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隔三差五的滋润抚弄,早已禁不起他的任何挑逗。只是这麽一捏就让纪悠瞬间瘫软,被凌夜有力的一把扶住,在外人眼里并看不出什麽异常。
“……”纪悠嗔怨的瞪了凌夜一眼,波光流转,媚眼如丝。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少年挣扎著跪下道谢。
“你怎麽会被卖到相公馆的?”纪悠好奇,这少年弱质芊芊,白净的很,看上去不像是因为没钱才被卖身的。
“我虽身於富贵之家,可惜是庶出,父亲风流成性,当初看上了我母亲美貌,弄大了她的肚子强行娶回家,却只几个月就厌了,任我们被其他房里的人欺负,也不管不问,害得母亲早早病逝……现在父亲意外死了,大娘要分家,不想让我占了份,看我长得清秀,就设计把我卖到千里之外的欢馆……我从小饱读诗书,宁死不从,才会被他们三天两头的教训,今天逃跑,要不是遇到了各位公子,恐怕就……”
“……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果然很可怜,纪悠暗叹。
“……不知道……一直只想著往外逃,也没考虑过之後的事……今天蒙各位相救,再造之恩,清若感激不尽,希望留在公子身边,做牛做马以报公子大恩。”说著,还不断地磕著头。
“……凌夜。”纪悠显然心有不忍,望向凌夜,希望他答应。
“……教主……求教主下他吧,属下会看好他,保证他绝不会对教主不利。”羽镜也在一旁恳求。
看著眼前自称清若的少年,凌夜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努力回忆却立刻头疼欲裂。
缓了一会,凌夜走上前,一把扣住少年的脉门。
“嗯!公子?”少年吃痛,不解的看向凌夜。
“……没什麽,你留下吧。”
刚才凌夜出其不意的试探,发觉少年并没有武功,既然如此,纪悠想留下他,倒也无妨。
“羽星,他的伤就交给你了,把他带到船上处理好了。”抬眼看见羽镜苍白的脸色,凌夜有些担心,顿了会命令道,“羽遥,把钱给羽星,你和羽镜先随我们去船舫。”
离开时,凌夜经过羽月身边,轻声道,“去查一下他的底。”
随後扶著纪悠转身缓缓而去。
凌夜昨日命人租下一艘船舫,小司忙著准备了一下午,早在上面等候多时。一行人来到船上,看舞赏月吃月饼,将近子夜才分别进房,准备在船上过夜。
第28章
凌夜昨日命人租下一艘船舫,小司忙著准备了一下午,早在上面等候多时。一行人来到船上,看舞赏月吃月饼,将近子夜才分别进房,准备在船上过夜。
整个晚上,羽镜都表现得隐隐有点不自在,虽然别人未察觉,但时时注意著的羽遥却清楚得很。这才刚关上房门,羽遥便马上打横抱起羽镜,把他压在床上紧紧抱住。
“羽遥?”
“你在害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羽镜愣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与平时无异,没想到还是让羽遥担心了。
“从你冲上去救那个少年的时候我就知道,本以为已经没事了,可原来即使之後再未有人提起,即使已经过了将近十年,你还是没有放下。”虽然知道当年的事给向来温柔似水的哥哥带来多大的阴影,可十年来本以为他伤已经被自己的爱渐渐抚平了,却没想到一旦触及,依旧是那麽的深。
羽遥自责叹了口气,那年哥哥才十四岁,自己十一。
哥哥从小就长得柔美,性格温润,不管自己做了什麽都会笑著包容,总是无限的宠溺著自己,因而自己从小就爱粘著哥哥。两人出身江洲秦剑门,自小习武,直到後来仇家找上门来,杀了门中上下近百口人,唯独留下他们两个,说是要留著慢慢折磨来解恨。
於是仇家废了他们的武功,给自己下毒,每两日发作一次,万蚁蚀骨,痛不欲生,那些人给的解药只保证不死,有时甚至会加剧痛苦。还把哥哥扔进欢馆,以自己的解药为条件,逼他绝对的顺从嫖客,乖乖的让人操,再变态的要求也不得反抗。
直到一年後,当年的副教主也就是萧焱的叔叔萧云惜,带著十岁的现教主游走各处历练,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的人选加入羽堂,经过自家产业一时兴的起来查查账。当时好像是教主注意到了哥哥伺候完嫖客,被人架著回房时隐忍倔强的愤恨眼神,觉得有意思,让人查了背景後,带回了天翼教,把他们和一群孩子放一起接受训练。不但打通了他们的经脉,恢复了武功,还解了自己的毒,犹如再造,当时两人便发誓要誓死效忠教主,报答再造之恩。
“……羽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羽镜犹豫的开口。
“当然不会……我以前就说过,我爱你,在我心里,哥哥永远是最干净的。”
“……”
“若是哥不相信,我可以一直说,说到你相信为止……哥是为了我才会受那些罪的,以前我还小,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哥哥为我受尽屈辱,看著哥哥被废了武功押进欢馆,为了我的解药夜夜被那些畜牲糟踏得不成人样,满身是血的扔回来,却还安慰我,对著我笑……其实我知道哥哥在晚上以为我睡著的时候,常常都会抱著我无声的哭,可我不敢睁眼,我怕你在我知道了後就不再这麽做,那你就连发泄的地方也没有了……除了连累哥哥,我什麽都做不了,我恨自己无能为力……但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啊,不再像当年那般的没用,连武功都已经赶上哥哥了,大仇我们也已经报了,我可以保护哥哥的……不要管其他人怎麽想,你是我的镜,我们谁也离不开谁……难道有我永远爱著你还不够吗?”认真的看著哥哥的眼睛,羽遥眼眶渐红,清清楚楚地说道。
“……不,够了……只要你不看轻我,就够了。”
羽镜心房巨颤,含泪轻笑。
羽遥说得对,只要他不介意,只要他全心爱自己,那一年夜夜被不同的男人□所带来的巨大创伤与羞辱又算得了什麽?
……我只要有羽遥就够了。
虔诚的吻上羽镜樱红的唇,羽遥抚摸著每一个熟悉的角落,撩起浓浓的□。
“……嗯……再深一点……啊……那里……别……慢一点……”
“……哥,你好棒……好湿……好紧……”
“……啊哈……嗯……好舒服……遥……遥……”
“……镜,我好爱你……”
“……我……呃啊……也是……啊……啊……爱你……嗯……”
小心的挺进,有力的律动,撩人的气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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