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两室间相隔的那道墙,他的感情,便能得到抑制。
嘲笑过无数次那掩耳盗钟的蠢人,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成了盗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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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道了王奕析和采花贼间不清不楚的联系,马佑樘便也明白了,王奕析为何想要离开此地去个偏远的地方生活了。
地偏政远,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他不愿。
不愿王奕析在偏远处艰难维生,不愿他此生,都活在东躲西藏之中。
由是,马佑樘为王奕析捏造出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他误以为,只要如此,便能斩断一切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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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贴出后,婉娘自也知晓了王奕析的真实身份。
该为王奕析说点什么的,马佑樘如是想着,却如鲠在喉,只字难言。该以何种身份何种立场去说什么话?他不知道。
好在婉娘并未发难,仅是轻叹一声,便揭过了这页。
日子如旧,或许,已变得更好。
望着恨不得将小盆护进怀中的王奕析,马佑樘只觉,若时光能一直这般的安然静好,便也无甚缺憾了。他可以等,等王奕析这个小榆木的脑袋转过弯来,只是,他等不到了。
等不到也好。
若王奕析真转过弯来,不知又该怎样心伤。
王奕析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哑哑的,带着哭腔。马佑樘想说,我在,别哭,但,说不出了。
第11章王兰
01
朋友们,你们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吗?就是那种痛苦到撕心裂肺时,biu的一下,痛苦突然全部消失的感觉。这么说可能太抽象了,让我给你具体描述一下。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护在我身上的樘哥被暴民围殴致死,我也被打的只剩下层血皮。临在咽气之前,我还因樘哥的死感受心如刀绞这词的现实体验版,没想到气一咽,一通,心不痛了,泪不流了,连回忆起樘哥死时的场景,我也没有一点感触了。
悲伤的情绪被抽离的干干净净,我简直就成了个冷血无情的冷心人。
悲伤过度以至于情绪失调。
我给自己定了个病症后,回想起樘哥谈庄稼经的情景,一没忍住给笑了出来。
这……好像也没彻底失调?
实验了半天,我发现,我还是那个该笑时笑该哭时哭的正常人类,只是在面对樘哥的死时,我的情绪才开始出现问题。
无悲亦无喜,所有的感情,在这事前,都调动不起分毫。这种感觉,就好似全部的感情都被封存起来一般,明知道自己理应悲伤,但那悲伤的情绪,就是被压抑着,驱使不出。
“出bug了喂!”
bug了喂!
了喂!
喂!
声音在缺窗少门的房间内散开回荡,最终又归于平静。看着这间自打我睁开眼后便关着我的小白屋,我一蹬腿站起身来,准备找找看有没有出口。
都说人死后可能上天堂可能下地狱,也可能仅是重归于虚无。我死后,进了间啥都没有的空屋子。
莫非这是穿越者的特殊待遇?
正想着,两张白纸凭空出现,不偏不倚的落进了手中。
纸一入手,上面便浮现出了字迹。一张纸上的字迹洋洋洒洒写了满张,另一张,则只现出了几行字。
字多的那张我熟的很。上面的内容,正是《人妖》一文的原文。略过一遍后,我便将那张纸往旁一放,看起了另一张。
另一张纸上,仅有四行字,而第一行中,还只有四字卷一 王兰。
看过题目,接下去的便是内容。
繁体版的,文言文。
我……
半蒙半猜的读了几遍,总算是捋出了点儿头绪。
剩下的两行文言文讲的大概是,利津有个叫王兰的人生病死了,阎王查出王兰的死是由于鬼差的失职所致,于是便让鬼差送他回魂。但是王兰的尸身已损无法还阳,阎王交代的事,自然也就办不成了。鬼差畏惧阎王怪罪,便忽悠王兰说当人不如当鬼,王兰个不经忽悠的,听信了鬼差的话,表示愿意做个快活鬼。
鬼差忽悠成功后,就又说在这里有一只狐狸,练成了金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三行文言文六十八个繁体字安安静静的躺在纸上,一个下文提示都没有。
让人揍死后被关小白屋还莫名其妙的读到了一篇不到半的文言文小说。
#我的穿越生活一定有问题#
#我的死后存在怕不是出了错#
02
有问题和出了错的,不止是我的穿越生活和死后存在,还有脑子瓦特了的快穿大神。
看完那一篇不到半的小说没多久,两张纸上的字迹便逐渐浅淡,当那两张纸又重归空白时,我的意识,也骤然中断了。再等醒来,眼前的情景就由小白屋变作了幽深庭院。我的手,也变成了两只爪子。
看着池塘中映出的狐狸脸,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走的是快穿路线。还是那种不分物种,乱穿一气的快穿路线。
03
如果有谁知道用狐狸爪竖中指的方法,请告诉我,作为回报,我可以让你摸摸我的小肉爪。
04
我穿的这只狐狸,看样子还小的很,尾巴一卷,也就两个手掌的大小,连耳朵都还仅是小小的三角形,并未长成标准的直立大尖耳。
就是个狗崽子嘛。
我想着要去摸摸新get到的狐狸耳,结果……够不到。
这是得用腿……后爪去够?
刚犹豫着是否要用脚摸耳朵,我的腹中猛地就烫了起来。一股热流从腹部往上游移,不一瞬,便到了喉头,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便越过咽喉滚了上来,在我的嘴里散发热量。
这感觉,不亚于喝了口烧开没多久的热水。
一口将口中的东西吐出,一粒红丸便直直的飞入了圆月。望着越飞越小的红丸,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把什么脏器给吐出去了。
思考狐生的工夫,那红丸又飞了回来,落进了我因吃惊一直未闭合的嘴中。许是沾上了月华寒气的缘故,红丸再回到口中时,温度或多或少的降了些许,但,九十度的热水和八十度的热水,同样让狐没法忍啊。
不等我多做打算,身体的本能便率先发动,让我又双的,把红丸吐了出去。
我对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好在红丸从月中游了一圈后,再次乖乖的原路返回,我体味了下口中再次降温的红丸,琢磨过味儿来了。
首先,这红丸不是脏器。
其次,这红丸貌似就是通过去月中吸月华的方式来降低温度。
最后,能吐出这种奇异红丸的狐狸,绝不是只普通狐狸。
理顺思路,我长气一呼,再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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