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这是我的地盘,插了旗子的。”
“今天又打算睡这?”季子翔皱了一下眉。
“还在考虑中。”
“我说你好好的床不睡,怎么老喜欢窝在这里睡啊?”
“因为这里有二锅头啊。诶,我二锅头哪儿去了?妈的!!谁把我二锅头摔地上了!被老子知道分分钟灭了他!”
陆逸白口中的“二锅头”,其实是一只超大版的玩偶熊,当初台里有一次办活动,还剩下许多奖品,于是被大家瓜分了,最后只剩下这只熊,因为长得实在太丑,谁都不想要。
然而次日陆大少见到后,两眼发光,喜上眉梢,简直像是见到了上辈子的情人。
所以,这只熊就成了陆少口中的“二锅头”。
鉴于这只熊实在太丑,没人对“二锅头”这个名字表示异议或者嫌弃,只是戴璇觉得,叫“二愣子”更贴切些。
抱着二锅头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的陆逸白,显然已经开始无视季子翔的存在了。
季子翔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算了,懒得管你了。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吧,万一神经病会传染。”
关门之前,他又回头补了一句,“记得把你那脸洗洗干净!”
然后陆逸白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音,很大声。
他睡了一小会儿之后,突然坐起来看了看,拿起桌上的另一罐啤酒。
一边喝一边抱怨,“我去季子翔你他妈也太抠门了吧,就带了两罐。傻子都知道借酒浇愁两罐根本不够啊,还买最便宜的!啊啊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是睡觉吧。”
北京的深秋,空气里的冰冷和肃杀越来越浓,过不了多久,就又是有些漫长的冬天了呢。
冬天是一个让陆逸白又爱又恨的季节。
他喜欢下雪时一望无际的纯白,仿佛可以包容和掩盖这个世界所有的肮脏和龌龊。
但他又怕冷,不是一般地怕冷。陆逸白的冬天,不是抱着暖气片就是躲在被窝里冬眠。
贺林宇拿这个梗取笑过陆逸白好多次,被胖揍过一顿之后消停了几天,但很快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嘴欠的贺林宇和暴脾气的陆逸白,每年冬天总会有一场混战,给广播台的冬日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陆逸白本人,自然是不开心的。
所以想着即将要来的冬天,陆逸白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得难以言说。
他抱起二锅头,起身去了台里的小卧室。
那里原本是为熬夜剪片子的人准备用来休息的,但已经成了陆逸白的专属卧室。
当然,陆逸白同学也是兢兢业业剪了不少片子的。
一夜无眠。
直到凌晨,才模模糊糊有了些许睡意,似睡非睡,似真似幻,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多个梦。
睡了没几个小时,又被楼下练小提琴的吵醒了。
这栋楼的一楼有个比较偏僻的大厅,平时很多社团都会去那里排练,学吉他、小提琴之类的,也常常去那里练习。
其他的声音倒都还好,不算难听,传播度也较小。
但是小提琴就不一样了,尤其是新手。
那声音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而且即便在六楼的广播电视台,也能听到那杀猪般的声音。
如果不是六楼有点高陆逸白懒得跑,那个拉小提琴的估计会被数落得再也没有勇气来这练琴。
陆逸白一边洗漱一边怨气冲天地腹诽着学校太过小气,只给两个节目录制室加了隔音墙,其他房间啥都没有,隔音效果差得让人想撞墙。
温言今天上午有台里的值班。
而此刻的她,正目瞪口呆地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镜子里顶着一头乱发闭眼刷牙的陆逸白。
陆逸白睁眼从镜子里看到了门口的温言,也吓了一跳,一激动把满口牙膏泡泡全咽下去了。
还好是水果味的,味道还不错。
陆逸白的惊讶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后便转头望了一眼温言,继续刷刷刷。
“对,对,对不起,我走错了。”温言脸色微红,慌慌张张地跑出洗手间。
她又羞又窘地回头望了一眼。
这这这,明明就是女厕所啊!
陆逸白洗漱完毕,晃晃悠悠地走回去。
经过窘迫的温言身边时,停下看了她几秒,然后拿下她手中的早饭,粲然而笑。
“乖徒儿,有长进啊。”
“那个……”
“没关系没关系,这个虽然难吃了一点,但我向来不计较这些的。下次注意就行啊,明天记得买后街那家的香菇包和玉米包,再来几个蛋挞,要现烤的。”
温言:。。
“奥,对了,为师还要一杯咖啡,不然上午没法战斗了。学校门口那家,美式就行。快去快去,辛苦辛苦。”
被关在办公室门外的温言,一脸见到了外星人的表情。
刚刚发生了什么?
温言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点哭笑不得。
正文第027章他不是善茬
温言从星巴克出来,微微叹了口气。
第一次来星巴克,第一次买咖啡。
可并不是给自己买的。
温言又去食堂买了一份早餐,却在门口遇到了徐盛和吴尚瑾。
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她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而徐盛和吴尚瑾两人依旧旁若无人地黏在一起,都快成连体婴儿了。
“温言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早就出门了吗?”
“哦,我,买早餐。”
“买早餐买了那么久?而且还没吃?”吴尚瑾满脸的疑惑,“诶,你什么时候开始喝咖啡了?还是在星巴克买的?那不是在学校门口吗?!”
吴尚瑾顿时觉得不对劲了。
八卦的诱惑让她果断抛弃了徐盛。
“老实交代!”
温言。
“额,我帮别人带的。”
“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而且还不告诉我?!”
吴尚瑾阴测测地盯着温言。
“当然没有。”温言笑着望了望徐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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