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这?他怎么进来的?”
乔正直接挣开了她的拉扯,穿起衣服走到陆孝严身边请示道:“陆先生,这样就可以吗?”
陆孝严满意地点头赞赏道:“不愧是专业人士,表现十分,很期待你今后的演出。接下来如果有合适的角色,我会跟导演们推荐你。”
“谢谢陆先生的厚爱。”乔正依旧很有风度地回头朝maggie挥了挥手,“那么,下次有机会再见了。”然后从容不迫地从门口走了出去。
直到这时,maggie依旧无法相信她是被陆孝严耍了,她不住拨弄着头发,从左撩到右,从右撩到左,脚下也不停走来走去兜着圈子,一遍,两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神经病!你到底在搞什么陆孝严?替你朋友抱不平?来抓奸吗?那我告诉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早就对戴志友腻烦透顶了!就算没有今天这码事,我很快也会甩了他!”
陆孝严扁着嘴角点点头:“嗯,没错,刚才我听得一清二楚了,你是因为感动才和他在一起的,你从来没有爱过他,对吗?”
maggie以为自己占了上风,走到陆孝严对面的沙发上一坐,两腿交叠双手抱臂,头颈高高扬起:“我和呆头怎么样是我们的事,我爱不爱他也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不识相的话,你大可以去把这些话告诉你朋友,看到时候痛苦的人会是谁!”
“当然是他。”陆孝严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所以我不会把这些话转达给他。我只要你主动离开他并且用我替你找好的借口。”
maggie将头甩到一侧:“哈,好笑,凭什么?以为带着打手跟我示威我就会怕了?里岛是讲法律的,酒店到处都有监控录像,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陆孝严十分满意地一拍巴掌:“说得没错,里岛是讲法律的。就你所从事的行业来说,如果因为入室行窃罪而留下案底,不知往后还能不能找到工作呢?”
“你到底想要……”话说到一半,maggie猛然领悟到什么,急忙摸向脖子上的项链。
陆孝严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也正如你所讲的那样,酒店到处都是监控录像,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楚记录了下来。你擅自进入别人房间,从别人口袋里拿出了并不属于你的东西,还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maggie似乎想要开口,陆孝严用手势制止了她:“你想说那是乔正送你的礼物?真遗憾,摄像头是录不到声音的。顺便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不叫乔正,至于你所接到的电话只是个废弃号码,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难道不觉得你脖子上那条项链有什么不妥?是啊,很不妥,它没有包装,只要检验过就可以证明它也不是全新的,最最好笑的是,它根本就是一套情侣项链当中的男款!”
maggie的脸色先是惨白一片,然后慢慢涨红,她气急败坏地去扯项链,无奈项链太过结实,扯了几次都没扯断,她又想将搭扣解开,可手指抖得厉害,根本捏都捏不住。
陆孝严饶有兴致看她忙活了半天,最后抬手将个文件袋丢在了茶几上:“算了,一条项链而已,我替呆头送给你当分手纪念吧。桌上有张机票,有我请人替你开出的推荐信,还有给你写好的脚本。自己选吧,要么留在里岛吃官司,要么飞去美国重新开始,顺便按照我给你的说辞好好安抚呆头。”
说完话他缓缓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居高临下对坐在对面沙发里的maggie说道:“我没什么耐心的,只给你三天时间,记住多余的小动作不要乱搞。我脾气不好,难保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maggie站起身一巴掌朝陆孝严挥了过来,被陆孝严轻松抓住手腕反手一推,狼狈地倒回了沙发上。她伏在那尖声责骂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搞出这么多无耻的勾当,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
陆孝严听了她的话不但不气,反而表现得十分受用:“报应?这个词好,我很喜欢。你看,如果你不是一开始就在利用呆头,不是总想着招惹他身边的兄弟,又跟母猫一样到处发情,见到个差不多的男人就往上扑,怎么会有今天?”
说完他吹着口哨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转身朝maggie扬起手腕,指了指上面的表:“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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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maggie由戴志友亲自送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maggie的表现不错,临别时的拥抱、亲吻都十分动情起码看起来似模似样。
她离开的借口是姨妈生了癌症需要人照顾,所以飞过去小住一段时间,可能三五个星期,可能三五个月,因为姨妈住在加护病房,打电话不太方便,美国与里岛又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所以两人约定了尽量以邮件互相联络。邮件里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陆孝严也都安排好了。
搞定maggie,陆孝严来不及喘口气,已经准备要紧锣密鼓地去解决下一个问题了。刚好林广乐打电话约吃饭,他就开着车赶去了林家位于近郊的小别墅,正好饭后可以和大家一起商量些正经事。
路上没堵车,他比约定早到了半个小时,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不但呆头和阿mo没来,连林广乐这个主人都不见踪影。
坐在车里等了将近十分钟,远远看见林广乐推着机车出现在路口,身后竟然还跟着凌希。车子上沾满了污泥,两人身上也不干净,林广乐一边走还一边手舞足蹈讲着什么。
陆孝严推门下车迎了上去,语气已经有些生硬了:“你们怎么回事?”
林广乐一见是他,忍不住笑道:“别提了,刚才我带凌希小朋友去试车,结果牛皮吹得太大,失手了,我俩刚才一不小心就掉进沟里去了,幸亏是没下雨,沟里只有泥没有水,不然可就惨了,估计现在还在凫水呢。”
陆孝严先看向林广乐,他下半身乌糟糟的,已经看不住本来颜色了,裤子膝盖处全都蹭破了,挂着一丝丝破布条。再看凌希也好不到哪儿去,胳膊上除了污泥还划出好几条血道子,本来皮肤就白,一衬更加显眼。
他越看越烦躁,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广乐脑门质问道:“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没说过不让你再碰机车了?你真想变残废一辈子坐轮椅是不是?”
偏偏林广乐不拿他当一回事,还在那叽叽喳喳跟凌希大讲特讲着摔下车的经验。
陆孝严伸手指指林广乐,没再说什么,又指指凌希,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他认命一般点了点头,打开后备箱翻翻找找从里头拎出一根拳头粗的铁棍,转身走到林广乐跟前,一脚踹翻机车,挥起铁棍大力敲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机车很快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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