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封印擎苍之处。
近日东华察觉到东皇钟有所异动,便来查看一番。
害的墨渊神魂离体的擎仓,怕是要苏醒,倒是想得美,给他老老实实的呆在里边,别想出来。
传唤这附近的土地小仙,给了他一个铃铛模样的法器,命他近日多要留意东皇钟的动向。
若有异动,便用铃铛告知自己。
东华吩咐完毕,便转身看着凤九道:“跟了我一路,可有何事。”
凤九不自在的把玩着手指,低着头道:“多谢帝君救命之恩……可凤九有能力毫发未损的脱身的,如今欠下了帝君的恩情,不知该如何报答。”
东华闻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凤九继续道:“不管什么原因,欠下了就是欠下了,就算今日不还,他日也一定要还完的。”
他轻笑一声,“不过举手之劳,可看你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我便给你个机会。听闻小帝姬厨艺甚好,与故人一般,我甚是想念……不若屈尊来我太晨宫当个厨子,可愿。”
她是只狐狸,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小狐狸,这些年派人在青丘找了许久……也未曾找到。
‘你……是她吗?’
凤九一脸苦逼的应下了,苦着脸赶着回去给姑姑过生辰了。
回到梅林,正碰上白浅和白真在一起饮酒,凤九起苦脸,甜言密语恭祝白浅生辰快乐。
白浅玩心起,将凤九变成了狐狸真身,抱在怀里。
白浅喝过酒之后,将凤九抱回木屋,也喝了些酒的凤九,小爪子扒着姑姑的衣袖不撒手。
哭唧唧的抱怨东华,说好的刚正端直呢,这种小事也要在意……
司命若是知道一定大笑不已,拍拍帝君座下那个忠心又耿介,一心想着如何维护帝君刚正端直之名的,小仙官重霖的肩膀。
笑道他的努力没白啊!哈哈哈……
白浅感到有趣味的套了套凤九的话,知晓了来龙去脉,愣了愣。
莫不是帝君一直在找的就是小九?可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那时小九还未出生呢。
时间……对不上啊!
白浅顺了顺着凤九的皮毛,笑道:“既然是欠了恩情,你便好好当个厨子,要知道被帝君救过的人数不胜数,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报答的。”
“……唔,九儿知道了……呼呼~”凤九困倦,迅速睡着了。
若你们真的有缘,却不知是不是孽缘,帝君他,可是抹去了自己在三生石上的名字……
不过,这烂俗透的英雄救美,还真是有用啊,虽然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却是个极好的法子,以恩情为由日后还能朝夕相处……
厉害了帝君!
表示学到了一二的白浅,想出了个好法子!没机会便想办法创造机会上,也要跟夜华君朝夕相处培养感情,趁着天族有愧与青丘,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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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钟的动静,白浅也一直关注着,擎苍想醒过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的,趁着他还未醒来,便去了一趟。
耗尽自身所有法力,令其能再沉睡个十几万年的,失去所有法力的白浅,坠落人间东荒俊疾山上。
失去了法力,没办法靠着两条腿回去,便只能作为一个凡人,在荒废多时的竹屋中安居下来。
这第一晚,她正在烧火做饭,没想到金猊兽也在这山里,金猊兽悄悄潜入竹屋,正看见白浅手持玉清昆仑扇,吓得赶紧离去了。
白浅自然注意到了他,只是无视掉了,她现在正在自力更生,哪有时间理会他。
玉清昆仑扇与白浅一起跌落人间,跌落时此扇不慎砸到了没有力量护体的……呃,白浅的脑袋。
导致现在的白浅,有大部分的时间意识清楚,有小部分时间是失忆的。
金猊兽想不通,当年有过一面之缘,使用玉清昆仑扇的明明是个男子。
草屋里的却是一个女子,还是弱小凡人,怎么会手持此扇。
然而被追捕的他并没有时间多想,再则,被司音狠揍过一顿的他,对那把力量强大的扇子有心理阴影了,一点也不想再见到!
这边,夜华发现金猊兽行踪,跟踪至此,两人大战。
天空中现红雷,见到此异状的凡人很是恐惧,被雷吓醒,待在被窝瑟瑟发抖。
金猊兽不敌夜华,仓皇逃窜,二人追赶至城中。
金猊兽为了脱身,口吐红莲业火烧城,夜华为了拯救城中百姓,只得现出真身→一条黑龙。
打斗中,夜华不慎被红莲业火所伤,只好先到东荒俊疾山上的一处山洞中,服下丹药,准备在此处养伤。
第二日,一身玄衣的俊美少年郎,清澈的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洞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我……是谁?’
第53章第53章无意互撩
今日,处于失忆状态的白浅,来到洞里喂她养的宠物→一条小黑蛇(真蛇)。
可一进洞里便看见一个无法忽视的人,白浅一愣,随即便环顾四周、无视其视线,走到他身旁弯腰伸手捞起了在他身边的小黑蛇。
夜华意识下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很是自然的十指相交。
小黑蛇缠绕着白浅的手腕上方一些的位置,小小的脑袋仰着,用‘凌厉’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感觉你如此熟悉……我们,认识吗?”夜华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见着她,心中莫名的欢喜……真是奇怪的感觉。
白浅浅笑着回道:“抱歉,我也失忆了,所以……并不知晓。”
“是吗……”夜华失落的回了手,白浅意识下的轻轻动了动手指,试图挽留,最后还是回手自然垂落。
两人相对无言,一阵沉默,被无视的小黑蛇老老实实的咬着自己的尾巴尖,当一个手环。
白浅此刻心情极为复杂,欣喜有之,落寞有之。
呆在这山中几个月,一个人也没有,好不容易来了一人,她正想着这么开口挽留。
忽然,她闻到一阵血腥味,白浅讶异道:“你……受伤了?”
“嗯,不是什么大伤,你无须在意。”夜华脸色一僵,有些涩然,像个做错事情被发现的孩子。
心中却是感慨,嗅觉真是灵敏,白穿一身玄衣了……
白浅上前扯住他的袖子,面带担忧的道:“你,你可愿留下来养伤,我一人在这山中许久,好容易来个可以说话的人……我。”
说着说着,她松了松手,有些失落的继续说道:“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你叫什么?可还记得。”夜华似乎没听见她的问话。
“不记得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白浅还是老实的答复了。
“那我给你取个名可好,日后相处称呼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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