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分卷阅读5

  ”
  吕宁在学会了“这辈子”的用法后,家庭矛盾瞬间爆发。
  吕家父母双双放下筷子,他们不好擅自殴打次女,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长女。
  吕宁是安然的心头肉,真不知道她听了吕宁的话该有多么伤心。
  谁料正在喝粥的安然连头都没有抬,默默从书包里摸出一板娃哈哈,简单明了,“今天不练琴,就没得喝。”
  没有什么是一板娃哈哈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不行,就再来包干脆面。
  但是练琴这种事情,还没入门就要半途而废,是绝不容许的,安然溺爱吕宁,但她的原则和底线却从未放松过。
  不过她最大的自信还是来自于对宝贝妹妹的了解,她是真心热爱音乐,其余不过是任性和小孩子气的表现罢了。
  果不其然,一切都被她料定。吕宁稍微长大后,对自己的口不择言恨不得以死谢罪。每天自觉加时练琴一小时,以求弥补过错。
  娃哈哈和干脆面只是台阶,她真正看不得的是吕安然脸上受伤和失望的神色,那简直让她万箭穿心。
  因为平时睿智通透的吕安然,一旦面对吕宁,基本上选择性失明了,毫无理智可言。她就是觉得自己妹妹从头到脚哪都比别人好,绝不可能有弱项和短板。
  吕宁为了维护安然这份敝帚自珍的心态,只好拼命激发小宇宙,鸡血又充实地慢慢长大,于不自觉间羽翼渐丰。
  不过感情再深厚也是要分离的,吕安然从z大外院毕业后进入外交部任职,不久又被派驻f国使馆任使馆秘书。
  这对吕宁的冲击是十分巨大的,根据高萌萌和荣禹的观察,“就像失恋了一样。”
  为了挽救“深陷惊世感情泥沼无法自拔”的吕宁,两位好友一拍即合,心谋划了这次散心旅行。
  吕宁环膝轻叹,先是对好友的脑回路进行了一万字左右的批判,接着落寞思念身在大洋彼岸的安然许久。
  直到蚊子们因为暴饮暴食失去了青春活力,大多撑得飞不动了,吕宁才揉了揉酸胀的小腿,缓缓走回房间去。
  这个时候,梁博士应该睡了吧。那也好,不见面才能避尴尬。
  毕竟任谁听到方才他们仨的谈话,也不能淡然处之,置身事外吧。
  她没有立刻冲出去买瓶防狼喷雾回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刷开房门,慢慢走在房间的地毯上,暖黄的壁灯缓解了吕宁的紧张感。
  安静恬淡的氛围,直觉告诉吕宁,高萌萌这个叛徒根本不在屋里,一定是受不了压力逃出去跟荣禹鬼混了。
  喵喵的,友尽在即,何须多言。
  梁越却并没有睡。她端坐在靠窗的位置,背对着门的方向,在笔记本上思索敲击,完全没有搭理吕宁的意思。
  吕宁也没有出声,因为梁越的背影,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自己刚刚还在“失恋”般思念的人。
  笔直的坐姿,纤细白皙的脖颈,赏心悦目的肩线,黑色长发被一根朴素的木簪挽在头顶。
  如果那是安然,她现在一定会双手抱拳,调侃一声,“女侠如此刻苦钻研,夜深不寐,真令在下佩服。”
  可惜。
  本来下午相处的还算融洽,现在梁越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了。
  虽只萍水相逢,吕宁却仍有些难过,心中阵阵揪痛。
  梁越轻敲回车发出一封重要邮件,随手欲取水杯来,几下没摸到,抬眼看时,正见吕宁正站在浴室门口,呆呆朝着她发愣。
  吕宁的眼睛本来就大,清秀的小脸挂着惨兮兮的哀怨,不仅当年的吕安然受不了,说是神佛通吃也不过分。
  梁越素来性情寡淡且不善言辞,可被她这样盯着,撑不住只好客气地开口,“嗯,这么晚才回来,你们有什么活动吗?”
  哐当。
  这是吕宁在内心深处口吐鲜血,栽倒在地的声音。合着自己进来纠结这么半天,人家压根没有发现。居里夫人,你的传奇故事就要被超越了。
  至于活动,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要说,我跟我的小伙伴都被你的知性美貌所折服,一起算计着要不要追求你呢。
  “嘿嘿,没什么,就是没边儿的闲侃呗。那个梁老师,我先去洗澡了,你忙吧。”
  拿了换洗衣物,吕宁飞一般逃进浴室,都要洗脱皮了才磨磨蹭蹭出来。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梁越,如此夜深,这厮竟然还没有半点困意,此时正靠在床头,孜孜不倦地浏览着kindle里的文献。
  那个女侠式的发簪已被梁越取下,如墨长发似流水般倾泻于她的肩头,在壁灯晕黄下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吕宁做贼一般快速移开视线,扑倒在床,紧张地扯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成蚕宝宝。
  “吕宁你等等,先不要睡。”
  第7章小驴扮猪吃老虎
  梁越的声线温柔又细腻,但是音调却没有起伏,听不出是喜是怒。
  “你先起来一下。”
  吕宁颤巍巍从被子深处探出头,双眼溢满惶恐与冤屈。
  果然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吗。但觊觎你并不是我的主意啊。博士姐姐,我、我心有不甘,能不能把高萌萌叫回来一起受死啊。
  可惜梁越对吕宁此刻的心潮澎湃全然不知,见她窝着不动,美人干脆放下手里的文献,下床走了过来。
  救命。
  吕宁挺直僵硬,怂糯糯默念诸天神佛,恨不得直接拨个越洋长途向女神姐姐求助。
  梁越伸手扯下吕宁蒙在脸上的被单,俯身接着昏黄灯光向她脸上查看。
  馨香扑面的距离,如瀑墨发垂下,有几丝甚至掠过吕宁的耳垂儿,这让她的心肺功能遭受了暴击,很有些胸闷气短,心律不齐。
  梁越不经意地伸手掠起耳边发丝,秀美微蹙,“这儿的蚊子毒性果然很大,必须赶快上药才行。”
  说着转回身,在随身背包内低头翻找起来。
  听她如此说,吕宁才感觉眼睑和下巴上有些很不舒服的麻痒,伸手抠抠脸,细嫩的皮肤很快在蚊子咬过的地方红肿起来,刺痛不已。
  “痒也忍着点,别抓。”
  “哦哦。”
  吕宁心下一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跟毁容没差了,到博士姐姐的用心关怀,纯属人道主义慈悲。
  梁越在鼓鼓的大包里找了很久,方才翻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回身坐到自己床边,对吕宁笑着招手,“还愣着干嘛,过来。”
  话音未落,吕宁早掀开被子坐直,满地找拖鞋。
  对方居然使用了“过来杀”,看来是不得不从了。
  遥想安然当年,就是这样低眉浅笑,手持肉饼糖糕肉夹馍,一句过来换得吕宁喜笑颜开飞扑而至。
  梁越似乎没有主意到她的前后反差,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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