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情仇女神》分卷阅读40

  点地被割断。
  听到哥哥的死讯时,玛蒂尔达感受更多的不是悲伤,而是解脱。她的嫂嫂在她哥哥死后不久之后就就找了一个下家,一个叫腾格拉尔的银行家,并且通过她父亲的关系,给新丈夫弄了个男爵的头衔。
  而她在法国最好的姐妹也去世了,为此她伤心了很久,并且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和法国那边任何联系。
  现如今,勒诺也走了,她的心仿佛也随之死去,只剩下一片荒芜。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玛蒂尔达的脸颊滚落下来。
  她的眼角忽然闪过一丝狠戾,接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致的匕首,来到了丈夫床边。
  他高贵、优雅、英俊,但玛蒂尔达恨他。她怎么能不恨他呢,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被迫远走异国他乡。如果不是他,勒诺也不会死。
  他夺走了她全部的幸福!
  然而玛蒂尔达终究没有下手,她想到了这些年他对她的付出,想到了他们的儿子,她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放下匕首的时候,玛蒂尔达并不知道背对着她的安德烈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
  这是玛蒂尔达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而且还是烈性的伏特加。
  她晃出庄园大门,在树林里逛了一圈,直到下起雪才回家。
  严寒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看着窗内被仆人逗得咯咯直笑的儿子,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身上的黑色貂绒全被飘落的雪花覆盖得全白。直到有人温柔地为她披上大衣,她才回过神来。
  “我们回家吧,玛蒂尔达。”
  她回过头,是她的丈夫,安德烈。
  她不知道他外出了多久,他身上也有好多雪。
  回到房间之后,壁炉里跳动的火焰并未让她感觉到温暖,周围的空气凝滞在一片紧绷的沉默之中。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德烈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把匕首,接着丈夫敞开了自己的胸膛,“我知道你恨我,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
  他在试探她吗?
  安德烈的行为激起了玛蒂尔达的反感,她真的拿起匕首刺了下去,虽然刺得并不深,但安德烈胸膛上白皙的皮肉还是卷了起来,殷红的鲜血潺潺流下。
  也许是被吓到了,玛蒂哭了出来。
  安德烈忍着痛,用沾血的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她。
  她马上拆开信,是北非过来的消息,勒诺并没有死,一位叫马西米兰莫雷尔的年轻军官救了他。
  玛蒂尔达忽然有些愧疚。
  “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
  “这是值得的,如果这点伤能稍稍减轻一点你对我的恨的话”,安德烈略一沉吟,“玛蒂尔达,我爱你,当年的事情我一直很愧疚...”
  “你当然应该愧疚,勒诺绝不可能输给你”,玛蒂尔达恼怒地说,“一定是你的人在他的枪上做了手脚。”
  “我以我家族的名誉起誓,我并没有做那样的事”,安德烈忽然激动起来,“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多年。我听说过勒诺男爵在俱乐部的名气,我本以为最后的结果是我在决斗中死去,那样的话也许你还会记得我,可是...”
  “可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玛蒂尔达碧绿的眼眸闪烁着。
  “不过那场决斗,我赢得并不光”,安德烈低下头来,“我暗中调查过,当天晚上,有人约见了勒诺男爵...”
  “什么?”
  “想想吧,路易十八怎么会允许俄罗斯贵族死在自己的领土上?”安德烈提示道。
  玛蒂尔达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意识到安德烈说的没错,勒诺迫于压力输给了安德烈,正如她迫于压力嫁给了他。他们都做出了选择。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找来药酒和绷带,为安德烈仔细包扎。
  这也许是她第一次正视丈夫的躯体,白皙却健硕,好似佛罗伦萨雕塑家们刻下骄傲的阿波罗...也许是酒的作用,她仿佛感觉心里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
  她注意到在肌肤的接触之下,安德烈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玛蒂尔达包扎完伤口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滑,触到了那坚实的腹肌,还有...
  安德烈情不自禁地靠过来...起初他们只是接吻,后来做得更多...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久。
  ......
  黎明将至,一整夜已经过去了。玛蒂尔达从床上起身,拉过温暖的毛皮,走到了卧室外间的壁炉前,把那枚棋子扔了进去。
  在她内心的一部分,这也是在向她的过去告别。
  她所以为的真爱放弃了她,而那个她不爱的人却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她忽然不明白这么多年来的自怨、自艾、自怜是为了什么?
  玛蒂尔达望向床上熟睡的丈夫,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会珍惜他。
  壁炉的余烬让卧室里很暖和,甚至有些太热了。
  玛蒂尔达轻叹一声,接着拉开了厚重的织锦帷幕。窗格因结霜而变得模糊,她索性推开窗子,让夜里的寒意灌进卧房。
  雪停了,拥抱她的是漫天的星辰。
  特别是那颗黄昏时曾闪耀在天际的维纳斯星,现在又重新出现在深邃的苍穹。
  不知为什么,她恍然想起了多年以前在巴黎失踪的那个加泰罗尼亚女孩,是否她也会像维纳斯星一样,重新闪耀在巴黎的星空呢?
  ☆、第35章复燃的死灰[倒v]
  r033
  梅色苔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完全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恍惚听到和维尔福一起的那个女人哭求道,“维尔福,求你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维尔福回头看了看他的情人,埃尔米妮。她是萨尔维欧伯爵家的千金,如今的纳尔戈纳夫人,也是蕾妮的闺蜜。
  自从他调任尼姆之后,蕾妮几乎每天都会为那些拿破仑手下的士兵求情,维尔福深感厌烦。因此在他某次到巴黎出差时,眼前这个寂寞的女人让他迅速找到了安慰。
  在某些方面,她和他一样残酷,有几次她甚至要求观摩那些把人推向地狱的审判。正是这种相同的特质,让他们彼此深深吸引。
  而现在,埃尔米妮流露出的软弱一面让维尔福感到厌恶。但她的眼泪也终于唤起了这只狂暴的猛兽的一丝理智,他不能杀人,至少不能当着埃尔米妮的面。
  他松开手,任由梅色苔丝软软地倒在地上。
  “对,我不能杀人”,维尔福喃喃自语道,“但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这里...”
  他用冷峻的目光盯着陷入昏迷的梅色苔丝,嘴角浮起了一抹恶毒的微笑。
  他知道该把她送往哪里了...
  在港口处理掉最后的“麻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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