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之间。他一面抚弄着他,一面扒下了他的裤子,从后面进入了他,把他按在镜子前狠狠地操干起来。
“约书亚?”
约书亚从自己的性幻想中猛地惊醒过来。
他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红得可耻,像一个高潮了的娼妓,睡衣只是解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露出了脖子上斑驳的红痕。
“这是什么?”洛伦佐疑惑地盯着那里,一根手指按了上去。
他回过头推了一把洛伦佐,抓着衣服逃进盥洗室里,弄干净裤子,匆匆换上了西装。出去前他靠着盥洗室的门,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诫着自己别陷进去。别陷进去。他得小心。保持距离。
即使是父亲带儿子出去庆生这样平常的事,也不要有一队保镖护送着他们。周六安德休假,于是不出意外的,约书亚看见了洛伦佐身边两位令他十分讨厌的亲随一对以色列籍的双胞胎兄弟,亚述尔与西拉斯,他们是被洛伦佐带进博纳罗蒂家的新成员,据说是他洗脑试验最成功的样本,一个于伪装偷袭,一个擅长正面搏杀。
约书亚曾经派人私下试探他们,但无法是色诱还是金钱贿赂,他们都不为所动,对洛伦佐忠心到像两个不会思考的傀儡。
当车子在那不勒斯市区的一家刺青俱乐部前停下来时,约书亚终于明白了他的继父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是博纳罗蒂家族的高层成员们举行秘密集会的地方,也是加入博纳罗蒂家族事业的新成员们经历“洗礼”的场所。约书亚打量着这个他曾经随母亲来过的地方,和他印象里一样,它厚重的金属门上镶有一个倒十字架咬尾蛇的浮雕,透出一种嗜血的阴森感。
洛伦佐将咬尾蛇的铜环扣了七次,又依次扣了三次和两次,约书亚知道那是一串摩斯暗码,意味着这个地方的主人的到来。
门很快打了开来,一位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朝他们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约书亚认得她叫露比,也是他继父手下的一个狠角色,特长是谋术与老千。他留意了一下女人裙摆间刺有纹身的长腿,满意地发现洛伦佐没有看上一眼,愉悦而放肆地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露比报以他妩媚地一笑,为他脱掉了西装外套。
约书亚环顾了这里一圈,这个久违的地方永远弥漫着古老而黑暗的气息,不集会的时候人很少,安静得犹如一座坟墓,他想起母亲初次带着幼小的他来到这里的记忆。很多画面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个阴沉沉的暴雨天,雨水大得能轻易冲刷掉四处流淌的鲜血。
他眨了眨眼睛,仿佛就看见一对孤儿寡母静静地站在前面的阶梯上,足下是数不尽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堆叠在一起。黑网纱遮住了女人冰冷的脸,他只看得见自己的表情,那么麻木。
转眼间已经过去年了。
他幸存了下来从那场为了争夺绝对领导权的家族大屠杀里。
想要活下来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约书亚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件事,为了求生,他什么都干得出来,哪怕像豺狗一样吃掉自己手足的尸体,以他们血肉的养分为生。这些都是母亲教给他的。
听见自己的继父在前方喊了一声,男孩才把自己从记忆的漩涡里拔出来,加快了脚步,紧跟了上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灯,放着一张床,墙壁上挂满了繁复奇异的图案,一位妖冶的亚裔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针,恭敬地等待着。
“少爷打算刺什么地方?”那人盯着他,像一条狩猎的蛇,他的和服只穿了一半,露出的臂膀上也刺着一条蛇。
明白这是博纳罗蒂家的成员的成年礼,约书亚解开衣扣,有些为难地看向了洛伦佐:“父亲大人,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他猜那一定很疼,而他万分不想让洛伦佐看见自己因疼痛而哭泣的样子。
洛伦佐没有丝毫走出去的意思。
他走过来从刺青师手里接过了针,在手指间捻了一下:“下去吧,里奥,我儿子的事我要亲自动手。”
约书亚僵在了那里。
“脱掉衣服。”
洛伦佐轻声下令着,约书亚顺从的脱去了衬衫,手指犹豫地在裤子边沿徘徊了一下,单单是被继父的注视着,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上衣就可以了。我不会刺在你的腿上或是屁股上,让我的儿子如果一天进了监狱,还得脱掉裤子证明自己的身份。”
洛伦佐破天荒地开了一个有点恶劣的玩笑,约书亚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就注意到他的目光逗留在自己的颈间。那对深蓝冷寂的眼眸里透出了一丝丝灼意,男孩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别开了脸。
“我想刺在胸口,大点的,这样比较有震慑力。”
小孩子的心思很好猜。不管他有多狠辣,多聪明,还是一个小孩子。洛伦佐笑了,他执着针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约书亚的乳头,激得他呼吸一下子乱了节拍:“胸口?那可是会相当疼的。”
“总不会比你的更疼。”约书亚脱口而出,继而他意识到这句话泄露了什么。洛伦佐的刺青在小腹,一直延至阴茎根部,他偷窥到它,却从没看清过。
该死。
约书亚心虚的几乎咬了舌头。
“背后怎么样?”洛伦佐似乎毫不在意地忽略了他的话。
约书亚听话的背过身去,趴到床上,将整片后背呈给自己的继父。洛伦佐的眼底暗沉下去,视线沿着男孩清晰的脊骨一路游下,手按住了他的腰际,约书亚的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猝不及防地,针尖蘸着染料扎进细嫩的皮肤里,男孩咬着下唇呻吟了一声,却因这心上人赐予的疼痛而感到一种畸形的甜蜜。
他纤长的手攥紧了雪白的床单,从床头镜子的反光里窥见男人低着头,专注地在他背上一笔一划绘刺纹路的神态。仿佛他的身体是一尊艺术品,才使他如此小心翼翼,连光影都在他的指尖凝滞。
有那么一瞬,约书亚怀疑他的继父是爱他的。那种被呵护着,珍惜着的感觉,令他浑身都变得异常敏感,越疼痛便越兴奋。
他的下身也愈发硬了,顶着铁板床很不舒服。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却不敢乱动,咬着牙,齿缝里溢出凌乱的喘息。一笔刺下去,就像扎进他的骨髓里,如同那种根深蒂固的迷恋。
喜欢…真的好喜欢。
一个声音在他的大脑里哭泣着,啃噬着他与这个男人继续斗下去的决心,他几乎冲动地想翻过身来敞开大腿,恳求他的继父把自己干到没有力气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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