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喝过了嘛,不用再尝了。”金仁淑打了个酒嗝,有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青蛙。
“我当然……喝过啦。不过我现在嘴馋,你就让我喝一点儿嘛。”小白拿尾巴缠住金仁淑,不停的撒娇。他甚至把自己的蛇信顺着金仁淑嘴唇的缝隙滑了进去,喝不到舔舔也是可以的。咕咚一声,金仁淑将嘴里的葡萄酒都吞咽进去。
她得瑟的张开红艳的嘴唇,口腔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故意让小白羡慕。“小白,亲亲。”金仁淑抱着小白菱形的蛇头啵了一口,然后皱皱眉,“小白,你该刷牙了,嘴巴好臭。”
“我才不臭!是你臭才对!”小白嘶嘶了两声,爬到卧室的躺椅上,不搭理金仁淑了。
“咦,奇怪,为什么我会越喝越渴呢?小白,我想喝水。”金仁淑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自己跑到厨房倒水喝。她使劲的倒了到水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没水了。但是喝过酒的喉咙就像是点燃了一簇火,干渴的厉害,喉管连带着胃部都是火烧火燎的。
“嗝”,金仁淑打了个气嗝,满嘴的酒气,她撅着屁股钻进柜子里找喝的。就这样,李润成集的不少好酒,都进了金仁淑的肚子里。她原本的七分醉意达到了十二分,笑得更傻了。
“一点都不解渴。”她嫌弃的把酒瓶扔到一边,“我要找水喝。”金仁淑出了公寓,不辨方向的绕了几圈,
“上帝啊,我看到了一个中国娃娃在天上飞!”一个脸上有着不怎么明显的雀斑的男人惊讶的叫道,他赶紧让一起走的同学确定一下。
对方瞟了两眼,淡定的抬了抬眼镜:“昨天晚上又和那个大美妞玩了通宵,眼睛都花了。”不等那人辩驳,他就低头继续看参考资料。
而引起了小轰动的金仁淑眯着迷醉的眼睛,一路从麻省的地盘飘到了哈佛的地盘。她随便找到一间公寓,站定之后疑惑的说:“奇怪,我明明没有关门啊?”
早在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公寓内的人就已经听到了,这间公寓的主人正是在金三角和金仁淑有过一面之缘的都敏俊。他在七年前改名换姓,来到哈佛攻读博士学位,就是为了掩盖自己从来不曾老去的秘密。
都敏俊给自己倒了杯水,耳朵的尽是金仁淑“小白开门!小白开门”的声音。这么多年过去了,金仁淑早就变了个模样,发育良好的她身材凹凸有致,混杂着青涩少女与成熟女人的矛盾诱惑。
都敏俊并没有认出来金仁淑,也不可算给那个酒鬼女孩开门,他依然淡定的喝着冰水,心想着对方吆喝够了就离开了。
金仁淑才不会那么简单就放弃,她执着的砸着门。过了半晌,她混沌的脑子里终于想到了办法。她甜糯的唱着:“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fallingdown,fallingdown。londonbridgeisfallingdown,myfairlady。”唱到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金仁淑脑袋一歪,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脖子掰断。
与此同时,公寓的门把手应声而断,掉在了地上。金仁淑鼓起腮帮子,吹了口气,门就被吹开了。“嘿嘿,恶魔君教的办法真管用。”她美滋滋的闯进了公寓,第一眼就看到了喝水喝到一半停在那里都敏俊。
都敏俊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诡异了,没想到今天遇到的少女也这么神奇,不过是一句歌词,门把手就断了。
他将空杯子放到料理台上,双手环胸,懒散的靠着料理台,冷冷地说:“未经他人允许擅自闯入别人家里,已经构成了违法行为。而且你神奇的能力,科研室应该会很感兴趣。”他虽然很欣赏对方乌黑的眸子,但是看到对方醉醺醺的样子,就是压抑不住的升起一股怒气。一定是因为她撒酒疯闯到自己家里的缘故。
都敏俊清冷的声音就像是清泉,在金仁淑的耳朵里叮咚作响,她傻呵呵的笑着,完全没听清都敏俊说了什么。她只记得眼前的这个人刚刚喝光了水,所以那水到了他的嘴巴里。所以,她就用自己的大眼睛凝视着一张一合的嘴巴。
最后,金仁淑迅速的飘了过去,樱桃小嘴直接贴上了都敏俊丰满而性感的嘴唇。都敏俊的个子很高,金仁淑双脚离地近二十厘米,才和他达到同一高度。
金仁淑吮吸了两口,并没有按照预想的把水吸出来。她不满的撬开对方的嘴唇,把自己带着醇厚酒香的舌头探了进去,风卷残云般的掠夺里面的汁液,总算缓解了自己的干渴。而此时,都敏俊,四百岁的老处男,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僵硬的接受着金仁淑热情的“舌吻”,原本狭长的眼睛瞪得溜圆。
时间静止了,除了都敏俊,世间万物都定格在那里。都敏俊后退一步,满脸通红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恼羞成怒的说:“你这个女人,太不知羞耻了!”他虚弱的踉跄一下,因为接触到人类的唾液,身体表面的气温达到了五十度,周围甚至能看到蒸腾的白气。
因为发高烧,都敏俊也就忽略了自己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脸颊。他的超能力也出现了问题,没等他叫停,时间就重新开始流转,金仁淑在此凑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都敏俊……的嘴唇。
“呀,你别过来了,听到没有。作为一个女孩子,你就不能矜持点儿?!”都敏俊第一次被人调、戏加非、礼,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金仁淑一把扑了过来,把都敏俊扑倒在地,然后捏了捏对方健硕的胸膛,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微撅着嘴巴睡着了。
都敏俊后背着地,躺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个陌生女人,他无奈的叹口气,妥协地起身,把对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他有洁癖,是不会把自己的床这个极为私人的领地让一个陌生女人去睡的。
他把金仁淑安稳的放在沙发上,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回到房间等待自己的身体重新恢复正常。
麻省电脑室完成检查工作的李润成带着笑意,伸了个懒腰,心情平常的听着导师的赞美,他已经拿到了青瓦台的聘书,那些犯错的人,也会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他和导师告别之后,迈着大长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门是虚掩着的。他纳闷的进了屋,却并没有发现金仁淑的身影,难不成有劫匪?李润成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了。
一条白色的小蛇从他的卧房里溜出来,咬着一张纸,他牙齿里的毒液将白纸腐蚀了两个小洞,并逐步扩大,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四个字,“金金丢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呵呵。”李润成这一张脸,给自家不省心的妹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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