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家雄子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之后,示格马上换上了讨好的表情,将自己今天猎到的白熊皮毛铺展在煊元面前,【元你看看,这个白色软软的皮毛你喜不喜欢?你想用来做毯子还是要来做衣服?】
煊元默默将视线移到了示格手上,然后有些忍不住伸手摸上那软软的皮毛,摸着,摸着,煊元的眼泪没有征兆的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小番外主要写雄父和雌父的~
第10章番外(上)
这手感绝对就是“白白”不会错的!
煊元本来打算从长计议,慢慢找出“白白”的下落,结果没想到示格那么坏,竟然把“白白”直接剥皮了递到他面前!
煊元默默摸着手上柔软的皮毛,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着,惹得示格差点没心疼死,连忙紧张的将煊元搂进怀里哄着,【元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不想做毯子我们就不做,别哭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打我?我肯定不还手……】
煊元控诉的瞪了捶胸发誓的示格一眼,心一狠,眼泪一擦就去柜子前开始拾衣服打算离家出走,他死都不要跟杀死“白白”的坏人住在一起!
【元你要去哪里去打扰小雷他们似乎不大好?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示格无奈的跟在煊元背后,看到对方的举动却没胆子上前阻止,只能急得团团转的在后面说尽好话,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生气。
【我要回家!】煊元把随意整理的包袱往肩上一搭,捞起在一直在旁边窝着的白白就开始朝着门口走,如果不是示格在他身后一直搂着他的腰不给他离开,煊元或许走得更顺利些。
白白茫然的坐在煊元怀里,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不进反退的风景。主人真的走得成咩?
煊元淡定的走了一步,然后被拖回来两步,继续开始走一步,又被拖回来两步……
示格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拖回来的力道,生怕真的伤了他家雄子。【元,旁边的仓库放满了过冬的食物,如果你想住明天我给你整出来好不好?】想到那满满当当的肉干,注定示格明天不会轻松。
【我要回家。】煊元头也不回的继续默默走着。最后还是示格先示弱了,无奈的一把抱起倔强的自家雄子朝着仓库走去,今天不摊牌可能真哄不了人回来。
……
【你看这是什么。】示格将人抱到储存食物的仓库门口后就将门口上已经干枯的花环取了下来,惹得煊元不禁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指着那熟悉的自己曾经住了十几年的房子。
终于,终于还是让这雌子将我的家变回来了tat煊元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示格还是感受到煊元浑身洋溢着的开心,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白白。】煊元扭头继续瞪着示格,言简意赅的说着要求,想让对方像变出自己以前的家一样将白白变出来,不过这一次示格表示他真的变不出来了,因为那只白白不是一直抱着么。
示格默默捂脸,【元,你的白白就是你怀里的这只,你进我家不久之后我就把它带回来了。】
【……(-^-)】这是低头确认的煊元。
【……叽(主人)。◇】这是在卖萌的白白。
审视了半响,煊元严肃的看回示格,郑重其事的表示,【不是!太胖了!以前回来的时候又太瘦了!】明明他养的白白可是帅帅的萌萌鼠!怎么可能有现在那么胖!而且之前带回来的时候瘦不拉机的怎么会是他可爱的白白!
被果断嫌弃的白白顿时萎靡了下来,窝在煊元怀里不住的泪宽面中。qaq被嫌弃了,萌萌的我竟然被主人嫌弃了,而且竟然因为胖被嫌弃了……
煊元如此斩钉截铁竟让示格无言以对。难道要说白白变瘦是因为煊元找不到家没能及时的投喂白白,之后又因为自己只顾着将人吃干抹尽不记得有白白存在所以才会把那小不点饿瘦的?怎么想好像都是自己理亏啊。示格叹息着,决定实行最后的方案。伸手拿出荆棘果挤出黑色汁液之后朝着自己脸上抹去。
【初次见面,我叫示木,我喜欢你,不知道你能否接受我的追求?】
第11章番外(中)
【小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大早,煊元就抱着仍旧萎靡不振的白白来到煊雷家里,坐在床头严肃的看着仍在被子里的人。
而煊雷也坐起来认真的回望煊元,只是那余光不住的瞄向一边趴在窗沿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雌父。暗想怕是又闹别扭了。
【你雌父……】不擅长说话的煊元停了下来,努力想着应该怎么形容昨天自己所看见的事情,良久,憋出了一句,【他傻了。】
煊雷开始严肃的等着下文。
【昨夜,你雌父将自己的脸抹黑之后,就跟我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还说要追求我……】
【雄父你认得雌父?】没等人说完煊雷就吃惊的打断了煊元要说的话。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煊雷作为自家雄父认知障碍的受害者可是记得很清楚,小时候他和其他雌子打架的时候雄父总会跑来阻止,然后每每将与他打架的雌子当成他抱回家去,而且从来就没抱对过。可如今,一向认不得人的雄父竟然记得雌父,怎么不让人惊讶。
此刻趴在窗沿的示格也十分激动,尾巴兴奋的不住拍打着地面,一想到那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还是让自家的雄子记住了自己,示格开心的就差没直接冲进去抱着煊元酱酱酿酿了。
【……这是遗传么,小雷你怎么也傻了,我和你雌父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怎么会认不出来。】难得的,煊元看向煊雷的目光带上了怜悯,就如同看着昨夜的示格一样。
煊雷默了。
这个时候埋在煊雷怀里的白临偷偷抬头,看到煊雷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后,偷偷的、慢慢的、悄悄的抵着对方的胸膛慢慢往后挪动,不料在退到一半的时候被一双大手重新摁了回来。
【嗯哈……】器|物与xue口摩|擦产生的快|感令白临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在喊到一半时生生压制住了声音,含羞带怒的瞪着使坏的煊雷。
虽然极力掩饰,但是煊元的视线还是集中在了白临的身上。因为有兽皮的遮挡,所以从表面上看是煊雷坐着揽着白临,让对方趴在自己胸口,可现实却是在兽皮之下,煊雷用腿夹着了白临纤细的腰肢,不给对方退出自己的身体。即使煊元有闻到交|媾的气味,也只以为是昨夜煊雷和白临情|事后未散的缘故,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因为那短暂的分离而将白临压在床上做了一夜。
【他不舒服?】煊元担心的看着将脸更加埋进煊雷怀里的白临,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让他不由怀疑对方的身体状况,雄子本身就体弱,一旦生病将会很麻烦。
这回煊雷没有直接回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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