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平行世界》分卷阅读266

  话,就被封北抢先,“我看了下a市的平均房价,这边靠着最大的儿童医院,房价涨的多,我把这套卖掉,到别地儿买套三室的,没什么问题。”
  “你等等。”
  高燃去房里翻了个折子递给封北,“这是我的。”
  封北说,“用不着。”
  高燃眯了眯眼睛,“你要不要?”
  封北看青年那样儿,就知道是生气了,他接过折子一看,存的不少,“真要给我?”
  高燃坐下来喝粥。
  封北继续问,“不留着自己花?”
  高燃说,“嗦。”
  封北捏着折子,“行,那我就用了啊,房子买完,再买对儿戒指。”
  “噗”
  高燃嘴里的粥全喷了出去,不敢置信的说,“买戒指?这么大的事,你随随便就说出来了?”
  他说完才发现男人一张脸通红,脖子都红了,只是装出轻描淡写的口吻,其实很紧张,还害羞。
  封北把青年的脸扳到一边,凶巴巴的说,“别看了,赶紧吃早饭!”
  高燃的肩膀抖动,他憋着笑,“那什么,我去拿抹布擦擦地上的粥。”
  封北听到厨房里的大笑声,抽了抽额角。
  高燃跟封北出门时,雪花慢悠悠飘落,自有一番悠闲的味儿,小区里没几个人影,不是在家,就是出门了。
  封北给赵四海打电话,问嫌犯抓到没有。
  赵四海说,“没抓到,雪太大了,高速限速,到地儿后都是难走的路,人溜了,现在只知道人往y市保宜县去的,具体方位还没有锁定。”
  封北的眉峰一拧,“通知县城的公安局了?”
  赵四海说通知了,“封队,杨队长以前是你下属,你要不要出面跟他打个招呼?”
  封北挂了电话就给杨志打过去,把事儿一说,“小赵已经在路上了,我这边下午过去,有情况你跟我说声。”
  杨志说行,“头儿,你来了,我们喝一杯啊。”
  “好。”封北将电话挂断,侧头跟高燃说,“县城的路你还有印象不?”
  高燃说,“有啊,平行世界的县城跟这个世界是一样的,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没印象,快上车,冻死了。”
  封北上车,“小赵来电话说嫌犯往你家跑了。”
  高燃启动车子,分析给他听,“a市跟y市离的远,嫌犯如果是随意选逃跑路线,不会往y市走,一,路上变数多,二,现在的县城已经很发达了,不适合藏匿,跑那么远,不如去偏僻的山村,或者按兵不动。”
  封北接着说,“所以是冲着熟人去的,想跑路。”
  “全国通缉吧,窝藏包庇嫌犯是违法的,”高燃转动方向盘,车子沉稳的开出小区,“小三呢?”
  封北说,“死也不承认,还装疯。”
  “……”
  高燃看着路况,“完事后陪我去一下超市,我要买大枣。”
  封北的视线从路边小摊前买挂件的小情侣那里掠过,“家里的大枣还没吃完,你又要买?”
  高燃说,“给帅帅买。”
  封北侧过脸看他,“只给那个贾帅买?没你弟的份儿?”
  高燃说,“没。”
  封北啧了声,“难怪你弟不待见贾帅。”
  高燃心说,他最不待见的人是你,“高兴不喜欢吃大枣,受不了那个味道,我打算给他买红薯干,他喜欢吃。”
  敢情都想好了,封北一脸期待,“我呢?给我买什么?”
  高燃笑眯眯的说,“到时候你自己看看,想买什么买什么。”
  待遇差的有点儿大,封北无语。
  高燃逮着机会摸摸他的脑袋,哄着说,“小北哥,你跟帅帅,高兴的关系要缓和缓和,不能一见面就较劲。”
  封北啪嗒按着打火机,冷哼了声说,“两个小家伙性格大不一样,名堂倒是多得很,指不定在背地里已经结盟了,目标一致,就是干掉我。”
  高燃登时没了声音。
  封北睨向青年,“我说对了?”
  高燃握住男人的大手亲了好几下,想把事儿给翻篇的意图非常明显。
  封北扣紧高燃的手指,“贾帅怎么还没谈朋友?”
  高燃说,“谈恋爱是要花心思的,他打好几份工,学习又不能落下,哪还有时间。”
  封北严肃的说,“多劝劝他,大学里不谈一场恋爱,等毕业了,工作了,想起来的时候会后悔,觉得是个遗憾。”
  高燃慢悠悠的哦了声,“这么一说,我现在就后悔了,我应该在大学期间谈一两场恋爱的,错过了啊。”
  封北,“……”
  到地儿下车,高燃跟着封北往死者家里走,他的手机嗡嗡震||动,看到来电显示愣了一下,“喂,帅帅。”
  贾帅在那头说,“我下午回县城,要我给你捎什么东西吗?”
  “回县城?”高燃的脚步一顿,好奇的问,“你不是过两天就要考试了吗?回去干什么?”
  贾帅的语气平静,也很简洁,“他回来了,有事。”
  高燃知道帅帅口中的他是他继父,“东西不用捎,我下午也要回去一趟,到时候见啊。”
  第94章你想怎么着
  高燃跟封北去死者家的时候,客厅砸的差不多了,看不出丝毫富丽堂皇的痕迹。
  死者的爸妈在大声哭闹,骂女婿没良心,白眼狼,不得好死,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
  死者的丈夫张一鸣是一家私企的老总,他垮下肩膀驼着背站在墙边,一身昂贵西服皱巴巴的,两眼里布满红血丝,满脸胡渣,头上还有个被东西砸出来的伤口,看起来憔悴又狼狈。
  无论死者的爸妈怎么咒骂,张一鸣都不反驳,一副痛心疾首,愧疚后悔的样子。
  这场闹剧以死者的妈妈哭晕过去尾。
  高燃跟封北是刑警,专门负责刑事案件,至于触及到婚姻法的部分,他们不干涉,也搞不清这里面的名堂,只是感到唏嘘。
  给张一鸣录口供的时候,高燃全程都面无表情,不是他歧视商人,而是抵触,防备,商人城府深,于算计,很难打交道。
  张一鸣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警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去医院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口。”
  高燃刷刷写字,“你跟你的妻子恋爱八年,结婚十年,在一起过了十八年?”
  张一鸣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他长叹一声,“是啊,十八年了。”
  高燃抿唇,十八年,这个数字已经占据了一个普通人一生的四五分之一,“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
  “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只是日子过起来,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张一鸣苦涩的说,“我跟她结婚的时候,是想一起过完一辈子,说的那么些话也都是真的,我只能说,是我高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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