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之路》分卷阅读96

  鹉,会说这三句话就够了啊,每天叫你起床吃饭,还会夸你好看,不都是你爱听的吗,你还指望它说什么?”她见过的鹦鹉里,个头大的嘴比较巧,聪明的能唱一段曲儿,个头小的基本不怎么会说话,团团会说几句已经很难得了,再说就是绝顶聪明的鹦鹉,也不可能这么会儿就学会新词儿。
  傅容哼了哼,不甘心地继续教团团喊它的名字。
  乔氏笑着看了会儿,看看外面,道:“刚刚出了一身汗,你们先回房洗洗脸,换身衣服,娘带你们去寺院里逛一逛。”她来过这里,知道有几处好地方,难得出门,当然要赏得尽兴才不枉这一路颠簸。
  傅容听了,瞅瞅团团,起身道:“那娘稍等,我一会儿就回。”说完提起两只鸟笼,领着兰香去了她的西厢房。她们母女休息时,丫鬟们已经将屋子拾好了,眼下天热,肯定要等午睡之后天凉快点再返程的。
  清清凉凉洗了脸,傅容坐到梳妆镜前,看看今日带过来的首饰,有点后悔。
  她以为徐晋送他鹦鹉,多半会来永泰寺见她,傅容怕徐晋误会她特意为了他心打扮,身上穿的跟带来的两身备用衣裙便都很素淡,首饰也稀松寻常,谁想没看到徐晋,反而见到了安王?
  早知如此,她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爬石阶时……
  想到石阶,傅容身体一僵,突然冒到一个念头。
  看安王那时与她们的距离,应该在她们身后有一段时间了,那是不是说明,她拉着哥哥胳膊借力的惫懒样子,她跟哥哥比赛大步往上爬的样子,甚至她最后落荒而逃的狼狈,都被未来天子看在了眼里?
  傅容哀叫一声趴到桌子上,不想见人了,这种初遇,跟她料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姑娘怎么了?刚刚不还挺高兴的吗?”梳头梳到一半小姑娘脑袋突然搭到桌子上去了,兰香顿了顿才纳闷问道,抬头朝窗外瞥了一眼,恰好看见傅宣领着小丫鬟去了正屋,不由也想哀叹。
  为什么自己伺候的姑娘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再懊恼,傅容还是焕然一新神清气爽地去正屋了。
  姐妹俩并肩站在一起,大的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小的水灵灵正抽枝,在同龄姑娘里都是翘楚,乔氏满意又自豪,亲自给傅容傅宣戴上帷帽,由傅宸陪着出去了。
  许是天热,来寺里赏游的香客并不多,三三两两散布在永泰寺各处,越发显得此地清幽。
  “这是长生池。”来到一座池水前,乔氏轻声道,示意他们看里面,“这里面养了一只三百多年的大龟,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年你父亲带我来,我愣是没看出来它藏哪儿了。”
  忆起刚成亲那会儿跟丈夫的甜蜜往事,乔氏笑得温柔又幸福。
  傅容几个俯身去看。
  池水有些深,池底的卵石上长了类似青苔的东西,显得水有些浑浊。傅容抬手挑起帽纱,沿着池子转起圈来,傅宸陪着她一起转圈,傅宣则去看旁边的龟像石碑。
  傅容认真寻龟,傅宸找了一会儿就没心思了,跟在傅容身边四处张望,忽见那边有一对儿主仆走了过来,正是早上偶遇的二人。傅宸连忙低声提醒妹妹站直了,得她又跟早上似的因为在外人面前丢人而生闷气。
  “怎么了?”傅容疑惑地抬头,瞧见安王主仆,不用傅宸多言,自己乖乖站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傅宸一侧。
  “好巧,又与公子见面了。”傅宸朝为首的俊朗公子拱了拱手。
  徐平微微颔首,悠然地走到池子边上:“几位也是来看龟的?”
  傅宸笑道:“是啊,可惜神龟难觅,看来不是谁都能有幸瞻仰的。”
  “神龟?”徐平扬了扬嘴角,目光在池子里逡巡起来,“不过是只上了年纪的懒龟罢了。”说着抬起手,轻轻一弹,一颗小石子便落入了水中。
  平静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开始只是小石头激起来的,很快底下忽有庞然大物动了动,跟着便见荷叶颤动,一只巨龟缓缓地露出水面,跟徐平对视片刻,又沉了下去。
  她找了半天都没瞧见,他随便一瞥就找到了?傅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发现它的?”说完悄悄松了口气,刚刚她差点喊王爷,幸好母亲兄长都在身边,没有说漏嘴。
  小姑娘声音娇柔,徐平往傅容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跟它也算是朋友,知道它喜欢藏在何处。”
  哪有跟龟交朋友的?
  正犹豫要不要再说点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这辈子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七叔果然与众不同,古人梅妻鹤子,今日七叔与龟为友,如此高雅情怀,景行佩服。”
  “王爷?”傅宸震惊回头。
  徐晋朝他笑了笑,看也没看他身侧头戴帷帽的姑娘,走到徐平身边道:“七叔怎么也过来了?早知道,咱们结伴而来多好,路上也有个伴。”
  徐平见到他明显有些意外,笑道:“是啊,没想到你竟有空,不用当差?”
  徐晋在吏部有差事在身,可不是想出来就可以出来闲逛的。
  “难得偷个懒,回头七叔别告诉父皇。”徐晋放低声音道。
  徐平无奈地笑笑,像个长辈。
  傅宸趁两人寒暄完毕跟乔氏引荐,“母亲,这位是肃王殿下,这位是安王殿下。”京城能被肃王喊七叔的,只有安王一人。
  乔氏恭敬地朝两位王爷行礼,末了告辞道:“我们先回去了,不打扰两位殿下清闲。”
  徐平跟傅家没有交情,闻言没有做声,徐晋开口道:“夫人慢走。”
  乔氏点点头。
  傅容乖乖跟在母亲身后,只觉得男人的目光望过来,如针芒在背,走出那么远都能感受到。
  回到客房,傅容打发兰香守在外头,一个人在屋里惴惴不安。
  徐晋当然不知道她的心思,但这些大男人都一样,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跟旁的男人搭话。虽然从始至终她只跟安王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可如果徐晋因此怀疑她对安王有所企图,将来侥幸安王真喜欢她了,徐晋能不疑她“移情别恋”?
  她必须打消徐晋的怀疑。
  日头越来越高,心不在焉地吃完午饭,傅容坐在桌子旁,一边教团团说话一边等徐晋过来。
  等得昏昏欲睡,也没等到人。
  或许,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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