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污》分卷阅读6

  部心神,浑浑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_息呻_吟此起彼伏,苏凛瘫软在迟翰怀中,哽咽颤栗:“不要了”
  迟翰的兴致越发高昂了:“可是你身体明明很高兴呢。”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柔韧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细腻的翘_臀,雪白的山丘顿时红了一片。
  “不、啊”他羞耻地红了眼眶,下_体高高勃_起,脖颈后仰,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身体释放出来。
  意识分别操控藤蔓木马阳_具的迟翰,仿佛亲身体验般感受着,性_器操_干小_穴的激烈销_魂,身体被滑嫩臀瓣摩擦着的阵阵柔软,触手牢牢掌控着爱人的整个身体,任意禁_锢蹂_躏着这具干净美妙的躯体。
  意犹未尽地舐去怀里人眼角的泪痕,看了半晌苏凛红晕未褪的俊秀脸庞,迷蒙中难掩魅惑,既觉欢愉又带无措。
  可怜,可爱。
  “明明比我还大,为什么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呢?”迟翰亲亲他闭合的眼帘,恶意地勾起嘴角,“可是欺♂负你,真的很爽啊。”
  异能的正确使用方法
  苏凛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钢琴与二胡交织的《风居住的街道》,纯净柔和,淙淙响起。
  迟钝的大脑不知为何晕晕乎乎的,许久才呆呆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片模糊中,迟翰也变成了两个。
  两个迟翰?他思维混沌地眨了眨眼,咦?怎么又多了一个?
  迟翰蹲下身来,一边大爆手速果断掐掉铃声并关机,一边对沙发上醉后乖乖睡觉的青年笑道:“没事,你继续睡吧。这里有我呢。”
  于是苏凛安心地重回梦乡。
  留下遥遥对峙的两个人,和看戏的围观党们。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个小时前说起。
  正当迟翰陪着苏凛挑眼镜压马路,心旷神怡的时候,一个发小的电话打了进来。
  圈子里玩得不错的一群人正聚在陶然山庄,给二十岁的王东流庆生,邀他一起来玩。
  迟翰毫不犹豫地表示“没空”,挂掉电话。
  王东流再打,再挂;还打,拉入黑名单;换别人手机打,再拉入黑名单……在那边的损友们纷纷热心地提供通讯工具,几次三番之后,迟翰也是无奈了(你信吗?)。
  “那个山庄在汤山,温泉不错(重点),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好不好?”他眼睛bulingbuling地好像闪着光,苏凛一晃神就点了头。
  “你一向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的,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我吗?”
  不然呢?
  苏凛接过老板递来的银边细框眼镜,稳稳地戴上,理所当然的淡漠神情。
  “对我这么特别啊,好像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样子。”轻松地开着玩笑。
  “不是。”理智反驳,纹丝不动的冷静。
  迟翰讪讪,失落地抓抓头“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
  苏凛推推眼镜:“做不到的,不会答应。”严谨的态度好似在做着高难度的数学题,每一步都要求缜密的逻辑。
  明明从小跟音乐打交道,却一点也没有浪漫细胞呢。
  表演的时候他常常把自己和琴声融为一体,自顾自地沉浸,完全忽视外界的干扰。
  在旁人看来,则是浑然天成的冰冷矜贵,心无外物,一尘不染,可望而不可即。
  若是没有钢琴的时候呢?
  甫一踏进别墅的大门,各自嬉闹的男男女女们不约而同地转移了注意力,视线集中过来。
  全场诡异地安静了两秒,今儿的东道主王东流眼睛一亮,摆出最绅士的表情,神采奕奕地迎上来,笑得桃花朵朵开。
  迟翰漫不经心地上前一步,挡在苏凛前面,恰好握住他伸出的手,噼啪两声骨节作响,王东流脸色痛得扭曲,秒懂。
  “好久不见哎呀你怎么了?”迟翰无辜地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呵呵呵……”干笑几声,好不容易抽回手,忙不迭退后几步,“是啊是啊,你们自便,我去休息休息。”
  短短一分钟变化如此之大,瞅瞅惨白着小脸的王东流,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们哪还有不明白的?
  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谁还敢自讨没趣?
  苏凛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他不适应人多的场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会主动和陌生人交谈,格格不入。
  从小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就像一个菌菇,独自呆在角落里。即便因为出众的天赋和外表常受瞩目,也总是习惯性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巴不得所有人都忽略他的存在,只作一个背景路人甲。
  所以迟翰领着他坐到了偏僻的一角,才走开。
  长长的韩熙载夜宴图屏风隔绝了众人探寻的视线,宽大的沙发前摆着致的茶几,桌面上放置的水晶长颈瓶里盛开着一大束百合。
  洁白的花瓣,玉绿的花梗,鹅黄的花蕊,含苞待放者有之,争奇斗艳者有之,横斜逸出,香远益清。
  苏凛盯着一朵尚未开放的百合,准确的说,是那朵花上不知何时飞上去的一只小蜜蜂。附近都没有它同伴的踪迹,自顾自地趴在花苞上,翅膀偶尔才扇动一下。
  放着那么多开得正好的百合不管,偏认准了这个花骨朵,半天也不挪动位置。
  它是累了吗?苏凛这样想着,小心探出手,把黄黑相间的蜜蜂移到另一朵全开的百合花蕊里。
  原本看起来懒洋洋的小蜜蜂,猛然张开双翼,腾空而起,凶狠地刺入他的指腹,然后固执地飞回原来的花苞上。
  我好像多管闲事了。苏凛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的包,默默喝完了一杯天蓝的饮料(酒)。
  好疼。
  不知道它蜇完人以后会不会死。不该招惹它的。
  唔,感觉好晕……
  素来滴酒不沾的青年一杯倒,计划通的某人神清气爽地异能入梦,梦里心满意足地将其吃干抹净,同时现实里还能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
  端是分的一把好手。
  梦里刚告一段落,一个不速之客(对迟翰来说)姗姗来迟。
  迫不及待摆脱了相亲对象的浮香,一肚子郁闷的火,高跟小皮鞋踩得恨恨地响,两颊鼓鼓得仓鼠一般,华丽的蓬蓬短裙上,丝质蝴蝶结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
  一见到迟翰,登时怒火中烧,如同火星撞地球,噼里啪啦电闪雷鸣。
  “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双腿优雅地交叉,端着杯虹色鸡尾酒,似笑非笑地抬眼望过去。
  浮香胸口上下起伏,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什么背后捅我一刀?我招你惹你了?”
  “如果你指的是我帮周阿姨提供资料的事……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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