,还是意有所指。
愣了一会儿,我们远离了繁华喧嚣的街道,夜风从旷野上吹拂而过。
我才慢慢意识到,这是鼬在对我抱怨吧?
鼬从来都把事情藏在心里,不说出来,这样很不利于心理健康。这可是鼬第一次把自己的不满发泄出来,我应该好好安慰他才是。
说起来,要是鼬不说那番话,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他心中住着一个玻璃心文艺帝呢。
他说出来的话相当具有文采,即使是我熟悉的属于鼬的语调和说话方式,我也依然晕头转向地理解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
可该怎么安慰他成了难题,我从来不会安慰人。
晚霞一点一点在天边淡去,月亮从很远的山脊上升起。
我们回家的这条路有点偏僻,风吹动了沐浴着月光的野草,一层接一层地翻涌着,仿佛奏响了某支神秘的乐曲。
四下里很安静,刚才叫嚷的议论声就像是一个错觉,随着夜风很快消散。
鼬的后背意外得宽广结实,明明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
我下意识想要敲一敲,看看这些贴着自己的肌肉会不会像敲西瓜那样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我好歹还记得鼬在生气,在烦恼。
我们住的宇智波老宅出现在道路尽头,淡淡的月光照亮了屋顶。暖橙色的灯光从屋子里透出来,照在地上。
一只忍猫背着几把苦无从窗户下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中。
我趴在鼬背上想了又想,才说:“是因为……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无关紧要……”鼬喃喃地重复着我的话。
“因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说的废话,为什么要去在意呢?了不了解,也就完全没有意义啊。我们做我们的就好了,为什么要去管他们的看法?”
我有些好笑地解释说。何必去在意蝼蚁的想法?
鼬沉默了。许久,他才把我往上托了托,一边轻声道:“佐助,你是对的……不需要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佐助的优秀,只有我知道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论正(sang)确(xin)无(bing)比(kuang)的开导方式#
#看看佐助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那些错误观念才是引导鼬走上不归路的元凶【并不】#
☆、进击的煎蛋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清晨的风吹过,惹得长长的窗帘不断浮动,几次遮住了窗台上的小花,那些小花并不是多么名贵,但高高低低地簇拥成一团,与细口花瓶上的纹饰相映成趣。
母亲是个很懂得生活的女人,她喜欢在房间里摆放一些小玩意,这让整栋古老肃穆的宅子都焕发出鲜活的生命力。
我站在椅子上,努力用短短的小胳膊小腿撑着,扒在桌子上。这样的姿势很力,但我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一个劲举着小镜子左看右看,恨不得一头钻进去。
镜中是一双奇怪的眼睛。小孩子特有的又大又圆的眼睛里,三颗勾玉首尾相对成一个圈,缓缓转动着。涌动的查克拉以一种奇异地方式聚集在眼底,仿佛在随着几颗勾玉的流转而脉动。
我扒拉着自己的眼皮,一时间真的有点想把这双眼睛扣出来。
其实,从九尾袭村那天晚上昏倒之后,我就感觉到身体里发生了变化。但抱着没发现就不存在的鹌鹑原则,我也就一直强行忽视了这个问题。
直到今天早上,一开始醒来我竟然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正常地起床穿衣服。幸亏我有裸睡的习惯,要不是换衣服的缓冲,我还真可能顶着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走出去了。
换衣服时,我照常在母亲准备的粉色小t恤和另一件蓝色t恤上纠结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特么根本分不清哪件是蓝色哪件是粉色!
我特么是不是傻?!
一睁开眼睛世界变成黑白色了难道没有发现吗?
这无疑向我揭露了一个极为惨淡的事实单一的黑白色对我来说才是最正常的。因为太习惯,太自然了,所以我一时之间竟然根本没有察觉,就好像这才是我应该看见的那样。
事实上,黑白世界确实伴随了我的整个童年,直到后来,我才通过努力找回了正常的色。
这一切的元凶都是我那该死的眼睛。
我一直都努力压制着它。如果非要说的形象一点,那就不要怪我的形容恶心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努力憋一个屁,我憋了很多年,基本习惯了这种感觉,但有时候一不留神,屁就会伺机突破封锁,冒了出来。
现在就是一不小心屁没憋住。
至于原因……
我再次审视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完完整整的勾玉,也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图案,似乎和其他宇智波没什么不同。
是的,我原先的能力似乎和写轮眼融合了。毫无疑问,它变得更强了,所以才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
好处是我不吹灰之力就获得了宇智波一族最强大的力量号称三大瞳术之一的写轮眼。而不好之处却一抓一大把,比如,无论我是想使用自己的能力还是使用写轮眼,都必须要先露出这些倒霉的勾玉,而一旦露出勾玉,我就再也看不到任何色。
多么悲剧,单纯使用个写轮眼,我还要付出代价。
以后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不让这些勾玉跑出来遛弯。
而且……它的力量,真的更强了。
我几乎快要压抑不住。每当这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冷寂静到绝望的气息从心底深处升起,仿佛能冰冻住一切,令人窒息。
数据像是爆炸了一样挤进我的脑袋,我不想看,但那些东西却生生撕裂我的眼角,蜂拥而至。
我闭上眼,喘息着,再次睁眼时,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
四周安静下来,再没有变了形如同风暴一般的东西钻进我的眼睛。
但等了很久,直到母亲感觉我今天起床实在有点迟,在走廊那头叫我时,我的世界依然是黑白的。
“佐助,该起床了哦,太阳要晒屁股了。”
很老套的说法,我有点想笑,但嘴角勾了勾,却没能翘起来。
我注视着镜子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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